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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两个小弟见状毫不犹豫,从怀里掏出西瓜刀,冲着马峰一左一右一个斜劈,一个直刺,两把西瓜刀直奔马峰。一屋子的小姐一起尖叫起来,咪咪也吓得张大了嘴巴。
马峰身子往墙边一贴,身子顺着墙往右边滑出1米多,正好闪到右边小弟的后面,伸出右脚朝小弟的屁股踢了一脚。左边的小弟反映很快,见敌人不见了,变成自己的兄弟冲过来,而自己刺向敌人的刀成了对面的兄弟了,急忙把刀往下一偏,西瓜刀噗的一声**对面兄弟的大腿。而他自己就没有那么走运了,对面兄弟的西瓜刀切下自己的半个耳朵后又砍入自己的肩膀,幸亏西瓜刀太轻,才没有把他的胳膊卸下来。
两人齐声惨叫一声,松开西瓜刀,捂着伤口嚎叫起来,徐科长那见过这个场面,见血之后只觉得自己的大腿根一热,一股暖流顺着裤腿往下淌去。包间的陪唱小姐也吓得尖叫着四处逃窜。
马峰走到李杰面前,李杰被踢的不轻,躺在桌子上挣扎着想爬起来,也幸亏中间的桌子是石头的,又够大李杰才没掉下去。马峰伸手操起一个酒瓶对着正眼冒凶光的李杰说:“你喜欢用酒瓶打人是吧?真巧啊,我也是!”说完一酒瓶砸在李杰的头上,李杰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马峰伸手拽着惊恐万状的咪咪,大摇大摆的走出KTV,刚走几步,雯雯的车停到旁边,马峰拽着咪咪上了车。雯雯也没问,开着车,拐进一个停车场,停下车后秦雯雯对马峰说:“我去买点东西。”马峰会意的点了点头。
雯雯走后马峰看了咪咪一眼说:“我该怎么称呼你?田红?咪咪?”
田红低着头,一声不吭,马峰点着一根烟,递给田红,田红接过,吸了一口,呛得咳嗽了几声,显然是不会吸烟。马峰从她嘴边把烟拿下来,放到烟灰缸里摁灭了。看了看田红说:“九爷死了你很难过吧?”
田红摇了摇头说:“你错了,要是我知道是谁杀了九爷,我给他做牛做马都愿意。”
马峰点上一根烟,奇怪的看着田红。田红从旁边拿起一瓶剩了一半的矿泉水,也不管是谁剩下的,打开这后就喝了一口,深深的吸了口气,开始讲起自己的故事。
原来田红家在Z市最偏远最贫穷的十三户村,据说当初鬼子扫荡的时候都没找到这给地方。田红是家里的老大,小学念了两年就回家看弟弟了,其实田红根本就是个好吃懒做的人,她爸爸就因为她看弟弟也不用心光顾着自己玩,让弟弟三天两头的磕破头而没少揍她。家里的农活根本也不用指望她,要她干活她不是说自己头痛就是脑热。
田红十七岁那年,见同村的人到城里打工挣了钱,就和家里商量了一下,跑到了城里打工。但田红连自己的名字加起来也不认识一百个字,根本就没有人请她,后来因为长得不错,被一个洗浴中心的妈妈看上了,招进了洗浴中心。
也知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一进去去就被九爷看上了,包养了田红。但是田红万万没有想到九爷是变态的。九爷年轻的时候被人家断了子孙根。。。。(此处省略五十字)这种噩梦每隔几天就有一次,一直持续了几个月,后来一直到九爷有了新的目标。这段时间,田红每天都惊恐万状,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
经济上,开始时九爷的账房每月都会送三千块给她,这些钱对从小生活在农村的田红来说,每月的三千块也是巨款了。后来九爷有了新的目标不理她了,账房给的钱也少了,有时好几个月才给个三千五千的,但只要九爷不来找她,她就烧高香了,但她不敢跑,她知道九爷是什么身份,估计九爷也知道她的老家,她怕九爷找他的家人麻烦。
后来可能是时间一长,可能是九爷都把她给忘了,田红慢慢感觉生活舒适起来,比起老家的生活,现在简直是在天上了,要是再没有九爷,现在的生活简直就像天堂了,田红慢慢开始学着城里人的生活,但是她不敢找男朋友,后来看见帅气的马峰调侃了几句,马峰走后田红回过味来,发了好几天的愁。
后来突然听说九爷死了,高兴的田红一夜没睡,简直想为杀死九爷的英雄立个长生牌。只觉得晚上的星星也那么漂亮。这种兴奋直到物业公司收回田红住的房子。田红才发了愁,她一直对家里说自己在城里打工,仅剩的一点钱也大部分寄回家里。现在自己突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再往后就是吃饭也是个问题了,她也不敢回老家,怕自己编织的谎言被戳穿,也怕再回到以前种地的生活,就想到省城碰碰运气。但真的到了省城自己的学历又成了自己的障碍,找工作到处碰壁,自己又不想去做小姐,只能在白天相对安全的时间在歌厅做陪唱,虽然挣钱少,但也能解决温饱。
马峰听了田红的叙述,马峰听到的当然是描述的一部分,也想帮帮她,但想到田红的学历,也很为难,琢磨了半天说:“我家还缺一个保姆,你愿意干吗?”田红激动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