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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将双眉向下一吊,哭丧着道:“好!你不喜欢,我也不敢喜欢,服了你行吗?”
薛琴嫣然一笑道:“这还差不多!”
巧手方朔韩诩见状,心中一动,暗忖:“这倒又是一对,年岁人才、武功样样都是天造地设,我得喝他们这一盅酒”这是他心中的话,虽没有说出口来,但那一双眼睛,却在舒元和薛琴两人的脸上,溜了两下。
舒元这小叫化,只是喜欢开玩笑,嘻嘻哈哈地闹,心中却是纯洁得很。
可是那薛琴,却没来由,脸上红了一下,心中竟然怦怦地跳。
就在这时,远远传来了一声厉啸。
云霄倏地警觉,忙道:“大家快准备,那两个臭丫头搬来了大魔头啦!”
梅影道:“霄哥哥,你猜会来些什么人?”
云霄道:“我猜可能会有那火龙王焦炳!”
“还有呢?”
“我怎么会知道!”
梅影翻了他一眼道:“我晓得你知道,但你不敢说,只是在心中想。”
云霄笑道:“你怎么转眼间人变了,学得小心眼啦,我想谁?”
梅影翻眼看了一下,嘴角含笑道:“要我说出来吗?”
云霄笑道:“你要说就说,怎么神秘起来了!”
梅影笑道:“她呀!她呀就是长春公主薛玲!”
云霄突地狂笑道:“薛玲要来,那可就太好了。”
“我之来,不知对你姓云的有什么好!”遥遥传来一个清冷声音。
声落人现,身前两三丈处,并肩站了有四五个人,居中者白衣飘拂,神态冷漠,正是那长春公主薛玲。
云霄哈哈笑道:“老相好的来了吗,多日不见,叙叙旧情有什么不好的。”
他云霄乃是个世家子弟,对一个女子怎能如此的不拘言笑,不知道他的人,一见之下,可能误会也是个轻薄无行之人。
但是,知道他的人,也就不以为然了,因为他这一神态,全是跟着他师父癫仙凌浑学来的。
他这么轻佻的一句话,立时激起一位秃头老者之怒,冷哼一声道:“好小子,你愧为侠义道中人,竟敢当面辱及我家公主!”
云霄斜眼瞟了一下,笑道:“请问你是什么人,可敢报出个万儿来吗?”
那老者冷冷地道:“老夫秃龙贾祥,你可曾听人说过?”
云霄点头笑道:“是曾听人说过,江湖有这一条秃长虫,就是你呀,几时作了长春富的入幕之宾”“云霄,你敢胡说八道”长春公主薛玲闻言,羞怒难禁,翻手抽出长剑,一副拼命的样子。
云霄笑道:“我的公主,你是生的什么气?食色性也,那算得了什么,别假惺惺了,请问贵教,有个于净的人吗?我还可以送贵教一块四字牌匾”另一个虬髯黑衣大汉,一望就知是个粗野凶悍的人物,接口哈哈笑道:“臭小子,你还会做诗,念出来让咱铁飞龙向阳听听!”
云霄笑道:“我这不是什么屎和尿,只是天蝎教的四字牌匾。”
向阳嚷道:“那也好,你念出来听听看!”
薛玲冷冷地道:“云霄,你要打算生离此地的话,嘴头上可得放干净些!”
云霄笑道:“你放心吧,我这张嘴是最干净的了。”
“快念啊!”铁飞龙向阳有些不耐了。
云霄道:“我这四个字,可以说得上是贵教的写照,最切实不过”铁飞龙向阳道:
“你噜嗦个有完没有,快说哪四个字?”
云霄朗声道:“男盗女娼!”
初时,大家都在倾耳欲知云霄所说天蝎教的四字牌匾,不知是四个什么字,但当他说出“男盗女娼”四个字时,大家一时没有解得开,刹那之间,都怔了,不知这四字是什么意思。
巧手方朔韩诩突地挥掌大笑道:“好!好!天蝎教中的人,哪一个不是男盗女娼。”
这四字牌匾经老偷儿这么一解释,大家始才悟得,小叫化舒元更是大声喝起彩来,跟着杨海平等人也大声喊好。
长春公主薛玲以及秃龙等人,全都忍不住怒火冲天。
秃龙贾样更是怒不可遏,厉喝一声道:“好小子,敢出门骂人,老夫劈了你!”
