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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唯一在弄晚餐,看着她娴熟的动作,凌瀚心中莫名泛酸;她变了,他的小女人真的变了,以前她十指不沾阳春水,每到饭点宁愿挨饿也不肯自己动手;即使心血来潮做出过几次也是无卖相无搭配无味道的三无产品。
若遇上他的戏谑揶揄,她便钻进他怀里理直气壮的撒娇:我不要做黄脸婆,不能让你有不要我的理由!我要做个漂亮的、美艳的、动人的、你永远不会嫌弃的小女人,专属你的小女人!
这几年他从未跟人提过那段过去,也从未去打探她的消息;他想封存那段记忆,忘却给她的伤害。他觉得自己是不得已,他不愿承认当年的决定是个错误,他自欺欺人的觉得让她离开是件对的事情。
直到再度遇见她,那种不受控制的震憾和深深地喜悦,他才惊觉自己从未忘怀过她;当见到那个酷似自己的小人儿及调查到她这些年都不曾婚嫁后,才顿悟原来她爱得这般深刻灼烈。
这样一个女人,究竟有多少能量,究竟有多爱他,才会在分手之后还生下他的儿子独自抚养。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她在等他,他也以为她的拒绝她的退缩只因她心中有怨。他一直在等她怨气过去,他一直觉得他伸伸手她就会回来。
是的,他不但看轻了她的爱也看轻了她的恨;他太自信、太自满。
中午司机回来向他报告了情况,本不打算过来,他很生气她那晚的行为,其实他知道她是故意的,他捕捉到她眼里的那抹挑衅,但还是被她伤到;不仅因为男性的自尊,还嫉妒她的娇羞被别的男人见识过。
以前他们有矛盾都会以他道歉告结,但她有错时也会毫不吝啬地来哄他;这次他希望她能给他个台阶下;明知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他却还是着了魔似的心存期待。
这些天的他内心煎熬、早已落败,想到即将出差有几天见不到她便主动来服软,不料却见到她与冯斯在那争执,或者算不上争执,他们的表情更像对难以分开的恋人。
那刻他听到自己心房传来“轰隆”一声坍塌巨响,他的自得自满顷刻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开始恐慌,开始害怕;原来这个专属他的小女人现在已离自己越来越远。
丁唯一正炒着菜,无意朝厅里瞟了一眼,看到凌瀚正出神的盯着自己,那表情带着些许落寞、委曲;丁唯一稍稍愣了下,随即轻轻叹息,常说一物降一物,他们之间究竟谁降住了谁?
晚餐桌上,小家伙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幼儿园里的趣事,小孩子的适应能力果然特别厉害,才短短几天时间他已习惯那里的环境氛围。
丁唯一心不在焉地回应着儿子,凌瀚微笑的看着活泼的丁君昊,小家伙很有他妈妈当年的可爱劲头;想到以前又忍不住瞄向丁唯一,瞅着她神情恍惚的模样,知道她仍挂记着下午的事情,心中又是一阵恐慌。
晚饭后,丁唯一陪着儿子玩会,哄他熟睡后走出房,发现凌瀚坐在沙发上喝起了酒。见她出来,他表情温柔,语气中有着难得的低声下气,讨好般道:“幸幸睡啦一一,陪我喝一杯。”
丁唯一立在原地不语,她不喜欢酒,更不喜欢酒后的人,她猜到他有话说,也许这些话需要酒精的帮助才能说出。
“一一。”凌瀚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些许乞求的腔调再度道:“陪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