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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重重地在他腮上亲了一口,两抹鲜红的印迹赫然出现在他的脸上。
“盖了邮戳,你准备把我邮寄到什么地方去呢?”
“你想去哪儿?”
“随便,天涯海角任你邮寄。”
“想免费旅游?想得倒美。既然将你捧在了手中,我就不会再放手。要邮寄,也只有一个地方,你猜猜会是哪里?”
“女儿心,海底针。我可猜不出来。”
“那我就告诉你,这个地方就是——我的心脏!”
“哇噻,有没有搞错啊,我可是一米八零的伟岸男儿,你那小小的心脏,恐怕装不下吧?”
“齐天大圣手中金箍棒大不大?还不一样被他藏在耳朵里呀。”
“那是因为金箍棒能大能小。”
“你不也是能大能小能长能短吗?”
白兰度一听,坏了,又上当了。他脸上现出怒目金刚状,喝问道:“哪里来的妖怪,竟敢如此羞辱我堂堂七尺男儿!”
说着,他便毫不客气地向她身上怕痒的部位连环攻击,这一招果然奏效,慕容碧浪在他的手指神出鬼没的出击下笑不可支,娇喘吁吁地连连求饶。
“哎呀痒死了。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小小妖怪,竟敢如此放肆,本公子堂堂须眉,焉能任你兴妖作怪!”
“是啊,堂堂须眉,竟然用这九爪阴招伤人,也光荣不到哪儿去!”
“好你个小妖,死到临头还出口伤人,看来不跟你来硬的是不行了。”白兰度摆出一副猛虎扑羊的姿态。
慕容碧浪见势不妙,扭身就逃。
白兰度怒不可揭地起身便追。从地上追到床下,笑声、喊声在房间里回荡。
毕竟回旋空间有限,白兰度在床上将她逮了个正着,他泰山压顶般扑了上去,两个人扭成一团。
闹了一会儿,两个人都累得不行,仰面朝天地大口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慕容碧浪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啼听着他激荡的心跳。
“你得心跳声真好听。”
“好听吗?”他问。
“是的,清脆、激越得像战鼓一样,好象在召唤着勇士出征。”
“真的勇士是不需要召唤的,因为出征是他的使命。”
“可你的心鼓召唤的是变形金刚。”
“变形金刚?哈哈,你的想像力真的很特别,很丰富。”
“那是因为你的心跳启发了它的灵感。”
白兰度开始用手指轻抚着她的秀发,他觉得只有这样才对得起她的柔情似水。
这轻轻地爱抚如一只船桨搅动了她的心湖,让她柔静的水面漾起一轮轮温暖的涟漪。一种感动开始在她的眼睛里蓄积,慢慢凝结成两滴幸福,溢出眼帘,滑过面颊,滴落在他宽厚、饱满的胸膛上。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是我的两滴喜悦,正在你的胸膛上滑动。”
白兰度的手指顿时停止了爱抚,惊呆的他意识到,此刻俯在他胸膛上的女子对他真的是一往情深,他在思索自己有没有能力回报这海一样的深情。
见他默然,慕容碧浪抬起头来,充满怜爱地看着他的脸。灯光映照下,那张英俊无比的面孔愈发地养眼。她情不自禁地再次双手捧住那张“英俊”,愈看愈爱,,好像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宝。
“我真想,把你一口吞下去!”她表达爱意的方式真是惊世骇俗。
白兰度灿然一笑,这朵被她捧在手里的笑容不仅具有视觉效果,同时还具有触觉效果,因而在她心中产生了特别立体而强烈的审美冲击,使她感受到一种融融的欣慰和满足。如果可能,她真的愿意就这样捧着这张心中最爱的脸,一直捧下去,哪怕捧到地老天荒、捧到海枯石烂。
“我要把你一口吞下呢,你怎么不说话?”
“你见过被摆上餐桌还说话的鸡鸭鱼鹅吗?”他的语气里带有愤恨和不平的味道。
“我不管你这么多,我就是要让你说话。”
“那好吧。能够为你献身,我感到很荣幸。只是不知道你的胃口是喜欢红烧呢,还是喜欢清炖?”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生猛海鲜嘛!”
