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太阳也只是刚刚露出一丝娇羞的面容,柔和得光如同白玉盘一般。
    街道上除了早起的商贩们急匆匆得窜梭,商铺都还闭户,除了商贩,这街道上行驶的马车便是去早朝的达官贵人们。
    瞧着,五匹高头大马,棕色光亮的马身,拉着华贵的车撵,匆匆出现在官道上,天子六驾,想来这便是雍王的车撵了。
    远远望去官道上突然出现一英俊少年,乘着骏马而来,不一会便追赶上这雍王的仪仗。
    “王爷——”
    常安在车外试探性地叫了叫,从王妃醒来已是过了三日,王爷却是为了追查下毒之人,奔波了三日。
    昨夜过了子时才回府,想来已是累极。
    “嗯——”
    声音满是疲惫,林瑄这才发现自己竟是在马车里睡着了。
    “侯爷求见——”
    林瑄打了个哈欠,隔着车帘道:“快请定北候进车来。”
    话音刚落,江陵月便掀开车帘,那风尘仆仆得样子,一看便也是今日甚是劳累,“二哥——”
    林瑄满是期待得望着江陵月道:“陵弟——这么着急来,是不是抓到下毒之人了。”
    想这几日与江陵月,加之大理寺钦的协助,一心想抓住下毒之人,绳之于法。
    江陵月有些为难,道:“二哥,线索断了——”
    “怎么会——?不是马上就要找到下毒之人了吗?”
    林瑄有些不敢相信,连日来的努力全白费了?若不给这些虎视眈眈的人以颜色,只怕他们真当本王是个好捏的柿子!
    “二哥——案子被皇上派来的人接去了,线索全面封锁。
    至于凶手好像也被皇上派人抓走了,让我们不再插手。”
    江陵月也是费解,皇上之前还督促自己尽快抓到杀手,怎么突然就变了主意,反倒搞得神神秘秘的,挠了挠头无奈地看着林瑄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
    “皇兄——?皇兄为什么会这么做?”
    林瑄有些不懂了,皇兄似乎没有什么理由会插手此事,疑云重重得,一早上便搞的自己有些不痛快,想起这些日子,季太傅倒是常常问起自己案情的进展,如今还不知如何向着老头交代。
    见江陵月也是摇头不语,林瑄叹了口气道:“回头下朝,我去找皇兄问问。
    陵弟今日你都有些瘦了呢,辛苦你了。”
    “二哥怎净说些见外话,若真是心疼弟弟,改天请弟弟喝酒便是。”
    自从那晚与木瑶说清楚之后,江陵月回去喝了三坛酒醉得一塌糊涂,哭着喊着要去找木瑶,如不是李管家拦着,自己也不知会干些什么丢人的事来。
    还没想自顾自的伤心几日,二哥这边便又出了大娄子,可是把自己给忙坏了,也顾不上伤心。
    直到木瑶带着苏慕清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逼问自己二哥有没有中毒,这才发现原来木瑶真的扎根在自己心上了,只是自己胆小不敢承认罢了。
    今儿上朝,林瑄第一次这般没耐性,只想着下朝之后一定要找皇兄问个究竟。
    “不知诸位大臣对于晋国在周国边境集结军队的事有何看法?你们倒是都说说,朕就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林瑾接到北方送来的密函,有喜有忧。
    “臣以为,便是静观其变。”
    御史大夫沉思片刻继续道,“晋周与我们照国都有过战争,若是它们两国打起来,我们坐收渔翁之利才好。”
    司马大将军听了御史大夫的话,忍不住出声道:“臣以为,御史大夫说得静观其变可取,但最好还是加强边境防守才对。
    要知道,周晋边境里照国不过两日路程,兵者诡也,臣恐有变。”
    此话一出,大殿里的人脸色具是一变,难不成又要打仗了?
    “太傅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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