喝声中,探袖伸出来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朝着云霄推了出去。
韩翊见状,忙喊道:“云霄,小心点,这秃长虫用的是大力金刚掌。”
云霄神态自若,微微一笑道:“就是让他三脚猫儿爪,有什么怕得”他话声方落,一股劲风挟着厉啸,已然涌至。
但见云霄立足之处的四方八面,沙飞石走,风转飚翻,全身衣衫都乱飘乱拂。
乍看,宛如他似立身在旋风中心,声势确是惊人。
云霄虽然没有将对方放在心上,但见人家这么凌厉的内力,心中不由得一震,迅即迎着对方推来的那股刚猛力道,拍出了一掌。
两股掌力一触之下,发出“蓬”的一声响。
就见云霄身形一阵摇晃,似乎挡不住对方那股掌力。
梅影是最关心,所谓关心则乱,她也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小嘴张了几张,几乎失声叫出来。
就这么一瞬之间,云霄的左手,已在右掌推出之际,迅又并指点了过去,指势森锐如剑,脱手而出,发了“嘶!”的一响破空之声。
秃龙贾祥乃为崂山五龙之首,以下是火龙焦炳,铁龙向阳,苍龙窦成,邪龙胡俊等五个人,在江湖上可都是风云人物。
论武功能耐,五个人各有造诣,也各有一种绝技。
秃龙贾祥的大力金刚掌,在武林中实是有独到之处,一掌推出之际,看似无力,但在掌力之内,却暗藏有一股隐密的力道,能够伤人于无形。
哪知,云霄新练成的“化育武功”十二解,正好克住他这阴毒的掌力,一指点去,力道立破。
秃龙贾祥真没估到对方能破得了这掌力,一发觉不对,对方那一缕指力,已击到掌心,极是税劲沉实,心头不禁一凛,迅疾化招“长蛇剪尾”兜住那一缕坚锐的指力,横送开去。
两人这一招,算打了个势均力敌,谁也没有吃亏,谁也没有占到先着。
但却把一旁观战之人看得怔了,全都惊骇不已。
薛琴却高兴地叫道:“云哥哥!你把那化育十二解中的‘通天九指’都练会了。”
云霄笑道:“还有‘辙地十二腿’也练得差不多了呢!”
两人这一问一答,除了老偷儿韩翊吃惊之外,那崂山五龙更是惊骇不止。
苍龙窦成诧异地问道:“化育神功重现江湖?不不可能吧!”
秃龙贾祥冷冷地道:“不过这小子的指法,却有点门道。”
他在说话声中,接着蓦地一声猛喝,又是一掌劈去。
这一掌,秃龙可是用十二成的功力,直有摇山震海之威。
云霄但觉四方八面,劲风疾卷回荡,竟无可闪躲之路。
在这时,他就只有发掌抵挡了。
两人手掌甫接,贾祥只觉对方掌力,初时似若无力,但触及,劲力突增,移山倒海般,压了过来。
他心中一惊,蹬蹬蹬,连退了五六步,内脏间血气翻腾,生似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置,难过无比
薛琴又娇声喊道:“霄哥哥!你用的这一式,可是‘天趣掌’?”
云霄笑道:“对了,超出三界,不能断灭,舆天地参,上天之载,无声无息”
他在应答中,竟然朗声背诵起经解来。
贾祥趁机,冷不防又攻出第二掌。
云霄不闪避,倏地左手并指疾点过去。
指力“嗖!”的一声,穿透掌风刺中了贾祥的掌心。
秃龙贾祥就更是大大惊凛对方指力的厉害,被指风触处,掌心疼痛欲裂,心中大吃一惊,暗忖道:“莫非这小子真个已得到了那‘化育秘笈’了么?”心念动处,不由脱口喊道:“这小子用的真是化育神功呐?”
火龙焦炳接口喝道:“老大,你清楚了吗?”
秃龙贾祥道:“没有错,当年我师父就是毁在穷酸孟儒这通天指下的。”
焦炳道:“那就不能放过这小子。”
话声中,左手抬处,只见一道细如绿香般的光伸出,落在云霄身侧,瞬时化为熊熊烈火,转眼间,就把云霄围在火圈当中。
那火舌冒起有两三尺高,宛如一道火墙。
巧手方朔韩翊等人,全都被火烧得怕了,见状全都向后倒退。
云霄仗着自己罡气护体,并没将这片火放在心上,反而哈哈狂笑起来。
这么一来,连韩翊都感到奇怪了,心忖:“这是怎么搞的!方才在那鼎镬涧中,一场大火烧得他力竭而昏,怎么这时又不怕火了?!”
