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继续狂飙,道芜与拂熙的脸完全僵硬。
    难道这就是梦想破灭的声音?
    简繁挑眉瞥了容难一眼,容难笑笑朝她敬了一杯。
    “好吧,既然你说不来我也不强求你。
    道芜道长是吧,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简繁那无奈的神情真是让道芜老道口难开啊口难开。
    “美女姐姐,你在圈里很有名,不过你神神秘秘的,大家都以为你是老怪物。”
    拂熙稚嫩地开口,一脸的纯真,一肚子的坏水。
    他还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师傅这回碰上了真正的大师。
    老怪物!
    简繁深吸一口气,她正值青春年华,一朵开得欢快的花,竟然被传成了老怪物!
    眼见简繁的怒气就要压抑不住,一只酒杯凭空出现,硬是挤进了她的嘴里,一股辛辣之味从喉咙里冒出来,简繁的脸色从白转红,剧烈地咳嗽让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只能用自己的大眼睛盯着始作俑者,表达不满。
    “放心,那不是我的杯子。
    ……你还看,你再看我,我也不会爱上你啊。”
    容难飘飘悠悠地靠近,几句云淡风轻的话让简繁咳得连看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听着某人的大动静,笑得诡异,“老道,小繁繁是问你,从哪里听说今晚之事的?”
    道芜头一回见这么嚣张且可怕的“鬼使”
    ,显得有些傻愣,他僵硬地扭头,找到自己的徒弟,“拂熙,我怎么得到的消息啊?”
    拂熙扶额,刚刚的稚嫩已然崩坏,与年纪不相符的老成不经意间冒了出来。
    “师傅啊,你不是在昨天我们吃饭的时候玩符嘛,一个不小心就把隔壁包厢里一个老板和包工头的对话听了个清楚啊。”
    “奥,对啊。”
    道芜猛地一拍脑袋,那巨大的力道让他的手心和额头都有些发麻,拂熙干脆闭上了眼睛。
    “道友,贫道,啊,我昨天听见了你的委托者的谈话,真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知道不好意思就好办了。”
    容难那漂亮的手已经摆在了简繁的背上,帮她顺气,不紧不慢的语气真想让人甩他一个巴掌,“此处并不是天然的养尸地,僵尸我们搞定了,就劳烦道长清理清理吧。”
    还没等道芜反应过来,容难就已提着简繁的衣领消失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师傅,你又要干白工了。”
    拂熙叹了一口气,他师傅干白工和他干白工根本没什么两样。
    这一路南下,根本就是坑徒弟啊!
    “不,拂熙,他们给报酬了,还不低。”
    道芜瞟了瞟口袋里多出来的两张极品敛息符,惊叹之情就没有停下过,是他托大了,“你说,我们还会再见吗?”
    “借你的鬼话,有缘自会相见。”
    拂熙又扯了一下自家师傅的衣袖,“干活了,回归人的状态吧,师傅。”
    空间再度扭曲,容难提着简繁出现在了一间客厅里,这间客厅布置很是奇怪,墙壁是黄色的,符纸的颜色,木质地板。
    正中间只有两把矮凳,一张放着一张白纸的小几,白纸的落款是小篆——纸醉金迷。
    客厅东西两方放着高大的博古架,东面是一罐罐茶叶,西边是一套套茶具,整个房间弥漫着淡淡的茶香。
    简繁忽然出手,目标直击容难提溜着她的那只手,速度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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