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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余。若将其溶入铠甲。那就意味着一套刀、枪不入的名贵铠甲诞生了。
光武大陆虽说是以幻师为尊。但国与国之间的争战,讨伐,最终比拼的还是军队的作战能力。所以说,紫金这种稀缺金属,在诸国国王的眼里,就成为一种比珠宝美玉还要珍贵稀少的存在!
埃维森命人搬出的这一箱紫金严格上说并非是他自家所拥有。倘若有人仔细观察,就会在铁箱那堆码的整整齐齐的紫金砖上看到一个很明显的玫瑰标志。那个盛开的玫瑰,就是西夏驼州,朱庇特家族所独有的家族族徽。
正在此时,雷越看到;西夏使团中的那位老者面露愠色,似乎对埃维森的这种做法非常不满。不过念及身在会场,老者并没让自已过于失态,当众起身,指责对方。他只是愤愤地盯了埃维森一眼,随之垂下眼帘,静心思索回到英格曼帝国,如何处置这位不听话的子爵。
瞧见这一幕,雷越在心底笑了。如果自已估计没错,这个西夏使团内部存在着很大的分歧。倘若个那老者是朱庇特家族的管家。他们来到大桓国是真的想做生意,寻求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而埃维森,身上担负的应该是英格曼帝国皇室的命令,意在挫败大桓国粹,张扬他英格曼帝国的国威。至于太师和他的公子夏候归鹤则意在讨好英格曼皇室,以求巴结上西夏驼州这支实力最强势的帝国!
看清几个人心里不同的打算,雷越自然可以把握住自已的方向。此刻,埃维森张扬无比地守着一铁箱紫金砖,站在那里,而会场中那些个京城权贵们虽说目露贪婪,可掂量自身份量,却无一敢下场应试;淡然一笑,雷越徐徐起身,挪动步子,一点点走进了凝聚了所有人目光的会场中央。
雷越刚刚现身,整个会场的目光唰地一下子就聚焦在他身上。是的,除了几位对雷越稍有了解的人,更多的人对雷越这副青秀书生少年的模样,非常、非常的陌生。
面带微笑,雷越站在会场中央,徐徐巡视。他在看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这些人当中,最多的表情是惊讶、少许嘲讽、还有一些是迷惑。至于说愤怒……他从与夏候归鹤有一丈之隔的诸葛剑脸上看到了……
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诸葛剑身为宰相公子,他今天迟到了。这样的事,换作正常朝廷议会,是要被推出去杀头问罪的。但念在今天的日子特殊,是庆祝中秋月圆节的赏月会。因此就没人去问诸葛剑的罪了。
刚一进入会场,找到个位子坐下,尚且还不等他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诸葛剑就看见雷越面带微笑,步入了会场。
经历了一连串的变故,倘若诸葛剑还认为雷越是出于好心才将‘雷空九瞬’赠送给他。那这位宰相公子恐怕就是个天生的痴呆儿了。
回到兰京,将经书交给父亲没多久。诸葛卧云就告诉儿子;这部经书,的确是‘雷空九瞬’的真经。但、假如找不到书写经文的雷轩庭本人。皮卷上写成的东西,根本就毫无任何的价值。倘若在不知根底的情况下,错误修行,其结果就是术元错乱,气血逆行,最终筋断骨裂,口吐鲜血而死!
获知这张皮卷的真相,再联想从罗浮山到秦江驿馆里发生的一幕幕。诸葛剑只恨的是咬牙切齿,此时倘若这不是有多位政要权贵参加的中秋赏月会。诸葛剑定会扑到雷越面前,与他拼个你死我活!
……
雷越望着诸葛剑一脸激愤的模样,淡淡一笑,随之走到埃维森面前,沉声说道:“这位先生,你开出的赌局非常有意思。不过,倘若拿这些紫金砖来做赌注,未免就显的有些无趣了。”
埃维森听雷越这样问,神情一楞,随即道:“那这位年轻的先生打算拿什么来赌呢?”
略忖些许,雷越目光搭在埃维森那只曾经散发出高温火焰心念的手上,他温文一笑,用十分和缓的语气说:“先生,假如你不介意,我想让你搭上这只手臂。不知先生您是否会觉得困难呢?”
狠狠盯了雷越足有十个喘息的时间,埃维森突然放声大笑道:“好啊!年轻的先生,你的提议非常有趣。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既然你提出了自已的要求,我也想在这个要求上,添加四个小小要求。”
“请说。”雷越淡淡回应道。
埃维森当下冷笑道:“第一、你的作品可以不与那幅‘日照乾坤生紫气’完全一致,丝毫不差。但作品上必须包含能够令人心生佩服的心念!第二、作品完成,不管成功与否,它的所有权必需归我。第三、假如我输了,我的手臂你可以拿去,但是请记住,你不能请求他人的任何帮助!第四、倘若你的画作里体现不出让人佩服的心念,做为失败者,我可是要取走你的一条手臂。以上是这四点要求,现在你明白了吗?”
当埃维森的四点看似合理,实则蛮横的要求提出来后,顿时让会场陷入一片哗然。尽管,这里的许多人对雷越很陌生,尽管他们在今后有可能会是朋友、也有可能会是敌人。但不得不说的是;埃维森焚烧佑天王作品的行径,彻底激怒了在场的大部份人。这等于是在羞辱大桓的国粹、羞辱大桓的开国先人!因此,场中的形势,就在这种同仇敌忾的气氛影响下,渐渐呈现出一边倒的局面。雷越、虽然他让人很陌生,可他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无疑就让大部份人把复仇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所以,这四点要求,让许多人不爽到了极点!
雷越对着埃维森玩味一笑,淡淡道:“虽然你的要求很多,但你是客、我们是主、做为尊重和礼貌,我同意你的四点要求。假若阁下再没别的要求了,我们现在就开始好吗?”
阴险一笑,埃维森道:“很好、很好……年轻人,你可以开始了……”;做为一名师阶的幻师,埃维森有理由让自已相信雷越只是个精通绘画艺术的狂妄少年。他认为这场赌局自已稳赚不赔。因为对方不是幻师,所以作品里就无法呈现出那种令人叹服的心念意力。同样,不是幻师的人,也无法从自已身上夺走一条手臂;此时,埃维森告诉自已;他要看一出好戏了,然后,他会让自已亲自出手,砍掉对方的一条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