他哪知,方才在洞底之时,云霄是一心在救人,而且还得提气向洞顶上窜纵,他并不怕火,是怕火烧伤了梅姑娘。
如今呢?他是一心一意地在对敌,仗着他那一身正气,火又怎能伤得了他?
长春公主薛玲冷冷地道:“云霄,你还不服吗?可知火龙焦炳的独门火器,却是古今罕见的呀!识时务者为俊杰,望你好好地想一想。”
云霄哈哈笑道:“这点鬼吹灯的能耐,还困不住云霄,我只是想看一看这火器,究竟有多大威力。”
薛玲道:“那么你是不服了?”
云霄笑道:“凭我堂堂奇男子,会和你们‘男盗女娼’之辈为伍,少作梦吧!”
秃龙贾祥道:“姓云的,你只说出来那‘化育秘笈’是从何处得到,也可饶你一命。”
云霄笑道:“我这一身功夫都是在梦中练成的,那化育神功当然也是在梦中学的了!”
秃龙贾祥还真信了他的话,闻言喃喃自语道:“在梦中练功夫,难道你会那瑜咖之术吗?”
云霄笑道:“你别管我会什么术,如果想学的话,不妨跪下喊我三声亲祖宗,我就收下你们这些不孝的子孙。”
他这一骂,铁飞龙向阳却发了怒,喝道:“这小子胡说八道,看我劈了你!”
说着抡拳就要前冲,杨海平倏地大喝道一声:“黑炭头,你那脑袋我订下了。”
喝声中,他身形纵起两三丈高,抡剑下劈,同时他那身形,也随着剑势翻转,变成头下脚上的姿势,身剑合一,发出一阵破空之声,一溜剑光,疾向铁飞龙向阳劈落。
铁飞龙似乎有所仗恃,眼看一剑劈到,他是不闪不躲。
长春公主薛玲那冰冷的俏脸上,禁不住微露紧张之色。
巧手方朔韩翊和施琳的神色上,却有些沾沾自喜,全以为杨海平这一剑,那铁飞龙向阳必得脑袋开花。
就在众人思之未竟的刹那间,杨海平的一溜剑光,已刺向铁飞龙向阳的头顶。
随着“锵!”的一声响动,又是一声问哼。
陡然之间,剑光全消,只剩下一柄长剑,插在铁飞龙向阳的头上,杨海平人已飘落一侧了。
须知杨海平的一身功夫,在小一辈中,可是顶尖的身手,那一招取剑下击之势,算得上强劲绝伦,莫说血肉之躯,就是坚硬的铁石,也能刺得透。
在这时,那铁飞龙向阳呆立在地,长剑仍然颤巍巍地在他头顶摇昆。
杨海平也是一样的呆立,他那神色上,却有些沮丧。
明眼人一看,就知两个人是闹了个两败俱伤。
火龙焦炳惊问道:“老三,你怎么样了?”
韩翊也是吃惊不止,也喊道:“平儿!你怎么样了?”
两人全不说话,向阳的身躯晃了一下,头顶上的长剑“当”的一坠落,长吁一口气道:“这小子的功夫不错,我硬接了这一剑,功力亏损不少”他话没说完,身形又是一阵摇晃,倒退了两步,一时没稳住势,坐倒在地。
另一边的杨海平,却是身形一动,再也压不住了,冲口吐出来一口鲜血。
这么一来,先就吓慌了施琳,莲足一顿,人就飞纵过去,落在杨海平的身边。
邪龙胡俊这小子,最是贪色,他一看那施琳纵来的身形,可说是好看已极,连眼都直了,涎着脸,跨步走了过去,笑道:“姑娘,看你这样儿,莫非打算把这小子扶回去吗?”
施琳一瞪眼道:“怎么,不行吗?”
胡俊笑道:“依我们崂山五龙的规矩,是有点不可以!”
施琳冷冷地道:“你要怎样?”
胡俊道:“好吧!咱们先按江湖规矩,好汉不赶乏兔儿,就让这小子回去,但你既来了,就不能走。”
施琳柳眉一竖,长剑出鞘,冷哼一声道:“怎么,你要讲打吗?”
胡俊微微一笑道:“正有意领教姑娘的剑法”施琳不等对万话落,突然欺身进扑,手中长剑一挥,唰唰连声,径向胡俊凌厉进击,口中怒喝道:“好,就叫你试试姑娘的剑法如何!”
