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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最憨直,他信以为真,忙道:“不行,无极岛主与在下有凌母之仇,而且他行为不义,我怎能去帮助他”
隐尘渔叟怒道:“叔父一番好害,你还不领情,你要怎么样?”他顿了一顿,对海女道:“孩子,你过来,将来大局定了之后,叔父包管为你选择一个如意郎君”
海女寒笑道:“叔父,你该放明白一点,无极岛主,凶摘毫无人性,你不能去帮助他,侄女劝你老人家,不要卷入这场是非场中,快回千千岛去吧。”
夏江剑眉一竖道:“老鬼,你如果再耍花招,恕在下对你不客气了。”
隐尘渔叟阴恻恻地长笑道:“小子,你如果不要别人助拳,定埋骨在这河岸之上!”
夏江哂笑道:“你这个老鬼,说来说去,还是怕别人为小爷助拳,小爷就不要别人帮忙,一样可以超渡你!”
隐尘渔叟肃容道:“小子说话可算话么?”夏江拍拍胸膛道:“大丈夫一言九鼎,小爷出道江湖以来,验过多少大风巨浪,就凭你这几下子,还吓唬不了我。”
隐尘渔叟转面对海女道:“孩子,赶快闪开,念在老夫与你师父结拜之义,千万不可”
海女笑道:“我就是不出手,叔父手下那几块料,也打他不过呀!”隐尘渔叟面色略变,厉喝一声问道:“五个护法,为何还不将那小子擒下!”喝声中,五条人影晃动,-齐向夏江攻到。
夏江忙展开“奇异闪身”之法,眨眼间,五人便不见了夏江,他们感到一愕,正要回头之际,突然一-
五人背后传来喝冷之声,道:“给我滚下河去!”-
股排山倒海的劲风袭到,五人登时立柱不稳,被劲风卷起,向河中抛去!“噗通”几声,五人同时栽到河里去了。
海女格格大笑道:“叔父,看见没有,千千岛的高手,怎么尽是一些酒囊饭袋呀!哈哈哈”隐尘渔叟气得面带铁青,暴喝道:“你们都给我上!”
“上”字一出口,隐尘渔叟背后人影一阵闪动,数十人,蜂涌而出,他们手中都执着兵刃,有刀、剑、有笔、有锤,但大多数人,都是鱼网。
夏江突然仰面大笑道:“你们一齐上来,免得小爷耽误时间,多费手脚”
无名氏突然向前跨了三大步,大声喝道:“你们且慢动手!”他手指着隐尘渔叟,厉声问道:“老渔夫,你懂得武林打斗规矩么?你用车轮战法,老夫已经看不过眼,现在又要群攻”
在这同时,海女也娇声叱道:“谁敢动手,本姑娘就先杀了谁!”她转身对隐尘渔叟道:“叔父,你令这么多人去打一个人,传到江湖上去,不怕人冷齿么?”
隐尘渔叟正要说话,突然,一声如焦雷似的暴喝道;“我的事谁叫你们管?他们一齐上正合小爷的心意!”海女转头一看,只见夏江撤出长剑,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
隐尘渔叟嘿嘿几声道:“夏江,你不要别人帮忙,老夫佩服你的勇气!”他说着,右手一挥道:“你们一齐上呀!”站在夏江四周的千千岛高手,一齐都攻向夏江,一时之间,刀影如涛,剑光似山,锤风带啸,笔芒点点
夏江毫无惧色,长啸一声,展开奇异的闪身之法,手出“龙虎风云拐”中的绝招,从第一式一一“苍龙升天”开始,以剑代拐,发挥出来。刹时之间,惨叫连天,夏江仅在三招之间,便劈死对方高手五人。突然一一千千岛有十个高手,从怀中掏出一把银光闪闪的东西,对准夏江,蓄势待发。海女忙高高声叫道:“江哥哥,小心他们手中的暗器!”