“哇噻!羊入虎口,今天我是死定了。你真的要把我生吞活剥吗?”
“你说的对极了,只是程序不正确,应当是先活剥、再生吞。”
“既然你有这么好的胃口、那我就舍命奉献一回吧。不过你千万得悠着点吃,可别让坚硬如骨的肉硌坏了你美丽的牙齿!”
“你都快成了我的腹中之物了,还敢在这里摇唇鼓舌,如此可恶的家伙,不吃你吃谁?!”
说着张开红唇靠了上去。
“不要啦。”白兰度一边喊“救命”一边使劲不停地扭头躲避。
可是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最终还是让她个“吃”了个正着。好在她嘴上留情,并没有动用牙齿,而是用双唇捉住他的下唇,细细地品尝着。
来而不住非礼也,既然人家如此温柔宽容,他还得友好地回应才是。于是,两个人礼尚往来,缠mian地吻了个如胶似漆。
轻触、吮吸、深入、搅动|……
俩人将各种接吻方式交替使用了一遍,直吻得qing动如潮眼眸迷离。
“我们、去洗个鸳鸯yu好吗?”慕容碧浪情意绵绵地提议。
浴缸中的水在缓缓上升。
白兰度站在淋浴的莲蓬头下,任温热的水从头到脚淋个痛快。身上仅存的红色小内裤湿湿地紧贴在他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鲜艳和性感。
慕容碧浪穿的是一套黑地红花内衣,将她的丰满和神秘部位包裹得分外娇娆和诱人
她一步步靠近那湿热的雨,心如撞鹿,步伐却温柔而坚定。
她终于站在了雨中,跟他面对面享受倾泻而下的水的轻抚。淋漓的温水浸湿了她的长发,顺着她光洁的皮肤缓缓地流淌而下,一种舒爽和愉快油然而生。
朦胧中,她微微抬起头来,从上而下地欣赏着雨中的情人。
先是湿湿的头发,然后是精美的面庞,浓眉大眼不停地扑闪着天真和机智,秀挺的鼻梁带着一种卓尔不群的骄傲,嘴唇棱角分明,带着一份天然的厚实和性感,让人想入非非。还有那个性斐然的下巴……
当她的目光扫过他秀雅的脖颈,落在他浑圆的肩部时,却发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她在他的右肩发现了一个被牙齿咬过的印迹!她立刻想起了那天俩人在海边的欢爱,于是转过头去看他的左肩,左肩上也有一排牙印。她细细地对比了一个,发现这两副牙印,迥然不同。左肩的那副比右肩的小而且浅,上、下齿痕呈圆弧状,而右肩上的那副不但大和深,而且一条齿痕上明显有两只虎牙的印迹。也就是说,这两个齿痕不是一个人的“杰作。”
“咦,你右肩上的齿痕是怎么回事?”
他低头一看,看到了那个带虎牙的齿痕,还没等他说话,下面的“弟兄”已经“揭竿而起”,将他的红色小内裤撑得如鼓胀的风帆。
由于两人肌肤相贴,慕容碧浪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崛起”,她嘿然一笑说:“这小家伙这回怎么这么主动?该不是陈胜、吴广们到了大泽乡,遇上大鱼就揭竿而起了吧?”
“官逼造反,民不得不反。”白兰度一边调侃,一边暗自欣慰,刚才他还想担心自己的小家伙会不会还跟上次一样不讲礼貌地只顾睡觉,现在,他不用再担心这个“礼貌”问题了。
“这牙印是怎么回事?”慕容碧浪用手指着他的右肩再次问道。
白兰度刚刚放下的心又刷地一下提了起来。他默默地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用一种嗔怪的口气说:“你还好意思问?这不是上次在海边,你创造的丰功伟绩吗?”
“可我还记得,我咬的是你的左肩呵?”
“你当时爽的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还顾得了什么左、右呀?”
