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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猪小说网 www.zzmszg.com,最快更新剑傲霜寒最新章节!

过了,自觉体内寒毒已消,只不知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另一女子接言道:“这地方名叫三阳洞,乃是一个将熄的火山口,因你所受寒毒甚重,如不彻底根治,还有再发的可能,那样就难救了,所以把你移来此处,受此酷热炙体之苦,方始能具功效。”

    云宵听出来那口音,正是白衣女郎所发,忙道:“姑娘救命之恩,云宵杀身难报,但我现在已全好了,可否出去了呢?”

    白衣女郎似吃吃笑了两声,道:“我看你这个人蛮潇洒大方的,几时也染上了这股酸气啦,既是这样,你就出洞来吧!”

    云霄闻言却又作了难,忙道:“请你让梅姑娘提我的衣报放在洞口好吗?我这样赤身露体,怎好见人呢?”

    洞外的两个闻言,更是咯咯大笑起来。

    梅影道:“怎么就只几天的光景,你却变成傻子了,衣服不好好地穿在你身上吗?”

    云霄闻言,探手朝身上一摸,衣服可不真的仍然穿在身上,几时赤身露体了?分明自己是不打自招,承认在那白衣女郎为自己按摩时,早已醒来,由不得他失笑了。

    就在这时,倏见洞底深处,又是一阵热浪冲来。

    云霄再也不敢想那硫磺味道了,当即纵身一跃,疾向洞外窜去。

    以他的轻功造诣,用不了两个起落,就可冲出洞外。

    哪知,他一时地心慌,竟然不辨路径,直朝石壁上撞去,碰得他头晕目眩。

    热浪灼灼逼人,使得云霄忘了撞在石壁上的伤疼,转身疾奔,这才算奔上了正路,等觉着身后热浪消失了,才停下身子。

    抬头看去,无巧不巧,正好停身在二女跟前。

    梅影先向他打上了招呼道:“霄哥哥,这位是薛姑娘,就是替你疗伤之人,还不快谢过人家。”

    这时的薛琴姑娘,满脸冷若冰霜的神情,瞪眼逼视着云霄。

    云霄经海姑娘拿话一引,忙走近一步,朝着薛姑娘深深一揖,道:“云霄拜谢姑娘救命之恩!”

    薛琴看也不看他一眼,倏地手腕挥动,又亮出来那柄匕首,直刺向云霄前胸。

    梅影几曾见过她这样凶,吓得一声尖叫,右手疾伸而出,拎拿薛琴右腕,打算把手中匕首夺下。

    那知,她没有人家快,手指还未触到薛琴的右腕,忽见她右臂飞而起,不禁心头一凛,赶忙把手缩了回来。

    云霄方向人家行礼,没防到变生肘腋,倏觉一阵冷风起处,罩住了前胸,穿透了衣服,肌肉上划破了一道寸许长的口子,鲜血汨汨而出。

    这一猝然惊变,把个云霄闹得愣住了,只有闭起眼睛,呆立在当地,宛如一付待宰羔羊的样儿。

    薛琴突地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道:“我看你蛮淘气的嘛!怎么成了呆头鹅啦,我扎了你一刀,怎么不还手呀?”

    梅影现出无限怜悯的神情,走近云霄身前,幽幽地道:“看都刺伤了你了,不疼吗?”

    薛琴咯咯笑道:“那一点皮肉之伤,有什么疼的,只怕你在心疼吧!”

    梅影把双眼一挑,瞪眼看着薛琴,满面嗔怒之色道:“薛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薛琴咯咯笑道:“没有什么意思,你问他,在我为他推拿时,为什么装睡?”

    梅影眨了眨美眸道:“你知道他那时在装睡?”

    薛琴道:“你也早知道呀!我这是给他个教训,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轻保”云霄被她说得俊脸发热,只好默默地垂头而立。

    梅影轻轻一叹,转身走近薛琴,拉着她的衣袖道:“这么说来,妹妹是故意吓他的呀?”

