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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
“我随父亲在海边游历的那段时间,得知那里经常有人会死于一种病。如果下水或者上游速度太快,都有可能发作。听起来你这症状很像。我们那时还以为是寄生虫或者其他什么传染病,不过你这么一说,可能与水的压力有关系吧。有些尸体的皮下还有气泡呢。”
“不是吧,你别在这种时候吓我好吗?”
“你自己看看,你手臂上都是红色的网。那些死人身上也有奇怪的淤青。”
祈焕立刻低头,发现自己身上除了被抓出的印子外,还有那种红紫色的血管网一样的东西。不是很明显,但的确存在。他有些紧张,也不敢再挠痒了。
“那这玩意,怎么治啊?”
“不知道,也许你养一阵子就好了。”
“我别把自己养死了。”
“应该不会,你这个不算严重。严重的一般当场就死了。”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谁也没注意到一直沉默着的君傲颜。祈焕扭头看见她靠在石头上,满脸冷汗,面色铁青,觉得事情不太对头。白涯也立刻站起身,飞快地从火上跨过去,他摸了摸傲颜的额头,烫得很。祈焕也把了把脉,面色不祥。
“……我先煮点退烧的药。你看看她的伤。”
白涯掀开她敷着药的地方,发现那里已经是一片红色。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难怪一路上,他们这里总是围绕着苍蝇。暂时没有腐
烂的气息,他必须先用水把伤口清理干净以进一步查看伤势。君傲颜侧躺下来,身体没有一丝力气了,但呼吸还算平稳,意识也十分清醒,只是她对于身体发生的变化也一无所知。
尽管白涯非常节约用,将伤口冲洗干净也快用尽了他们的饮用水。掠过伤口的水也变成了红色,他这才发现那血是止不住的。他立刻让祈焕拿来干净的纱布,暂时止住血。
“药呢?”
“敷的已经没有了。可以现配,但、但是……”
“但是什么?”
“所有药材都混在一起……”
在火上炙烤的椰子壳里,是他们自备的、还能分清楚的最后的药。白涯也不说话,在君傲颜止血后盖上了一件外衣,祈焕也将自己的脱下来递了过去。随后,白涯不动声色地开始分拣祈焕那布兜里所有的药材。他先快速地把大块的挑出来,然后去分拣颗粒明显的东西。有的药很像,不一会儿,他就烦躁地丢下一把干叶。
“你到底怎么装的?”
“呃,时间紧迫啊当时。你别慌,我抓的那些相互间没有不良反应的。就算用错了也没大问题,不用分的太细……对了,我们不是有那个海神的宝物吗?那玩意怎么用!”
“包袱里,自己找。”
两人都知道,那种超过常理认知的东西,一般人是不会第一时间拿出来用的。现在稍微不那么紧迫。祈焕有时间研究它了。不知是路上匆忙还是别的原因,下方的矿石已经脱离了主体,祈焕将这叉子打量了半天才想起哪里不对劲。他重新在包裹里翻找,才在缝隙里发现卡着的蓝色宝石。
宝石的形状不太规则,基本接近球体。相对于宝石来说它很大,成年男性的食指和大拇指绕成的圈可以包住它。它通体蓝盈盈的,很纯净,没有杂色,只是中间有类似气泡一样浑浊的东西,也可能是絮。而且这颗宝石很轻,比他想象的同等大小的任何矿石都要轻。
“我觉得所谓宝物的关键,都在这个石头上。”祈焕说道。
“所以怎么用?”
“那我哪儿知道。你看看?这玩意还挺轻,真的是宝石吗?”
白涯撂下一只手中的药材,接过宝石看了一眼。刚拿到手里的一瞬,他掂了一下,说:
“像琥珀。”
“你也觉得很轻对吧?我不是没有怀疑,可琥珀怎么会有蓝色?还是这么纯正的蓝。我听说琥珀是老虎的眼泪滴进土里变的,所以有些琥珀里有虫。可这怎么会到海里?”
“有些虫是带翅膀的,怎么可能钻进土里。”
“也有人说是烧蜂巢烧的。”
“那也不止蜜蜂啊,还有花花草草什么的。”
“所以我比较倾向于树脂,有些书里这么写。至于是枫树还是松树,都不确定。”
“那也不该出现在海里啊?”
“沧海桑田,谁知道怎么就掉海里了。”祈焕将椰子壳从火上小心地挪开,“至于这颜色……可能是渗透了其他矿物吧。若真是琥珀,这一枚可是水胆呢。”
白涯重新在火光下打量它。他只知那些有水胆的水晶或玉石很贵,水胆琥珀倒是见所未见。仔细看来,那絮状物还真是一个气泡,透光,里面还有东西流动似的。
这怎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