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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瞧了他一眼,“傻虫!”
萨勒月已经拿到自己想要的,韦尔斯还得再翻一翻,找到两包过期零食,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不再强求,洗了手就走。
他们回去时,已经天黑,怎么敲门也没回应,打开门发现艾伦今日果然还没回来。
两只虫来回光是路程走了将近6个小时,精疲力尽,韦尔斯起来一包零食,先递给萨勒月,“感谢海量防腐剂,吃着很不错,没有异味。”
“还好,包装袋上显示才过期半年,没有腐坏,我们今天运气真不错。”
“你不担心艾伦?”萨勒月心下疑惑,“他莫不是今夜住哪里了?”“按理来说,他都是提前到家,不会夜里回来,会不会出事了?”
“安歇尔会保护他。”
“虫屎!万一就是安歇尔做坏事呢!不行,我得去看看。”
“先别急,我们先叫上加西亚,不然,真有危险,我们就是去送死。”
“好!”
萨勒月放下零食,推开门才发现安歇尔已经在门前,他背上的正是艾伦,已经呼呼大睡了,“谢谢!”
他说的是开门这件事。
萨勒月:“怎么回事,今天那么晚?”
“这两日有些怪,殿下有些嗜睡。”
韦尔斯:“他一向想睡就睡,自由自在的,不奇怪。”
“这两天不一样,吃了一点食物就进屋子卧室躺下了,他现在是白天晚上都在睡。”
“用精神力探查过了吗?你的异能就是这个。”韦尔斯伸手去摸额头手腕,“体温正常,呼吸均匀。”
“我查不出什么,可能要去医院检查。得想办法,尽可能离开荒星,这里不能再待了,而且,最近有两只雌虫总在附近徘徊。”
“好。”萨勒月把毛线和钩针拿出来,“我尽量,你有没有照明的东西,亮一点的,我有用,现在就要。”
韦尔斯:“你先把艾伦放回房间,让他睡就是。萨勒月,加西亚哪里有台灯,我去借。”
幸好加西亚住得近,不然韦尔斯腿得跑断,安歇尔很快送了艾伦回房间,把被子盖好,才拉开帘子出来,“你还会手工啊?”
“对,手艺还不错。”
“你这是要钩织手套和袜子吗?”
萨勒月摇头,“别影响我,勾错了不好拆针,你若是无聊就去守着艾伦睡觉,你不是喜欢他吗?还不赶紧抓紧机会。”
萨勒月已经钩织了一个头,韦尔斯是被加西亚抱回来的,台灯很快放在桌子上,照亮了满屋,亮堂堂的,给虫心中希望。
萨勒月只抬头看了一眼,加西亚拿过垫子扶韦尔斯坐下,自己也坐在旁边,不过他倒是不用垫子,“原来借我的灯,是有这种兴趣啊?”
萨勒月眼神扫过,有些片刻的愣怔,加西亚言语亲切,“是不是今天走得太累了,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不用了,今日晚了,你借着月色刚好可以回去。”韦尔斯脸颊有些红,耳朵也红了,呼吸间明显急促。
萨勒月卷着自己的毛线后退一步。
妈的!这两对,实在是太扎眼了!先是安歇尔,又是加西亚。艹,我什么时候遇上我的真爱啊?虫生不幸,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啊。
加西亚见状,只得起身出去,走到门口却忽然停住,“维斯,你,不送我吗?”
韦尔斯一起身,便险些倒下,加西亚速度如疾风,急忙抱住他,萨勒月抬头被嫉妒辣了眼睛,只佯装看不见,继续钩织人偶。
“怎么回事?是今天跑得太累了?”
“我可能真的有些累,你先走,明天中午我过来上课。”
“好!”加西亚扶他坐下,走之前还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而去。他们之间暧昧的气氛太过明显,至今单身的萨勒月大为嫉妒!
萨勒月疑惑,“怎么回事,前几天你不是说,自己并不是喜欢他吗?你是不是钓他了?”
“没有。”
“没有,你脸红成这样。”萨勒月坚决不信。
韦尔斯只觉得头疼,他靠着小木桌喘息,这张桌子还是安歇尔弄来的,如今有什么好东西都搬到这里来了。
萨勒月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他放下手中玩偶,拉过韦尔斯手腕,“怎么回事?”
韦尔斯满面潮红,分明是发情期的征兆,再加上他呼吸紧促,喘得诱惑至极。
“就这几天了。”
萨勒月犹如惊天霹雳而下,被劈了个措手不及,“不是应该,还有几天吗?”
“我也不清楚,可能提前了,加西亚他……他的信息素,似乎很香,我控制不住,我在路上,亲了他。”
“难怪,难怪他忽然大献殷勤……”
安歇尔拉开帘子,见到这个场面也是愣了,“你还未成年?”
雄虫和雌虫不一样,成年有一次发情期,不受控制,后面成年后的发情期几乎都能控制,毕竟雄虫长期拥有伴侣,根本不会存在用抑制剂这种东西,重要的的是给雄虫的抑制剂是禁药,毕竟雄虫唯一的一次不可控制的发情期关乎雄虫的二次分化。
而雌虫发情期则是一次比一次难熬,甚至熬死,毕竟雄虫只肯安抚自己的伴侣。
安歇尔抬起手,掌心向前,“我试着给他压制一下,看看行不行,你去把加西亚叫回来。”
“好。”萨勒月刚起身,韦尔斯就喘息着抓住他的大腿,“别去,我信不过加西亚。”
安歇尔已经开始使用异能,触角在他身上轻抚,韦尔斯疼得冷汗淋漓。萨勒月尊重他的选择,“韦尔斯,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安歇尔不懂他的执着,“应该是他的信息素自动引导了你,你们契合度很高。我建议殿下遵从身体,不然你就是历史上第一只死在发情期的雄虫。”
萨勒月握过他冷汗的手腕,整个脸色红润,身体忽热忽冷,他没度过发情期,毕竟成年那次他还没穿越过来,而且发情期一般都是从成年开始,几年一次,越来越短。萨勒月压根就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他也不能理解韦尔斯的痛苦。
“萨勒月,你唱歌给我听,好不好。”
萨勒月看着他紧咬唇瓣,怕他过一会儿就猝死,眼泪忍不住掉了两颗,“我不会,你等我回到主星行不,到时候我去学。”
“好……”
安歇尔收手,“殿下,我尽力了。”
萨勒月双手颤抖,十分冷静,“现在怎么办?”
“熬,硬熬过今天。或者,我去找只可靠的雌虫。”
韦尔斯紧紧抱住扯住萨勒月衣袖,“我还行,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艹,他也不会讲故事。
硬熬!
安歇尔看着这只在情欲中苦苦的雄虫,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