    薛琴道:“要不是我娘再三地嘱咐,我真想一刀扎死他。”

    梅影笑道:“事情既已过去,妹妹的气也出了,不要再追究啦!”

    薛琴淡淡一笑道:“谁有闲工夫和他闹,我娘等得急了,咱们快回去吧!”

    说着,也不管云霄,二女携手而行,直朝峰顶上飞奔而去,云霄也只好默默地跟在后面了。

    他们这走的似乎是后山,路是依然坎坷,但没有前山那样陡峭,没有多大一会工夫,三人就回到了山洞。

    这是一个广大的石室,分里外两层,另外还有两个较小的石室,就是薛琴的居处。

    外层石室中间,有一个大许方圆的石台,上面盘膝坐着一人,正是那白发美妇。

    她一见三人进来,微笑着道:“云相公的伤好了吗?”

    云霄闻言,赶忙紧走几步,深深一躬到地道:“云霄伤已痊愈,拜谢老前辈母女救命之恩。”

    白发美妇笑道:“小女只不过略效微劳,何足挂齿,随便坐吧!”

    云霄闻言,躬身向后退了两步,就在一个石砖上坐了下来,但仍是眼观鼻口问心,一副拘谨的样儿。

    白发美妇扫目一瞥,转脸望着二女笑道:“闻说凌老头癫狂玩世,不拘小节,才赢得癫仙的雅号,怎么却收了个拘谨的徒弟?”

    薛琴笑道:“娘!你看错了,他这个人哪,外表浑厚,心中最不老实,听梅姊姊说,他会治人家放屁,用胡椒粉使人喷嚏打个没完,他还会装睡呢!”

    白发美妇咯咯笑道:“呵!他有这么多能耐呀?你说说看,他是怎样地装睡!”

    薛琴闻言,越发地娇羞难禁,更赖在那白发美妇怀中,不肯起来了。

    白发美妇突地神色一整,道:“我母女在这山洞中,相依为命已十六年,老身早有脱出臭皮囊之心,只因有两桩心愿未完,所以拖延到现在”薛琴突地挣脱怀抱,站起身来,望着那白发美妇,哀求地道:“娘!你不是答应永不离开我的吗?”

    白发美妇淡淡一笑道:“傻丫头,我几时又说离开你了,好好的别打岔,听我和云相公说话。”

    云霄起身施了一礼,道:“老前辈有什么心愿,只要有用得着云霄之处,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白发美妇道:“云相公不要拘谨,俗说家无常理,还是随便点好。”

    云霄由不得又是一躬身道:“晚辈遵命!”

    薛琴又咯咯笑道:“你看!还说遵命呢?这不又来了吗?想不到癫仙的徒弟,也有一股酸气。”

    云霄被她这一嘲笑,从心底深处,升起一股怒火。

    但是,他不能发作,因为对方是他的救命恩人,只有狠狠地瞪了人家一眼。

    白发美妇早已看在眼内,淡淡一笑道:“这丫头被我宠坏了,云相公不要见怪,我们还有很多正事要办呢!”

    云霄忙答道:“令媛对云霄有救命大恩,我哪敢见怪,正要一听老前辈的两个心愿。”

    白发美妇闻言,脸上绽开出一片羞。泥的微笑,泪珠却先滚了下来。

    她在这微笑中,混合了痛苦和欢愉,闪动着泪光的双目,瞟了梅影一眼。

    轻叹了一声,道:“唉!十七年了,漫长的岁月,也把我折磨得够了,今天我要一吐心中积郁,就是马上死掉,我也可以瞑目了”薛琴突然又偎依在那白发美妇身侧,幽幽地喊道:“娘”白发美妇抬手抚着她的头顶,道:“琴儿!你静心地听着,这是武林一大秘密,也是你悲惨的身世”她语音微顿,接着又道:“云相公,江湖上有句谚语,大慨都有个耳闻吧?”

