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风铃!
    什么情况!
    简繁老脸一红,一张巴掌大的脸全捂在了毯子里,鼻子疯狂地往毯子上蹭着。
    客厅里全是布料摩擦的声响。
    “哎呦,小繁繁,你杀生了还是踢碎了净化瓶了,这屋子里血腥气有点浓啊。”
    果不其然,刚刚回来的、拥有狗一样灵敏的鼻子的容难是绝对不可能放过这个点的。
    捂在毯子里的简繁的脑子高速运转,差点冒烟。
    而事实证明,脑子不常用,上锈是一定一定滴。
    她很光荣地卡带了。
    她该说点什么?
    “小繁繁,亲戚来了别害羞啊,要不要我帮你招待招待?”
    容难趴在沙发的靠背上,一张俊脸搁在自个儿比花姑娘还漂亮的手上,眼里散着一阵诡谲的光。
    简繁只要拿开毯子,就能和他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头顶上凉凉的,容难那个家伙一定是在她边上,她的脑子难得在阿难面前聪明了一回。
    简繁眼里“凶光”
    一闪,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容难的下一句话给刺了出来。
    那家伙阴阳怪气地开口,“难道你更年期提前啦,小繁繁?”
    简繁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一张带血的毯子冲着容难就劈头盖了下去。
    简繁的下半张脸红彤彤的,毯子上到处是血液凝结的深深浅浅的颜色,“容难你才早更了呢,老娘这是上火了、上火了、上火了!”
    她的粉嫩嫩的小嘴一张一合,整个人就像一只愤怒的小花猫的加强版,可爱又搞笑。
    毯子对容难的攻击绝对是无效型的。
    容难拿着毯子,瞟了一眼上头的斑斑血迹,又挪了挪眼珠子,余光正好把简繁双手叉腰、唾沫横飞、满脸通红的“泼妇”
    模样瞧了个正着。
    他的面色倒是半点没变,只是举着手里的毯子挥了挥。
    瞬间安静下来。
    “哪儿来的火气,小繁繁,你想我也不是这么个想法啊。”
    容难就像在客厅里装了监控,而他就是监控的终端。
    他放下毯子,优哉游哉地没有骨头一样地躺下,这会子他穿了一件月牙白的大袖衫,贵族的气质,丝滑的质感,看上去就十分诱人,拍巧克力广告一样。
    “奥,了尘那个老头是不是邀请你去参加那什么、交流大会了?”
    简繁咽了一口口水,心里暗叹了只能看不能摸的遗憾,鼻子边的鼻血也没多管,她下意识地选了离容难最远的位置,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
    “什么叫交流大会,那么低端,我们要参加的是一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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