“可我真的记得当时咬的是你的左肩嘛,再说、、、、、、”她未来想说“再说我的嘴没有那么大,而且也没长着两颗虎牙”的,但话到嘴边,她忍不住没说。
“如果不是你咬的,那没准儿是‘彪彪’咬的,‘彪彪’是我养的一条狼狗,常常跟我耳鬓嘶磨,淘气极了。”
慕容碧浪自然不接受这个说法,她还不至于笨到分不清人牙和狗牙的地步,再说了,她还没见过长着两颗小虎牙的狗。
“狗还会咬它的主人吗?”她问道。
“一般情况下不会,因为狗是一种忠诚的动物。但狗性一上来可就难说了,它会不管你什么主人不主人的,张口就要咬,不咬出血是不会松口的,而且专拣肉多的地方下口,大概它也知道我的肩膀上的肉好吃吧。”白兰度一边旁敲侧击,一边故意将自己的左肩转到她眼前,好象在用身体语言提醒她:左边的这个齿痕可是你咬的吧?
“嘿,小样你行啊,会拐弯抹角地骂人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迅疾出手伸进他的红色内裤,牢牢掌握了他的“命脉。”
“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好商量。”白兰度惊声叫嚷。
“既然你骂我是狗,那我想当君子也当不成了,不如撒一回野,捍卫一下动物的尊严。”“命脉”在手,自然理直气壮。
眼看求和无望,白兰度不甘心这样让别人抓住“把柄,”他举起双手在她眼前示威似地展示了一下,然后双“手”齐下,直朝他的前胸袭来。
慕容碧浪见他来者不善,已无心再掌握对方的“命脉”,她慌忙回救,双手交叉着守护好自己丰满的“国土。”
白兰度成功解围,重获自由的青鸟在“雀巢”里欣然起舞,将那片红帆撑得愈发鼓胀。
“有效的进攻是最好的防守,善哉、善哉!”白兰度竖起右掌,口中念念有词。
看着他那种不论不类的样子,慕容碧浪捂着胸前丰饶的山河开心地大笑。
“就凭你一脸色情,还想出家当和尚?不过你若是做了和尚也有优势,至少不用专门用手敲木鱼了。”
白兰度自然知道她是在揶愉他的“豪情万丈。”他才要开口反击,浴缸里的水已经溢了出来。
他朝她做了个“怒目金刚”状,走过去堵上了水笼头。
他顺手试了一个水温,转身朝她做了个“OK”的手势。
慕容碧浪温柔地一笑,顿时满脸春意融融,她的手里变魔术似地出现了两朵玫瑰花,红红的、艳艳的,花瓣上好象带着晶莹的水珠。
只见她轻摆腰肢,款款地走到浴缸前,用纤纤素手摘下花瓣,轻轻地放进浴缸中,姿态优美得如天女撒花。
花瓣一片一片地落入清澈的水中,在水中漂浮着,涌动着,不一会儿,两朵玫瑰花的花瓣都撒在了水中,浴缸里的水因为花瓣的加入而变得红艳艳的,爽心悦目。
果然是个善于制造情趣和气氛的女子,白兰度在心中暗暗赞叹。
“你把我抱进去好吗?”见他发愣,慕容碧浪温柔地命令道。
白兰度很听话地走过来,将她轻松地拦腰抱起,放进了漂着玫瑰花瓣的浴缸中。
浴缸里的水溢了出来,一些花瓣随着溢出的水飘落到地上。
“该你下水了,我的巡洋舰!”她亲呢地召唤着他。
白兰度也走了进去,激活了水中的花瓣,只见它们漂呵荡呵,红灿灿的煞是好看。
他也像慕容碧浪一样地将身体浸入水中,水温恰倒好处,水也刚好浸到他们的胸部。浴缸也足够宽倬,两个人在里面还游刃有余。
对面而坐,白兰度感到对面射来的视线温柔而灼热,他有些拘谨,不敢抬头与她的眼光接触。
“你该不是在给我表演闭目羞花吧?”她忍不住地逗着他。
“没有啊,我好象正在学习和适应怎样与你做近距离的亲密交流。”他朝她笑了笑,是大脑指令下的笑。
这笑容虽然不如平常笑的那么自然,但对慕容碧浪来说已经足够了。此时此刻她正沉浸在一种奇妙的幸福和愉悦中,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开心,何况是洗“鸳鸯yu”呢?