喊喝之声甫落,十个人一扬手,满天银雨,直向夏江周身罩了下来。夏江运剑如风,银虹暴潮,身形巳消匿在剑光之中。
海女双目仅见万点银光,巳分不出夏江的人影和暗器,只听到一阵“叮当!”之声银雨顿敛,暗气均巳被夏江击落。夏江收敛着地,面不改色。
坐在石墩上的千千岛隐尘渔叟,见状面色大变,他没有想到夏江能闪避这许多暗器。他忽然怪啸一声,身形暴潮许多,跟着缓缓伸手去放那在石头上的那些鱼纲的最后边-副。此刻一一传来几声闷哼,千千岛高手中,又有几人被夏江用掌风打下河里去。隐尘渔叟一挫钢牙道:"小子,你看老夫手中是什么”?夏江定眼一看,只见隐尘渔叟右手提了一副雨色鱼网,网中冒着雨色气体。
海女突然一弹身,到了夏江面前,对隐尘渔叟道:“叔父如果用网出手,恕侄女也要出手了!”原来,她也看出那副雨网,冒出雨色气体,是一种最歹毒的毒气。
夏江道:“谢谢妹妹的好意,我要亲自打败这老头子,不须别人帮忙!”海女素知夏江的个性,她也不勉强,轻叹一声道:“好吧!不过你要小心那副黑网里的邪门!”夏江点点头,贯功于长剑之上,准备出手。
隐尘渔叟突然叱喝道:“你们快攻!”十余个千千岛的高手,此刻攻势更加凌历起来,夏江一方面要驭剑反击他们的攻势,同时还要注意隐尘渔叟手中的黑纲。
渐渐地,他感觉对方攻势越来越凌厉,他的剑挥动也愈重而缓慢,要知道,武功一途,全凭精,气,神贯注,高手过招,差之毫厘,便失之千里,夏江由于注意力分散,所以对付十几个高手,便觉得很吃力。
就在这时一一坐在石墩上的隐尘渔叟夕突然厉啸一声,右手一扬,手中的黑网,便脱手飞出,快如闪电,黑网张开,约有三丈方圆,直向夏江头上罩了下来。那副黑网一脱手,网内便射出无数股黑烟,登时,五丈方圆的地方,都是被黑烟罩住。
夏江正要驭剑反击时,突然,他眼前人影一晃,便有一个人把他抓起,跃向半空之中,刹时之间,便飞出二十多丈远的距离。
夏江心中一阵惊骇,忙扭转身子,这时已经着地,定神一看,只见面前站了一个绿衣绿裙的少女,她一一正是海女!夏江微笑道:“怎么啦?你玩的什么魔术?”
海女幽幽一叹道:“你大仇未报,就愿意死在毒网之中么!你什么都好,就是个性太倔强了。”夏江笑道:“我如果没有这样的怪个性,你或许不会爱我了。”
海女啐道:“去你的,这个时候,谁还和你谈那些。”海女话声未落,眼前人影晃动,隐尘渔叟巳奔了过来。他口中嘿嘿道:“小子,你还想逃吗?”夏江大怒道:“老渔鬼,小爷并不是怕你,而是看在海女份上,不愿对你施出辣手”
隐尘渔叟厉声道:“小子少废话,有什么能耐尽管施为!”夏江气得怒不可遏,心中暗忖道:“这怪老头,心底奸险,手段狠辣,留着他也给武林存一大害,不如把他击死”
他心中一动,功贯双臂,蓄势以待隐尘渔叟一步步向夏江走近,每落脚之处,发出“沙沙”之声,陷地寸许,显示出他有着雄厚无比的内力。
突然,夏江暴喝一声,奇招陡出!隐尘渔叟以为饮誉武林数十年之久,那把夏江放在眼下,他哂笑一声,右手一扬,便反击过去。
他招式才过了一半,便感觉不对,一股排山倒海的劲力,如迅雷闪电似的,向他胸前压来,此刻距离又近,他要想加强反击之力,已经来不及了。
隐尘渔叟大吃一惊,忙向一侧闪避,但仍然晚了一点,登时身子被劲风扫得退了五六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无名氏这时赶到,冷笑到:“这老鬼平时作恶多端,干脆补你一掌,为武林除一大害!”说着,双手一挥,两股威猛无俦的掌力袭去。一声惨叫,隐尘渔叟便栽了下去,鲜血自他口中汩汩流出
海女缓缓地走了过去,见隐尘渔叟,面色苍白,气若游丝,知道他五脏已经震碎,活不成,不觉幽幽一叹道:“叔父!你老已经饮誉武林数十年,最后为了名而血溅荒岛,是多么令人惋惜的事啊!”夏江目视卧在血泊中的隐尘渔叟,也不禁为他数十年的修为而叹息!无名氏仰首望望天色道:“天色不早,我们赶快走吧!”夏江诸人,展开轻功,向无极宫奔去!
