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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用‘醒’来形容实在不大妥贴,因为他一直没有入睡。那是无法形容,与以前练长生诀有别的一种精神状态,浑体舒泰,静中见动,时间像完全停止推移。
他之所以‘醒’过来,是因为他突然察觉到一丝祥和的精神波动。侧过头,宋师道惊讶地发现身旁两丈外站立一雄伟挺拔的灰袍老僧,他正双手和什,眼带赞许地望向宋师道。这老僧没有丝毫的老态龙钟之态。
只见他须眉俱白,脸相庄严中透出祥和之气,鼻梁比一般人至少长上寸许,清奇独特。双目半开半闭,眼神内敛,使人直觉感到他乃极有道行的高人。宋师道缓缓长身而起,目光环视一周。
只见太阳已快升到佛塔顶处,于是微微一笑道:“晚辈见过真言大师。”不瘟不火,慢丝条理,气度洒然的老僧终于露出惊讶的神色。“啊嚏!”元越泽鼻孔痕痒,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原来是正伏在他身上的独孤凤用发梢在作弄他。
一把搂着独孤凤,将她压在身上,挤压着她的敏感部位,婪地痛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猝不及防下,独孤凤被他挑-逗得神魂颠倒,咿咿唔,也不知在表示快乐还是在抗议。
元越泽虽荒唐透顶,却也不是很习惯在早上刚刚行来就开始做这种事,停下动作威胁道:“还敢不敢再胡闹了?”独孤凤咯咯娇笑,连道不敢,元越泽这才放过她。仰躺在席子上,元越泽双目略带茫然地望向洞外。
他们二人昨晚才到成都西门外,在独孤凤的坚持下,找了个位置隐蔽的小山洞,荒唐了一晚。独孤凤又贴了过来,轻声道:“大哥有心事了。”
元越泽点了点头,皱眉道:“自从与刘昱斗了一场后,我的心绪总是时不时地出现紊乱的现象。起初我还以为是受刘昱那股邪气所扰,只要保持心境澄明,等彻底逼出那道邪气后就不会有事了。
哪知当日向老助我驱除那股邪气后,我发现紊乱的心境没有半分好转。再到昨日遇到婠儿,我突然有了点线索。”
独孤凤亦是秀眉轻蹙地歪着脑袋道:“婠婠姐和以前好像不太一样,这次见到她,她的话很少,又像是在躲着大哥似的,同行片刻便告辞走了,大哥问她的问题,她一个也没回答。大哥所说的线索,会和她有关吗?”
元越泽叹了口气道:“婠儿来成都的目的是什么,我已不关心。我隐约觉得可能玉妍出了事情。”
独孤凤讶道:“怎么可能?以玉妍姐的本事,虽不能说天下第一,但谁想杀她也是不可能的吧,只要她想逃,没人能拦得住她。”元越泽点了点头。
独孤凤又道:“凤儿猜该是受刘昱影响,大哥心境才会有如此变化,那人不但阴险恶毒,还狡猾无比,以向老的二百多年的人生经验,尚要栽在其手上,就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元越泽摸着下巴道:“说得有道理,对我们有威胁的不过就是刘昱与那法后而已。刘昱被我弄残,眼下也不知藏到哪里去了,那个突厥的红衣法后这数月来竟像消失了似的,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独孤凤笑道:“刘昱自然是要找人进行移魂转精大法,一个不好,他很可能直接元神俱灭了呢,而那突厥的法后的确让人猜不透,向老亦说从没听过突厥有这么一号人物在。”
元越泽起身道:“先不管他们了,我们饱餐一顿,先进城与二哥他二人碰头再说。”独孤凤忙点头应是。
用过早点,辰时之末,元越泽独自缴税入城。独孤凤因忙于练功,故与元越泽商量一番后,决定先留在城外的山洞中修炼几日,一方面固然是要提升实力,另一方面也为了不使二人太过招摇,毕竟二人已经在上庸城时露过一小脸了。
而他们每人只有两张面具,元越泽在襄阳见白清儿时带的是一张,在上庸城义助郑淑明时带的则是另一张。眼下他只能带后面那张古铜脸的面具进城了,就算遇到郑淑明或郑石如,他也不怕被认出来。
盖因他们连元越泽乔装后的名字都不知道。甫入城门,再次感受到蜀人相对于战乱不息的中原,那升平繁荣,与世无争的豪富奢靡。
几年前来成都那次,因元越泽自身经历不足,远没有这次的感受深刻。首先入目是挂在店铺居所的宅门外数之不尽的花灯。
街上行人川流不息,人人打扮得像过节一样,那些充满异域风情,花枝招展的少女们更是惹人注目。元越泽这才记起,今日该是中秋节了,遗憾的是不能与一种娇妻一同度过。转瞬又时效暗骂自己不分事情轻重缓急,胡思乱想。
沿路前行,按照宋师道告诉他的路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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