施姑娘这一发怒,手下毫不留情,一出手就是莲府秘剑的绝招,但见青蒙蒙一片光幕,网罩胡俊身形。
一旁观战的长春公主薛玲,一眼已瞧出施姑娘的剑法,较之在黑龙口初见时,功力大有精进,尤其那剑招之中,似含有大地之玄奥。
邪龙胡俊还真没看出来施姑娘在剑术上,有这么高的造诣,怎敢丝毫怠慢,迅如电掣般,亮出兵力,乃是一个铁骨折扇。
眨眼之间,两人就打在一起,搅起两丈方圆一片寒芒白光。
这时那云霄仍被困火圈之中,他一边运功抗热,一边却打量着场中情形,一看那邪龙胡俊的扇招,倏地脱口道:“咦!这小子的扇招,和那阴司秀才一个人传授呀!”韩翊一旁接口道:“我也想起来了,他们都是魔扇霍昆山的弟子。”
邪龙胡俊冷冷地道:“你的眼力倒还高明,可知道魔扇的厉害吗!”
施琳冷叱道:“不稀奇,算不上武林绝艺。”
胡俊冷冷一笑道:“你臭丫头少得意,我如施展出追魂三扇,只怕你就香消玉殒,咱先说在前头,你如愿拜在我的门下,我不使出那追魂三扇怎样?”
施琳呸了一声道:“你是什么东西,拜在我的门下,我还嫌你不成材哩,快给我磕上三个响头,叫我三声姑奶奶,我不施展莲台七绝招如何?”
她虽在说着话,招已变“莲台极品”这一绝招,真个是神妙得难以言喻,威力之大,无与伦比。
胡俊一时的托大,顿失先机,三十招后,已有些束手缚脚的了。
片刻工夫,施琳的莲台七绝式,连环施出,一柄剑,声东击西,翔动灵活,竟把胡俊迫得直退。
此际,把那崂山五龙个个都看得露出紧张的神色。
苍龙窦成突地大喝一声道:“小丫头真有两手,窦四太爷也想领教一下。”
喝声中,亮出来长剑,就待向施姑娘扑去。
“站住!你还要脸吗?打算两打一是吗?”
一声娇叱声中,凌空飘下一个白衣少女来,乃是小姑娘薛琴。
长春公主薛玲一眼看去,心中一动道:“这丫头的长相,怎么和我神似?”苍龙窦成一看,心中也是有些嘀咕,暗想:“怎么,我的眼花了,这人不是长春公主吗?”
他只顾打量眼前的小姑娘了,竟然忘了动手。
薛琴是初涉江湖,可不懂得什么叫过节,同时也被看得恼怒,冷哼一声,挺剑刺了过去。
窦成没防到小姑娘手下这么狠,出手竟然毒辣异常,一发觉不对,抡剑去架。
薛琴倏地一声冷笑,长剑推出,一拨对方剑势,跟着一振腕,剑刺进窦成的前胸,直透背后,鲜血四下溅飞。
那窦成就只哼出来半声,尸身已栽倒在地。
小姑娘一剑得手,立时把在场的人,全都震住户。
须知那苍龙窦成却不是个平凡人物,在武林中,仗着一柄风_雷剑,挫倒了不少的成名江湖道士,哪知,一剑没有得出,竟丧命在一个小姑娘手中薛琴却没有这样想,她也不问人家是不是成名不成名,总之她一剑得手,心中就高兴,于是横剑朝着云霄道:
“霄哥哥,对付这些窝囊废,也犯得着费那么大劲,你看,一剑就了帐啦!你怎么不冲出火圈来呢?”
云霄笑道:“我哪能比得上妹妹呢?哥哥是不行啦!你听说人家是火王龙吗?”
薛琴笑道:“火龙王有什么了不起,我就不信,除非你不愿出来。”
云霄道:“这场火都快把我烤焦啦,我还有不愿出来的,只是怕烧光了衣服,当着这么多人,光着屁股,那该多难看!”
薛琴听说光着屁股,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道:“你出来吧!
我不会笑你的!”
云霄道:“你是我的义妹,当然不会笑哥哥了,要是让人家什么公猪母猪看到,就会笑我了!”
薛琴美眸连眨,由不得转头看了那薛玲两眼,缓缓道:“你是说那长春公主吗?她是我姐姐哩!”
云霄道:“现在人家可不认你这妹妹了!”
薛琴冷哼了一声道:“我也不愿意认她,和那么多臭男人在一起,丑死啦!”
云霄笑道:“你看那些男人丑吗?但人家却看着满美的,她就更嫁给他们了。”
薛琴不住又咯咯笑了起来道:“她一个人嫁那么多又老又丑的男人呀,我看她要死了!”
他们说笑着,把个薛玲几乎气昏了过去,娇声喝道:“云霄,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无赖,满嘴喷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