三人奔走了许久,只见岛上都是森林丛莽地带,越走越深。他们正行间,突然一阵怪啸之声传来!紧接着
一颗大树上,射出来一柄银光闪闪的小剑,带着呼啸之声,眨眼间,四方八面部是银光闪闪的小剑射出来!夏江等三人,忙跃身而起,闪避四周掷出来的小剑。
夏江大喝;声道:“何方朋友,为何不问青红皂白,便施出暗器?”忽然,一颗大树上,发出一阵阴森怪异的声音,使人听了恐怖、惧怕,同时也辩不出来倒底是说什么。
夏江大喝道:“你们如果再装鬼扮怪,小爷便要出手了!”大树上呵呵大笑之声,响了起来,此落彼起,三人站的四周,那些大树上,都响起那种怪音,可是,看不到半个人影。
夏江运足目力,穷目望去,搜索许久,还是没有发观什么,他转头对海女道:“莫非是一些山魅吧?我久闻沿海岛上,经常有山魅出观,似人似鬼,形踪飘忽”
夏江的话没有说完,便听到一棵大树上发出来叫骂之声道:“谁是山魅?放你的臭屁!”夏江冷喝一声接道:“你们不是山魅什么东西?为什么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要躲躲藏藏干什么?”
“这是我们南海七杰的习惯,你小子管得着吗?”夏江听了“南海七杰”之名,略为沉哦一下,问道:“那你们一定是无极岛主手下的弟子了。”
那怪声接道:“废话,无极岛主不过是南海中一个小岛,我们“南海七杰”并不是谁人什么弟子”
夏江笑道:“在下来无极岛有事要见无极岛主,你们要拦住我们用意何在?”那怪声嘿嘿几声又响起:“你们想过这座森林很容易,先把那美女留下,然后脱光衣服,挨我们每人一拳,才准过去。”
夏江怒道:“在下与你们素昧平生,为何要刁难我们,你们如果再出言无状,哼!”怪声冷冷道:“这是我们七杰的条规,走到那里,碰到美女便要玩,碰见美男子便要打,你们自然不能例外。”
海女怒道:“七个恶徒,如果再不亮相,本姑娘便要把你们完全毁在掌下!”怪异的声音,阴恻恻地长笑道:“出不出去,这是我们的事,你管不着,反正你们今天过不了这座森林哈哈”夏江冷笑道:“小爷就不相信过不了这座森林!”说着,大步朝森林中走去。夏江没有走好远,然然,一阵怪啸响起,挟着怪啸之声,森林内忽然飞砂走石,木屑乱石如雨般地向夏江击到。
沙土泓漫整个森林,使夏江睁不开眼睛。海女走在夏江后面,忙劈出两掌,劲风卷起树木“哗啦”连声暴响起来。
怪声嘿嘿道:“那女娃儿的内力倒不错呀,可惜这座森林太大了,你就是施出吃奶的力也劈不完一座大森林”
另外一个怪异的口音道:“喂!老三老四你们看,那女娃儿手臂多白,脸好嫩呀!真是秀色可餐啊!嘻嘻”海女被对方说得粉腮一阵红一阵白,怒不可遏道:“你们这些山魅再不露脸,姑娘手下不留情了!”夏江接口道:“再不现身,小爷便要骂了!”