    云霄道:“晚辈出道较迟,对江湖轶事,知道的不多,不明是哪两句话,愿闻其详!”

    白发美妇轻声吟道:“丰年好大雪,渡尽世间丑,消弭武林劫,珍珠如土金如铁”云霄确实没有听过这样的几句谚语,瞪起眼,为之茫然。

    梅影突然插口道:“啊!我想起来,曾听家祖母谈过这件事,我也查过英雄谱,当年执武林牛耳者,乃祥符薛家,我们梅岭、云门、巴山三家,实在无法望人项背。”

    白发美妇面上突现了一点骄傲的颜色,笑道:“对的,梅姑娘说得不错,那祥符薛家不但武功冠环宇,就是财富也足可抵国,家中古玩奇珍,哪一件都是无价之宝”

    她说到此处,忽然骄傲地嫣然一笑,衬着她那两颊红晕和秀丽的轮廓,隐隐透露出昔年醉人的绰约风姿。

    云霄呆了一呆,心忖:“古人有云一笑倾城,看这半老徐娘,已临黄花暮年,笑起来仍是娇媚横生,想她当年,定然是颠倒众生的一代尤物。”

    那白发美妇一笑之后,又轻轻叹息了一声道:“二十年前我初涉江湖,就兴起了一场大骚动,变动了大江南北,武林中人,全都以能得我一笑为荣,想不到我今天落得这个下抄”她在说话之际,梅影却在思索,这时忽然一击掌,道:“哎呀!

    我倒是想起来了”

    白发美妇闻声怔了一怔,缓缓地道:“梅姑娘,你想起什么了,但说无妨!”

    梅影道:“曾听家祖母说过,二十年前,江湖上出了一位姿容绝世的女英雄,不但人生得美,而且武功也很高,武林中人称她‘绛珠仙子女飞卫’,可惜不知她的真名实姓。”

    白发美妇微微一笑道:“那就是老身,我的真实姓名是林可卿。唉!二十年啦!昔日美梦,换得了今日的凄清”梅影插口道:“听说老前辈当年行走江湖之际,常有一仗剑书生相陪,不知他是何许人?”

    林可卿凄凉一笑道:“他是祥符薛家的独子薛沛才,人称他琴剑书生,也就是琴儿她爹!”

    云霄到这时才接上了话道:“这件事,我好像曾听老花子师叔说过”林可卿插口道:“他可是丐仙莫邪?”

    云霄奇道:“老前辈认识他吗?”

    林可卿回顾了女儿一眼,道:“我认识他,二十年前他的名字是莫玄极,他和我夫妇二人,被武林中国为‘风尘三侠’。”

    云霄惊讶地啊了一声,道:“是的,他是这样说过,在三人中,要以那位当世李靖的薛沛才最为出色,真是光芒万丈大有气吞河岳,才霸江湖之概只是”林可卿笑道:“只是什么?莫非没有想到那张出尘,会是我林可卿,对吗?”

    云霄俊脸红了红,微微一笑,把头连点。

    林可卿又叹了一口气,道:“往事如梦,转眼间,老之将至,人事凋零,还想它做甚”她一言出口,似乎勾引起万千感慨,沉默了良久,方又道:“满则招损,那时我们风尘三侠的声名也太大了,在江湖上忌恨我们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薛琴道:“可有人找你们拚命的吗?”

    林可卿道:“怎么没有?正邪各派成名的人物,不下二十几个人。就连梅岭的梅隐君,天山的癫侠凌浑,嵩阳派的醉司命顾天爵等,全都参加了那一场大战,真的说得上空前绝后,惊天动地的大阵仗,轰动了天下找我们比剑之人,一个个都偿了心愿,也为我们打出了一场横祸。”

    薛琴道:“不知你们是战胜了,还是打败了?”

    林可卿道:“凭我们风尘三侠还会打败?当然是打胜了”薛琴不禁娇憨地笑了笑道:“好威风的风尘三侠啊!”林可卿道:“在那一战之后,一般正派人士,都和你爹成了朋友,邪派人物却是怨仇越结越深了。”

    薛琴道:“可有人招惹到你们?”