她朝他神秘地一笑,然后从容自若地脱下了自己的内衣。
透过清澈的温水,她可以看见他的红色小内裤还在水中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你没看到我已经与你赤诚相见了吗?”
“我、看、看见了。”他的嗓子有点干涩,说话也有点吞吞吐吐。
“那就把你的红色小风帆也撤下来吧,我跟你做一个好玩的游戏。”
此刻,在慕容碧泓为“床上新人”筑建的爱等里,也正上演着一场风月好戏。
“我们做一个好玩的游戏吧?”慕容碧泓兴致勃勃地提议。
“怎么做呢?”周梦柔扑向着一双犹带稚气的眼睛,俏声问道。
“就是抓阄zuo爱,我们俩各自出几个题目,写在纸上,抓到哪个就照哪个题目做。”
“嘿,这倒有趣,那就是开始吧。”显然,她对这个游戏很感兴趣。
两个人迅速地行动起来,不一会便大功告成。
周梦柔拿过来慕容碧泓写好的纸条,只见三个纸条上分别写着:万山红遍、春江水暖、还有一个是长驱直入。
而慕容碧泓则看到她写的三个纸条分别是:全国解放、孤刹老僧和泥牛入海。
虽然不能完全猜透对方题目的意思,但根据字面也多少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两人把纸条搓成纸团儿,混合在一块儿,笼在手心里晃了好大一会儿,然后随意地往梳妆台一撒。六个阉便星罗棋布地出现在桌面上,每一个纸团都包裹着一个有趣的游戏。
剪刀、布包、锤。
第一局,周梦柔赢了,她满心喜欢地抓起了一个阉,打开一看,嘿!天随人愿,正是自己写的“全国解放。”
一看她抓的不是自己出的题目,慕容碧泓故做悲愁状,“怎么又让你占了先机呢?唉,真是老天无眼呵!”
“谁说老天无眼,我倒觉得他老人家心明眼亮呢,比如现在他就很关照我。”周梦柔开心地说。
“快说说你的‘全国解放’是什么内容吧。”慕容碧泓倒也服赌认输。
“这还用问,当然是要你吻遍我的全身喽!”
当她静静地在床上玉体横陈的时候,他再一次被她娇美的青春酮体震撼住了。他的目光贪婪地在她光洁的玉体上来回穿梭,从一道风景浏览到另一道风景,每一处风景都让他留连忘返。
他实在不知从那儿下口。
“怎么还不开始你伟大的征程?”
“我记得除了陕甘宁等几块根据地以外,最先解放的是东北三省。可你身体的哪个部位是东三省呢?”
“嘿,你可真够较真的呵,让我想想……有了,就从我的左脸开始吧。”
桃腮诱人,正好下口。
贪婪的唇舌从此开始了壮美的征程。
轻轻的触吻如诱敌深入,孜孜不倦的深吻似重兵攻城,还有那神出鬼没的南征北战,意想不到的围点打援。用力的吮吸如兵临城下,舌尖的蠕动象和平谈判,一路攻城掠地,风卷残云。
在他巧妙的唇舌攻击下,她禁不住娇喘连连,腰肢扭摆成风中的细柳。
“哎呀,我受不了了,你停下来,我无条件投降,哎呦,痒死我了。”
看着对方俯首称臣,慕容碧泓自然乐不可支,以胜利者的姿态宣布“全国解放。”
“该我抓了。”慕容碧泓信心十足地抓起了一个纸团儿,展开一看,顿时高兴得叫了起来:“哈哈,真是天从人愿,想什么来什么!”
周梦柔探头一看,纸条上写的是:春江水暖。
“这是什么意思啊?”她不解地问。
慕容碧泓神秘地一笑,并不回答,而是起身倒了一杯热水,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凉的果汁,“啪”地一下启开一拉得,接着把水杯和果汁放在床边的桌子上。
“你要做什么呀?”她问。
“别着急,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古诗不是说‘春江水暖鸭先知’吗?你用嘴含一口热水,然后……”他故意不说出来,只是用手朝自己的腹下指了指。
周梦柔立刻便领会了他的意图。
“这种游戏亏你想得出来,我不干。”
“刚才我已经把你‘全国解放’了。所以我说了算,你不干可不成。”
“那你也不能为所欲为啊。”
“刚才我提着脑袋出生入死,南征北战,现在我爽一爽也是应该的嘛。”
见他还在迟疑,他接着恳求说:“好宝贝,来吧。”
她只好端起水杯,用嘴唇试了试温度,梢微有一点烫,正好玩这个游戏。
......