要知道,武林中人最怕别人骂,夏江就要开始骂了,果然收效,忽然听到有人道:“咱们七人,还怕他们三个吗?我想三个还抵不住我们半个,走,我们出去瞧瞧。”
一阵旋风似的,夏江眼前人影一阵晃动,便飞下来七个奇装异服人。夏江向七个异服人望去,只见他们一字见排开,从左至右,用蓝、黄、青、红,黑,紫、白布蒙面,仅看见一双眼睛,他们的头上包的布和衣服的颜色,完全和蒙面的布颜色一样,他们那双眼睛,也分出蓝、黄、青、红、黑、紫、白七种不同的颜色。
不过有点相同之处,那就是七个异服人的双眸,开合之间,精光慑人,显然,他们有着雄厚无比的内力。
夏江向七个怪物扫了一眼,然后哂笑道:“你们到底是七个山魅,还是七个鬼?根本没有半点人昧!”那七个异服人为首的蓝袍红眼的怪人道:“我们乃是南海七杰,别人都骂我们七魅,我们只要听了“七魅”两字,便立刻要把那个骂的人,活生生的吃了!”
海女忙道:“喂!你们今天在此守候什么?”蓝袍红眼怪人道:“我们久居南海,闻中原有一位武功高绝的人,今日要途经此地,所以在这里守候,想不到,碰到你们这三个”
海女问道:“你们守候的人是谁?”蓝袍红眼怪人笑道:“那人姓夏名江,听说有三头六臂”夏江笑道。“在下便是夏江,不知你们七人有何见教?”
当夏江二字一出口,七个怪人不禁微微吃了一惊。其中有位黄袍黑眼,身材瘦削的怪人,睁大黑目,冷冷地问道:“久闻夏江武功超群,一表人材,象阁下这副长相,也配冒充名震中原的夏江么?”
夏江被这几句话说得怒火陡起,大喝一声,道:“鼠辈有眼不识泰山,如果再不让路,我便不客气了。”另外一位黑袍蓝眼的怪汉,纵声长笑,道:“娃儿胎毛未退,那里是夏江,娃儿大概是去“无极宫”吧?不知有何贵干?”
夏江怒道:“干什么,你们不配问!”那黑袍蓝眼的怪人嘿嘿两声,接道:“凡是去无极宫的人,都要经过我们这里,先要挨得起我们七杰三拳两腿,然后才能让路,娃儿你们三人愿意挨么?”
无名氏道:“这是谁的规矩?”“这是我们七杰考量考量你们中原武林中的武功,如果不愿挨三拳两脚,就是插翅也休想过路!”
夏江眉例竖,怒喝道:“我偏要过去,看你们有什么本领,尽管施出来!”夏江欺身而上,企图硬闯过去。那黑袍蓝眼的怪人,首先发出一招,向夏江的“玄机”、“灵台”两大穴上点去。
夏江右手硬封,左手一招“推星摘月”扫了过去。
两人劲力一相触,各人都退了半步。原来两人都明了对方的内力雄厚,不可冒进。无名氏见夏江面色凝重,知道他巳碰上了劲敌,他当下微微笑道:“今天有许多人找我们打架,到蛮好玩的。”
他一面说,一面欺身而上,双手一扫,一股凌厉的掌风,扫向站在当面的六个怪人。
那六个怪人忙向道路两旁跃开,无名氏道:“咱们走啦!还和他们缠纠什么?”夏江经无名氏一喊,便相随他冲过去,可是那七个怪汉,便有六人取出兵器,迎了过去。
夏江冷笑一声道:“你们同我素味平生,为什么,-定要找我们打架?”七个怪人中有一个紫袍黄眼的怪人,抖动一下身上的紫衣,哈哈大笑几声,道:“我们要见识见识中原武林第一高手姓夏的,武林倒底到什么程度。”
无名氏仰面大笑,接道:“我看你们还是乘早快点回去吧!不要埋骨异乡,落为野鬼!”