    林可卿道:“风尘三侠威震武林,谁敢招惹?但经不住有人心怀叵测,暗中挑拨,又掀起了一场风暴。

    先是那女华陀何玉蓉,忽然对你莫伯伯有了兴趣,一心非他不嫁,逼得急了,两人就打了起来。”

    薛琴似乎对这两人的胜败,特别关心,忙问道:“他们谁胜了,谁败了?”

    林可卿道:“那一战,他们力拚了五百余合,战至力尽筋疲,仍然不分胜负;也是我一念之差,打算为他两人和解,也想撮合成他们一对如花美眷哪知,却使你莫伯伯起了疑心,认为我从中挑拨,要强着为媒,一生气不别而去,就连你爹也生气走了!”

    薛琴听了,气得噘着嘴道:“他真不应该,怎么可以丢下你一人不管呢?他们没有再回来吗?”

    林可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回来了!但是他们回来得太晚了!”

    云霄插口道:“莫非又出了什么事故?”

    林可卿点了点头,道:“在他们走后,我怀着满腹的悲伤,度着凄凉的岁月,守在这个石室中,等着他们回来,半年都过去了,还没见他们回来。”

    “那是一个风雨之夜,突然有七八个陌生人,来到这石洞,声言要找风尘三侠报仇。”薛琴道:“娘可认识他们是什么人吗?”

    林可卿道:“那些人僧道俗儒全有,又全都是黑巾蒙面,黑夜之中,那能看得清楚,不过有一人口音甚熟,过后才想起是我师兄玉面封建狼桑锐。”

    薛琴道:“娘可和他们打起来了?”

    林可卿道:“在那时,我正当十月怀胎期满,眼看就要临盆,挺着个在大肚皮,怎能和人动手,但是,我生性高傲,自入江湖以来。从未吃过败仗,虽然自知不行,也不愿受辱,立时拔剑而起,和他们展开了一场恶斗。

    “不知是什么人,在激斗中打出了一枚喂毒暗器,伤了我的左脉,栽倒地上,以那些人的意思,就将我乱刀分尸”薛琴突然尖叫了一声道:“娘啊!”她一声喊出,同时倒向林可卿怀中,两行热泪,顺腮而下。

    林可卿缓缓伸手,抚摸着薛琴的秀发,无限慈爱地道:“琴儿,不要闹,听娘说下去嘛,我不是还好好地活在这里吗?”

    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接着说:“就在我死亡将临的一瞬间,来了通天狐吴巧,她止住了众人要杀我的行动!”

    梅影接口道:“想不到她还有这份好心”林可卿道:“那老狐狸才没有存好心呢。她要追我嫁给她儿子桑锐,但又怕我不就范,出主意用海底磁铁铸成的锁链把我锁在了这里,什么时候答应,什么时候放我,都已十七年了,我还被锁在这里。

    在当时,我一气就昏了过去,哪知,就因为我这一气昏,倒少受了好多痛苦,昏迷中生下了两个可怜的小女儿。

    我一个无生产经验的小妇人,又在昏迷之中,闹个不好,母女都难保得性命,恰在这时,来了女华陀何玉蓉。

    她一赶到,凭着手中一支剑,囊中十二支金针,赶走了群贼,又见我那只左腿毒性已发,权宜处理,一剑消断,又替我止了血,我母女才得平安。”

    梅影诧异地道:“老前辈不是生了两位妹妹吗?那一位莫非早夭折了?”

    林可卿黯然良久,方又接着道:“女华陀何玉蓉在这里守了我十天,她有事需要离开两天,我怎能拦住人家呢?就在她走后的一个晚上,这洞中又来了两人,乃是那通天狐吴巧和她那儿子玉面封狼桑锐。”

    薛琴道:“他们又来干什么?”