他感觉自己像一只无拘无束的鸭子,徜徉在温暖宜人的春江之上。流动的水波起伏着它的羽毛和噗掌。风是那样的柔,阳光是那样的暖,它闭着双眼快乐、舒畅地随波逐流。口中喃喃自语:“好舒服啊。”
就在他在温柔梦中飘飘欲仙之际,全身的肌肉猛然紧缩了一下,他知道是她换了味道,口种所噙的不再是温热的水,而换成了冰凉的果汁。
一下子从温暖融融转换到冰凉世界,感觉是那样的奇妙,一阵说不出的凉爽从他高昂的“感受器”迅速地向他的大脑、四肢和皮肤袭来,就像滚滚而来的寒流一下子覆盖了整个世界,使得环球同此凉热。
果然妙不可言。
几度寒热交替,他的“宝剑”早已百炼成钢,只见它正以一种怒发冲冠的神态,傲视着整个世界。
既然激情勃发,他当然希望下一个阉能抓到“长驱直入,”这样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挺进中原,纵马驰骋。
可是不料她抓的竟然是“泥牛入海。”
“真扫兴,来个‘长驱直入’多好,让英雄有用武之地。”
“想的倒美。抓到‘泥牛入海’已经很照顾你了,要是抓到‘孤刹老憎,’你可就惨了。”
“‘孤刹老僧’怎么个玩法?”
“就是无论我怎么挑逗、戏弄,你都不能有丝毫反应,既不能动凡心,更不能起色欲,否则就得认输受罚。瞧你现在这状态,我还没有温柔呵护,你就大炮冲天了,非受罚不可。”
听她这么一说明,慕容碧泓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连声“谢天谢地。”
“那这‘泥牛入海’怎么玩?”
“这还用问?把牛赶进海就可以了。”
慕容碧泓心头一乐:“嗯,这个还不错,还是得让英雄有用武之地嘛。”
他兴冲冲地翻身上马,一步到位,接着就要大动干戈。
“你不能轻举妄动!您必须遵守游戏规则,泥牛入海无消息。你若是蠢蠢欲动,就按犯规处理。”
“小浪货,从哪里想出的这种折磨我七尺男儿的馊主意?真正气煞我也!他咬牙切齿地骂道。”
“三寸小儿也敢妄称七尺男儿,你也太夸张了吧?”
见她故意羞辱自己,慕容碧泓心中升腾一股无名之火。那深入大海的“小牛”被憋得难受,又蹦又跳地抗争着。
情急之下,他灵机一动想出个出奇制胜的办法。
......
慕容碧泓会心地一笑。立刻抖擞精神冲杀起来。
湿润的“战场”上,“小牛”锐不可挡,刚才长时间的“引弓不发”,让它的胸膛里蓄满了“复仇”的怒火,如今总算有了用武之地,自然冲锋陷阵,不遗余力。
由于选择了最佳的冲锋时机,战果自然辉煌而圆满。每一次冲击都触发她身上最快感的神经。她感到自己像一块薄薄的浮冰,在暖暖的阳光照射下,正一点一点地融化,她情不自禁地喊出心中的快乐,她的呻吟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高亢和低沉交织成一首奇妙的小夜曲,回响在深而又深的夜里。
在慕容碧泓听来,她的喊叫不啻是激昂斗志的冲锋号,胜利就在前方,他毫不犹豫地发起了最后的冲锋,勇猛、迅疾,酣畅淋漓、势不可挡……
“我跟你做一个好玩的游戏。”慕容碧浪一脸神秘地对白兰度说。
“到底是什么好玩的游戏呢?”白兰度不解地问。
“你先把你的红色小风帆撤下来,我就告诉你。”
临阵怯场的白兰度有些迟疑。
“面对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你不该如此迟疑。是不是想让我帮你一下?”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他就驻足不前。
“不,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他一边谢绝她的帮助一边干脆利索地褪去了自己的最后一件内衣。
他的“宝贝”正处在一种激昂的状态,在水中翘然直立,像潜水艇的潜望镜一样,小荷才露尖尖角。
慕容碧浪抿唇一笑,用手指点着他的“宝贝”喝斥道:“小家伙,你架子不小嘛,让我千呼万唤才肯出来。”
白兰度急忙将“宝贝”向水里潜了一下,但透过清澈的水,仍能看到它剑拔弩张的雄姿。
“我们剪子、布包、锤,谁输了就得去做一项惊险而刺激的工作,工种就是潜水探宝。”
“好的,那就开始吧。”
“剪子布包¬——锤!”
