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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叽叽歪歪的,我看你还是个软蛋吧?别怕,老大请客,喝几杯小酒再叫几个小妞陪你。”不容抗拒,拉着他便走。
我一步三回头,一个万个不隋愿,一千个恋恋不舍,仿佛前进一步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我说,你婆婆妈妈的,上辈子不是个女人投胎吧?”
吴狂推了他一把。我打了个趔趄,险些滚倒,他不敢生气,唯有一脸哭相地说:“老大,我真的不会喝酒,你就放我一马吧。”尽管内心百般抗拒,始终还是上了车,吴狂载着我转过几条街,来到灯红酒绿的黑水路。
小巷子里数不清花枝招展的女人在招徕客人,夜宵大排挡里不时传来顾客与老板的争执,电线杆下一个醉醺醺的酒鬼边大声唱歌边拉开裤子撒尿,转角处一个男人在一个瘦小的女人身上不停摸索。
我忍住不舒服的感觉道:“老大,这里看起来好乱的,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你再罗嗉我就把你踹下车去!”
刚在夜合花门口停了车,立时有两个相貌猥琐的男人凑上来,神秘兮兮地说:“兄弟,我这里有全市最低价的k粉,要不要来上一包?我给你打个八折。”
另一个人说:“兄弟,你的车看起来不错,借哥们玩几天吧。”吴狂推开那人,冷冷道:“如果一块钱一斤的话就给我称十斤回家煎面饼。”那人脸色一变“小子挺横么,混哪条道的?”
吴狂不咸不淡地说:“我是南域的人,他们在里面等我。”“南城?”那人探询地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另一人接道:“南域黑龙堂?”那人道:“哦,算了,既然这样你就进去吧。
记住,以后别这么拽,不然谁也罩不住你。”慢慢松开压在裤兜上的手。这些混黑道的人很在乎面子,往往一言不舍,甚至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会拔刀子。刚才他确实有过欲教训“不懂事”的吴狂的想法。吴狂冷笑不止。
我紧紧跟着吴狂身后,忐忑不安地说:“老,老大,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刚才他们还要说买毒品我看见那个人屁股后别着一把很长的刀。老大,我们快回去吧。”
“我问你,如果刚才面对这种情况的是你,你该怎么办?”吴狂停下来看着我楼梯走道不时走下几个东倒西歪的男人,嘴里兀自不停骂骂咧咧。我越发难受,结结巴巴说道:“如,如果是我,我就跑,反正他们也不会把我打死。”
“朽木不可雕也!”吴狂低声骂道。就在这时,一个男人一脸憋得紫青,掐着喉咙在楼梯边哗啦啦呕吐起来,一点点秽物溅到吴狂的裤脚。
吴狂又转过头离开,对我说:“如果有人威胁你,你必须倾尽全力的还击,不留一点余地。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说着,抓起那名醉汉的后领,在屁股用力一脚,那醉汉劈里啪啦滚下楼梯,顿时人事不省。
“只要有人触犯你,你就得还手。任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只是一条狗,不不不,狗急了还会咬人呢!”我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隔了良久丧气的说:“老大,我好像办不到”“今天晚上你会有机会的!”
吴狂拉开二楼夜总会大厅的隔音橡木大门,一阵震耳欲聋的强劲音乐排山倒海而来,灰暗中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束,我从没见过这种场面,几乎是下意识地要往外跑,不料那道门装有弹簧,可以自动关闭,我一转身,鼻子碰到门口,又酸又痛,差点就想哭了去年吴狂来过一次夜舍花夜总会。
后来就不来了,这里的人也不认识他。他环顾四周,在舞池边找到几个熟人,同桌四五个男人,其中几个还接着夜总会里的坐台妹,酒瓶在桌下横七竖八。一扭头,吴狂塞给我十几块钱,说:“我,你去吧台帮我要一杯柳橙汁!”
我依言而去。跟几个朋友打了招呼,吴狂又对一人耳语一番,那人听了他的话,起身跟附近一张桌子的醉鬼说了句话又再回来坐好。不一会儿,酒吧柜台边上响起了一阵喧闹。
那里的灯光可比舞池里明亮多了,一眼就能看到我被一个壮汉提着衣领叫骂。我越缩越矮,跟牡汉比起来。
一个像是蚂蚁,一个像是恐龙我双手乱摆,焦急害怕,脸颊上一道清晰鲜红的五指印,脖子几乎全部缩衣服里,瞪大恐惧的双眼“大,大叔,我,我根本没有骂你你就放了我吧”“什么?骂我的人不是你还有谁?小子,你胆子挺大么。”那壮汉醉得有些糊涂,说话含混不清,脚步虚浮,赤红着眼睛愤怒地看着我。我都快哭了,眼睛一个劲儿的往吴狂那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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