那个紫袍黄眼怪人,忽然抬起衣袖,缓缓举起右手,一掌平平地向无名氏推去!夏江看见紫衣黄眼怪人,面色非常凝重,出手虽然轻描淡写,可是,他的面色为何那样凝重?
他忙用传音入耳之法,对无名氏道:“那个黄眼怪人的出手招式,似乎非常诡异,老前辈须要小心才是!”言犹未落,无名氏便感觉一股排山倒海似的劲力,向他压来。无名氏失声惊呼道:“鬼影毒掌”掌风在无名氏的四周,卷起沙石,约莫半盏热茶时间之久。此时无名氏面色沉重,大颗汗珠,从额上如雨般的流下。
显然他非常吃力,已渐渐承受不了。夏江见状,暴喝一声,道:“尔也接我一招试试!”那紫袍黄眼怪人,根本不理会夏江的话,他的手中,仍然在不断增加劲力。
夏江展开绝学,也举起右手,把全身真气,全运在掌上缓缓向那紫袍黄眼怪人推出。那紫袍黄眼怪人,心中突然发生疑云,暗忖:“怎么这娃儿出手好似”
他正狐疑中,蓦然,一股无与伦比的劲力,向他全身罩了起来。他不禁惊讶叫道:“满天鬼影,你们中原怎么会这等武功?”由于他一失神惊叫,他手中的劲力,无形中便已消失了许多。
无名氏纵声长笑,道:“你们在边陲之人,坐并观天,以为中原武林道上的人,都是酒囊饭袋,现在也接老夫几招绝学,使你们开开眼界吧!”
无名氏缓缓收回右手,左手徐徐伸出,五指如勾,抓向那个紫袍黄眼怪人。无名氏左手刚出,怪人便立刻感觉-股寒风向他袭来。
他再仔细向无名氏左手看去,只见无名氏五指指缝之间,泛起一层白雾,五指闪闪发出白光。他越惑惊奇,暗忖道:“这是一种什么掌力?”
正忖思之间,他感觉奇寒越来越重,有如置身冰山之中,寒不可耐。要知这位紫袍黄眼怪人,乃南海七杰中,武功最深厚的一位,他的名字叫哈喀巴,绰号“鬼影毒掌手”也有人称呼他为“看不见的阎罗”
因为哈喀巴的“鬼影毒掌”出手伤人于无形。所以人民都畏他如神。他在南海纵横数十年,以他这一手“鬼影毒掌”罕蓬敌手。
此刻,他没想到会遭遇到无名氏这样的劲敌。一脸狂傲之色顿敛,哈喀巴忙打出一招“鬼影毒掌”
两股柔力撞在一起,登时发出闷雷似的响声,哈喀巴蹬!蹬!蹬!一连向后退了七八步远,才稳住脚步。只见他面色苍白,显然,巳的内脏,巳受了很重的伤害。
无名氏的身子也晃了几晃,他感到气血有点浮动,忙闭目调息。蓦在此刻,那位黑袍蓝眼怪人,突然仰面大笑!夏江怒道:“你笑什么”?
“不费弹指之力,你们三人便死在我的手里,这种如意算盘,怎么不使人发笑!”夏江的经验虽不甚丰富,但他并没有看见对方施放暗器,怎么会不费弹指之力便死在他们手里。
那黑袍蓝眼怪人又道:“你们三人如果不信,可以卷起衣袖看看你们的右臂,有一颗细如黑发那么大的小孔”
夏江依言卷起右臂的衣袖一看,果然看见有一个黑色小孔。夏江的神色,顿时大异,双目暴射两逗吓人的光芒,射向那黑袍蓝眼怪人。
黑袍蓝眼怪人冷冷地笑道:“老夫的“毒针”发出于无形,对方中了还不知道,凡是中了此针以后,见血封喉,你们死定了!”夏江此刻突然睁大双目,怒不可遏地问道:“此话可是当真么?”