    林可卿道:“他们来这里,仍是逼我嫁给桑锐。”

    薛琴气得小嘴噘起老高,恨声道:“鬼才嫁给那癫蛤蟆呢!”

    林可卿道:“你说的对,我怎能嫁给那样的人,何况,我已有了丈夫呢?他们见劝不动我,就抢走了了我一个女儿,所以我跟前就只剩下琴儿一人了,那被抢走的孩子,不知现在是死是活。”

    说到此处,又感慨地叹了一口气,母女连心,似有无限缅怀,接着又道:“是第三天,何玉蓉才赶了回来,还带了很多东西,等她知道贼人抢走我一个女儿时,立时就要去找他们算帐,是我苦苦地哀求才算作罢。”

    “从那时起,我们三人就相依为命地住在这里,下决心要将琴儿培育成人,为我们争口气。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事实变幻,又岂是人所能够预料的?在琴儿十三岁那年,她走火入魔发了疯,自堕三阳洞,火毒攻心死了!”

    她话声一顿热泪夺眶而出,怀念忘友,哪得不感慨系之薛琴更是哀哀暗泣,石室中,刹时间被一种悲伤气氛所笼罩。

    梅影突然打破了沉闷,问道:“老前辈,那薛老前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

    林可卿闪动了一下明亮的星目,两颗晶莹的泪水,又复夺眶而出,但她强忍住了悲咽,接着道:“那是在一年以后,琴儿已然牙牙学语了,他弄清楚了事情真相,回来向我仟悔。”

    梅影道:“我猜老前辈肯定宽恕了他!”

    林可卿道:“梅姑娘真是兰心蕙质,你猜对了,我是宽恕了他,但他却不宽恕敌人,他又走了。”

    梅影道:“他又到哪里去了?”

    林可卿道:“他只告诉我去会昔年一位故友,此去多则十日,少则三天,即可回来。”

    梅影道:“回来了没有?”

    林可卿道:“回来了,如约而归,但却已身负重伤,寒毒攻心而死,连洞门口都没有进得来,临断气前就只喊了我一声,等我赶出去时,已然回天乏术了。

    当时,我本当以身殉节,岂奈,大仇未报,抚孤未成,我只有提起勇气活下去

    唉,十几年了,无情的岁月,消磨尽我那雄心壮志”“可怜的娘蔼-”薛琴突然又尖叫了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云霄听了这一篇血泪往事,由不得肃然起敬,道:“老前辈的茹苦含辛令人崇仰,有心人当共掬一泪。”

    林可卿一边抚摸着依偎在怀中痛哭不休的女儿,一面轻声叹道:“云相公,你不用捧我了。”

    说着又缓缓低下头去,拍了拍薛琴的肩头,柔声道:“琴儿!

    坚强点,不要哭,娘在这十几年中,从未落过泪,就是你爹在世,我也没见他落过泪,风尘三侠的女儿,自然该坚强不屈才对。”

    薛琴闻言,真的止住了哭声,抬手拂拭了一下泪痕,呆呆地望着那林可卿。

    云霄道:“老前辈方才说有两个心愿,不知云霄能否胜任,何不说出来参酌一下。”

    林可卿道:“你一定可以胜任,第一,我托你好好照顾我这孩子她不懂事,最好能让她认祖归宗。”

    云霄道:“这一件事老前辈可以放心,如不见弃,我可以就在老前辈面前,同她结成异姓兄妹。”

    他说着竟然真的跪了下去,又道:“琴妹妹认祖归宗这事,我当全力以赴,如果薛家坚持不允,云门世家也不敢亏待于她。”

    林可卿长长舒了一口气道:“云相公肝胆照人,老身是信得过的琴儿!还不快过去拜见义兄。”

    薛琴羞答答地只好站起身来,走前了两步,拜见云霄,随之二人跪拜在地,两人又同时朝着林可卿磕了一个头。

    林可卿直身还礼,哪知方一移动“当啷!”一阵锁链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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