第一把是两只剪子相对,平局。
第二把是布包和锤,慕容碧浪胜利。
“快下水吧,我的潜水勇士。”她兴奋地催促道。
“我的耳朵怕进水,我去找点纸团什么的把耳朵塞上。”说着就要起身。
“不必去找,我早给你准备好了。”她朝他晃了晃自己的中指。
这样天然的耳塞,真是太棒了!
慕容碧浪伸出双手,用手指堵住他的耳朵。
白兰度缓缓地将头潜入了水中,用柔软的唇舌探寻着那片水草丰美的宝地。
桃源洞口前来了一个顽皮的小孩,他磨磨蹭蹭,左跌右撞,时而步态缓缓,时而急促出击。突然间,他连门不敲便一下子闯进了桃源洞内……
慕容碧浪闭着眼睛,全身心地感受着他在水下的一个细小的动作。他的每一次温柔出击都能让她舒服倍至,一种妙不可言的快乐电流般涌向她的全身,让她的每一个细胞都欢欣起舞。
她双手的中指正一左一右地塞在他的耳朵里,他又圆又大的脑袋自然处于她的掌心之间。望着这颗浑圆的脑袋正在水中为自己制造快乐,她不由得感动丛生。她用充满怜爱的手指轻轻按摩着他的脑袋,像是在抚mo一件人间至宝。快乐和感动交汇成一股冲天的浪潮,在她的脑海里澎湃,在她身体的每个细胞内喧嚣。
终于,那颗浑圆的脑袋猛然一下冒出水面,满池的清水随之激荡,鲜艳的花瓣顺水飘浮。白兰度迅速地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看样子是在水里憋坏了。强劲的气流从他的口、鼻中呼啸而出,喷在她的脸上,让她感到酥痒无比。
他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一阵,才脱口吐出一句“哎呀,可憋坏我了!”
慕容碧浪柔情满腔,双手捧住他湿润的脸庞,狠狠地亲了他一口,发自肺腑地说了声“谢谢你宝贝!”
他们继续剪子布包锤。这一次,慕容碧浪故意输给了他。
白兰度学着她的样子,伸出自己的双手,用中指塞住了她的耳朵。
她含笑看了他一眼,然后欣然将头沉入水中。长长的秀发在水中摇曳成一朵黑色的流云,再加上玫瑰花瓣鲜亮的点缀,显得赏心悦目,充满飘柔的动感。
猛的一下,他感到自己的“宝贝”正被一个柔软的水中生物所触碰,在它温柔的撩拨下,他的“宝贝”不停的摇晃着,像一个警觉的哨兵,全神贯注地坚守着自己的岗位。
然而对方在几次温柔地袭击之后,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了他的“前方哨位”。这是一种柔软的包绕,接着便是轻轻地蠕动,像是慢慢地含化已经入口的奶油糖。
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种奇异的感觉罗网一样罩住了他。
他不自觉地用手将他的头托出了水面。
慕容碧浪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睁开眼睛问道:“怎么让我提前出水了?”
“你再不出水,我的‘棒棒糖’就要彻底融化了!”
慕容碧浪“哈哈”一笑,爱意融融地看着他,眼光中充满水一样的温柔和期待。
白兰度不会读不懂她的眼神。
两人变成了两只水中的鸳鸯。
带有玫瑰花瓣的水流不断的从浴缸中倾溢而出,节奏鲜明,一浪高过一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