黑袍蓝眼怪人不眉地一声冷笑,答道:“谁和你这个娃儿打诳!”海女卷起右臂的衣袖-看,找了许久没有发觉黑孔,心中大感惊讶。
忙用传音入密之法,向夏江道:“江哥哥真的中了他的“毒针么”?夏江微微点头。海女突然想起她曾经练过一种“柔虚罡气”所以“毒针”无法伤她。
这时突然她有一条妙计,掠过心头。于是她假装作惊讶之状,面色顿时凝重起来。那黑袍蓝袍人,越发地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他朗声对其他六人道:“诸位兄台今日相信我的“毒针”厉害了吧?咱们不费弹指之力,便制服了这三个家伙!”哈喀巴为人最细心,他接道:“这三人的武功不弱,他是不是故意伪装,其中说不定有诈!”
那个黑袍蓝眼怪人,略为沉思,并注意看了夏江等三人甚久,摇头道:“三人千真万确地中了“毒针”见血封喉,活不到明天午时。”
原来,黑袍蓝眼怪人,正是南海大盗飞燕子万空里,他以用毒与剑法二绝成名,在南海与哈喀巴,飞毛脚李用,开山手金日为,鬼印掌新玉,黑熊康超,五毒手万用七人齐名,人称南海“七魅”他们自称为南海“七杰”
白袍紫眼的“开山手”金日为道:“如果真如兄言,我们可以迅速擒住这两个猪罗,还有那个小美人儿,赶快回去取乐。”
飞燕子万空里不禁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道:“我们七杰有了那个小美人,每日够我们乐的了,哈哈哈”另外一个青袍白眼怪人,名叫康超接道:“我们先超渡这两个家伙再说吧!”
这时海女故意诈装中毒,她俏俏地瞧了夏江一眼,只见夏江,无名氏二人,此刻闭目调息,未发一言,他们似乎用真力压制着腹内毒气的发作。
海女忖道:“这七个鬼魅观在正在得意忘形,等他们不注意之时,猝然下手,可以省去许多手脚”
海女忖思未毕,突听到黑袍蓝眼万空里哈哈大笑道:“康兄说得很对,我们先把这两个家伙杀了,然后就在这森林中,将这小美人取乐一阵子”
蓝袍红眼怪人道:“那两个家伙已经不中用了,我们别管他,咱们先把这小美人取乐,因为愚兄已经等不及了,嘻嘻嘻”他顿了一顿又道:“老二老三,你们把带来的酒拿出来,醇酒美人,哈哈,天下至乐事也”他一面说,一面拿起酒壶,大喝起来。
这时,其余六人都放下手中兵刃捧着酒瓶“咕噜”地喝着喝着,手舞足蹈,得意忘形起来。海女偷偷地瞧了他们几眼,见他们渐渐地已经喝醉,于是挺身而起,娇叱一声道:“七魅该杀!”“杀”字一出口,双手向七人猛力拍去,登时,两股威猛无俦的劲力,卷向七人!
由于距离又近,而且又是在他们无防备猝然下手,所以七个怪物的身子,被劲风卷得横飞而起,几声惨叫,便栽倒几丈开外。当时便有三人毙命,四人重伤。
海女冷哼一声,道:“干脆再补你们四人一掌!”海女掌风刚递到一半时,突然
几声怪叫之声,破空传来,海女顿时警觉,忙收掌仰首一看,只见空中突然出现许多小白点,刹时之时,便由淡而浓,渐渐可以辨出来了,那是一些白鹤,在许多白鹤中,有有一只巨大的白鹤,那只巨鹤上,坐了一位病客满面的紫衣老头子。
巨鹤双翼一收,便降落在海女而前,海女见那只巨鹤,站起来比她还高大!心中微微一怔!巨鹤背上坐的紫衣老头子,缓缓从巨鹤背下来,环扫一周讶道:“南海七魅都是你把他们收抬的?”
海女见老者没有什么敌意,于是点点头。紫衣老者幽幽一叹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七个家伙,在南海一带,无恶不作,谁也不伯,今天算是应得的报应”
他边说边熟视海女,略一皱眉,又道:“姑娘的长相,有点象老夫一位好友”海女奇道:“不知老丈那位好友是谁?”
紫衣老者叹道:“他姓余,名叫余文天,一个月以前,为找他的爱女,来到无极岛,那时,他的精神已经错乱”
海女等紫衣老者说完便急急问道:“他现在住在那里?”紫衣老者口中又发出一声叹息道:“起初是老夫照顾他,最近被岛主发现,已经把他送进“黑池”里去了”
海女面色大变急迫地问道:“黑池是什么地方?”
紫衣老者唏嘘一声接道:“无极岛上的黑池,便是最残酷的刑场,那里面有各种毒物,一入进了黑池,便会被各种毒物慢慢噬吞而死”
海女惨叫一声道:“爸爸,你老人家的命好苦呀!不孝的女儿罪该万死!”
紫衣老者惊讶道:“姑娘原来就是余贤弟的令嫒?真是虎父凤女,老夫高兴今日能见到姑娘”说着,两行老泪,潜然落下。
海女泣道:“请问老丈,黑池在何处?晚辈立刻就去救家父。”紫衣老者沉哦一阵道:“姑娘跟老夫来。”
海女忙取出两颗药丸,塞进夏江,无名氏口中,然后挟起二人,紧跟在紫衣老者之后,向前奔去。由于紫衣老者的引路,海女侄避开了无极岛上许多明卡暗桩,而来到一座绝峰之下。
紫衣老者手指着那座绝蜂道:“黑池便在这绝蜂之下。”海女朝着那绝峰奔去。要上到那绝蜂之上,必须要超过一条深谷。
谷深莫测,一眼望去,只明云雾缭绕,深不见底。
在谷上横着一条仅尺余宽的吊桥,自这边到达对面山崖之上,架在这宽逾十丈的深谷上,显得惊险万状,活象山风一吹便会坠下的样子。
海女走近谷边,略为打量了一下四周地形,只见对面崖上也架着一条吊桥,直通另外一座山崖。
茫茫的云雾里,可看到远处一线白光闪烁,看来似飞泉自山顶泻下,虽然听不到水声,但可忖知那山泉定是深入谷里的。
她忖道:“这里大概是最惊险之处,吊桥还不止一座,若是不能越过,便不可能达到那黑池。”她思索飞转,继续忖道:“但是我若不能一口气直达对岸,只要对面山崖埋伏有人,朝吊桥上一击,这仅尺余宽的吊桥便将断去,我一定会坠入深谷之中”
一阵山风自谷里吹起,呼呼急啸,吹到她身上阴寒刺骨,直把衣袂吹得咧咧作响。
她暗忖道:“象这阵强风,若是骤然吹来,站在千丈深谷之上,都可能被吹得坠落谷里,何况”
她细细的想道:“这条吊桥长约十三丈左右,我必须借力两次,方能跃过去,现在若是我先走过五丈,仅须惜力一次便可安然越过,这下希望埋伏在绝峰那人认为必须借力三次以上才能越过,那我就可不怕他中途将吊桥打断。”
她忖思之际,已缓缓跨上吊桥,脚下踏着细碎的步子,装出一副战竞的样子,生害怕一失足便会掉落谷中。
仅一会儿,她已行到约一半之处,山风呼啸,吊桥竞然微微震动。她心中暗自颤惊,忖道:“这果然是天险,生死完全系于一发之间”
突然,一阵怪啸之声,破空传来,眨眼间,便从半空中闪下一条黑影。
那大汉一身黑色劲装,满面虬须,手持一根熟铜棍,望着海女哈哈大笑道:“你这女娃儿天堂有路不去,偏闯到这里来送死,现在让你前进不得,后退也不能!”
他话落棍起,一棍便向海女拦腰扫去。海女身形忽然急冲,似是强矢离弦,朝对岸跃去。
那大汉一棍落空,脸上笑容一敛,眼见海女轻功卓绝,如同一枝急矢射将过来。
他大喝一声,铜棍横扫而出,带起一阵急劲的风声,又向海女捣去。海女一跃六丈,即将落下,眼前铜棍巳迅捷如电的扫将过来。
她低喝一声,整个身子斜飞而出,绕开一个半弧,避开那急劲的一棍。“呛”!一道剑光闪出,海女拔剑出鞘,在一个刹那里,宝剑搭在那根铜棍之上。
借着这些微之力,她已换了口气,飞跃上了那座绝峰之上。剑光一闪回剑绕射,她一剑排出,斜斜削在那大汉背上。
血影崩现,那大汉惨叫一声,身子横飞而起,跌入谷中去了。回声传来的惨叫之声,久久未歇
海女脸色凝重,深吸两口气,平仰住汹涌的心潮,向前走了几步。忽然,弓弦急响,密密的长箭,疾射而来。
海女,夏江诸人连忙闪避,可是,那些长箭,却密如风雨地射来,使他们无法前进。
海女道:“这山峰之上,埋伏机关必多,我们要想上去,确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夏江这时已经复原,笑道:“既然来了,岂可半途而废,你先在这里等一等,让我上去瞧瞧!”
说着,脱下身上长衫,双手挥动着长衫,将射来的利箭,纷纷拂落,他清啸一声,便往绝蜂之上跃去!突然
一声巨响,山峰上的巨石巨木,都往山下滚滚而下!
这些滚木石,来势汹汹,锐不可挡,如果不幸滚在身下,非粉身碎骨不可。夏江忙提起一口真气,向空中跃起,避过山上推来的滚木石。
他抬头一望,这时,他才看清,原来在一段陡壁之上,有许多人影在晃动。他忖想道:“利箭和滚木石,大概都是那陡壁之上的人?操纵机关,放出来的,我应该先收拾这些人,才能顺利上山”
心念一动,仰头一看,那段陡壁,大约有五丈多高,以他的轻功,飞渡决不成问题。于是,他长啸一声,身形拔起,闪电似的,向那陡壁之上飞去!
那陡壁上的人,作梦也没有想到夏江会如此佳的轻功,忙施放滚木石和利箭。可是,已经完了,夏江身形如闪电似的,已经上了陡壁。
夏江双手一抡,同时口中发出暴喝之声,紧接着,几声惨叫,便有几人栽倒陡壁之下。夏江正欲再度出手时蓦然。
身后一声沉喝道:“阁下欲上绝峰的‘黑池’吗,何不问我?”夏江心中吃了一惊,回首一番,只见他身后不远。站了一个儒巾儒服的中年人。
那人手摇折扇,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盯住夏江满面呈现惊奇之色。夏江冷冷道:“你是何许人也?”
那中年人道:“小子,你连我也不认识,老夫便是无极岛的副岛主,刚才听人报告,说小子要入“黑池”特别为你引路”
夏江怒道:“谁要你引路!”说着,双手一抡,奇招陡出无极岛的副岛主,没有想到夏江说打就打,而且距离近,闪避已经来不及了。
一声惨叫,身子横飞而起,便摔倒峰下山谷去了。这时海女,无名氏都飞奔上来。三人见机关巳破,便往峰上奔去,正行间,突然
峰上飞来一道灰色人影,其疾如电,刹那间,便已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