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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月儿渐圆,她的心不知为何,总有些不安,仿佛有什么大事就要发生了,而且是她无力阻止的事,也躲不掉,她的直觉向来她很准。
直到独又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知道他的出现代表着这件事很危险。
“说吧,有什么事。”此刻的她即使不是故意的,一举手一投足仍潜意识的流露出傲然的疏离。
独倒也没有那么意外,单膝跪地,这就是他们千百年来的相处方式“公主,他快要觉醒了,您要小心。”
“他是谁?觉醒是何意?独,为何你总是吞吞吐吐的不肯把所有的事告诉我呢?非要这样吗?”没有了还是狐族公主时的记忆,独所说的,她根本就听不懂,这种一知半解的步入什么都不要告诉她的好,就让她听天由命吧,免得她老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公主,请恕独无法详告,只能告知公主要小心提防,一切都是天注定,当年公主偷吃转世投胎的神丹时就已经犯了天条,若不是狐王求情,您将会三世受情劫所苦。狐王答应过玉帝,您的这一世,将要发生的劫难即使知晓也不得告诉您,您必须靠自己的力量度过劫难,言尽于此,公主,您自己多保重。”拱手作揖后,独消失在月夜当中,夜又静了下来,仿佛在她的房间里没有这个人的出现般。
这算什么?一段不清不楚的警告吗?而她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事情的发生吗?
今夜的月光不太寻常,皎洁的月光被妖异的血色月晕隐隐绽放着淡淡的血光所笼罩着射向在破屋床榻上躺着的男子身上,男子的眉宇微皱着,渐渐的黑色的长发泛出银光,只是一眨眼,黑发已转为银色,额间浮现血色印记。
一旁的女子眼底浮现一抹痴迷之色,他终于复活了,愤恨的瞪视着拦着她的手,她不懂,为何宿就那么防着她呢,她为了追随狐主转生,得到的确是再死一回,如今的她只是个游魂而已,她的愿望就是永生永世都呆在一起而已啊。
男子缓缓睁开双目,没有出声,刚醒来时的茫然眼神也渐渐有了转变,眸底盈满了浓浓的戾气“该死的火渺竟然将我再次封印。”
“属下宿参见狐主”宿面无表情的拱手作揖道。
“媚姬参见狐主。”那头银色长发披散在棱角分明的完美轮廓,深邃的眼中透着暴戾之色,冷冷的看着媚姬,他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一扬手,媚姬口吐鲜血的趴在了地上“狐主……”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哼哼……下蛊……媚姬,三十多年未见,你胆子倒也见长啊,妄想得到本座的爱,你不配。”这个世上,只有火渺才配的上他。
“狐主怎么能这样说,媚姬是真心爱你的,她不在意你,她根本就不爱你,当年若是她对你有一丁点的爱就不会为了两个凡人而犯下天条了,真是蠢透了,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狐主。”当年的狐主在狐族中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了,若狐主爱上的是大公主或者二公主也就罢了,大公主清新脱俗,二公主妖艳动人,若是其中一位,她也就死心了,可狐主偏偏爱上的是三公主,比起两位公主,三公主的无论相貌身材都只能算是平凡之姿,有什么好的,竟然能让狐主爱上,她长得比三公主漂亮,为何狐主就是不要她呢,她不甘心。
他缓缓起身,暴戾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意,一步一步的走近媚姬,嘴角冷冽的扬起,粗糙的指腹轻挑起媚姬的下颚“那谁与本座配?你吗?你还不配。”狠狠的甩了个巴掌在她的脸上,霎时如死人般的苍白脸颊又红又肿冷声怒斥道“媚姬离本座远点,你身上的死气真是难闻极了,就像是腐烂的肉。”
“狐主……”媚姬诧异的捂着红肿的脸颊,
“宿,把她带出去,别让他再接近本座。”鄙夷的一瞥,冷声道。
“是。”宿本就只忠心于狐主,拉起媚姬往破屋外走。
媚姬不甘的大喊着“好狠心啊,我变成如今这样都是为了你,可为何要这样对我?”都是那个女人,狐主才会对她那么狠心的。
看着被拖出去的媚姬,嘴角冷冷的上扬,渺渺,你太过分了,竟然洗去了属于仇傲的记忆,封住了我,我差一点就要复活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只要仇傲走火入魔,他就自由了,却被她给封住了。
渺渺,她不该这样对他的,上一世,她为了那两个凡人拒绝了他的真心,宁愿在凡间和那两个凡人纠缠了几十年,他是狐族长老,他有什么不好的?
渺渺满月之时,还没有幻化人形的她好小好小,银白色的皮毛,光亮柔软,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从那时候起,他的心就遗落在她的身上了,他等着,等着她幻化成人形,等着她慢慢长大,虽然他有过不少女人,可对他而言,那些女人只不过是排解生理需要的工具而已,他的心里就只有她。
千年,他等待着她的长大,看着她从狐幻化成人形,看着她从十岁的小女孩渐渐长成十六岁的少女,他只想要等她长大娶她当他的新娘。
可她确实长大了,确实可以嫁人了,却始终不肯答应他的提亲,去了人间,这一去,她竟然拿爱上了两个凡人,一个由爱生恨,一个由愧生爱。为什么就是两个卑贱的人类竟然让她丢下了千年的修行转世为人。
恨啊,他守了千年,得到了什么,不甘心,千年竟比不上人类的几十年。
渺渺,人生短短几十年,这一世,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将你得到手,这一世,你是我的。
皎洁的月光照射在银色才长发上,闪闪发亮,月光下俊颜却被阴狠的笑破坏殆尽了。
在另一边一对情人相互依偎着,仿佛这个夜就只有两人,三五不时一个小吻,让两人更加亲昵。
相处越久,就越觉得他很可爱,谁能想到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会怕吃虾,吃晚饭时,虾就放在他的面前,而他从来没有碰过,她以为是他不爱吃,可是她却看他吃虾仁吃的津津有味,后来才知道,他很喜欢吃,只是……剥虾好麻烦。
知道了后,就觉得他很可爱,比宇哥哥还可爱,好吧,他懒得剥,嫌麻烦,她不怕,后来便成了她总是剥虾喂他吃,两人在一起即使不言语,仍然可以让人感受到两人的亲昵。
还有他通常起的很早,会在院中练剑,看他练剑是一种享受,一举一动都显得十分优雅,就好似跳舞一样,通常她都会弹琴,他舞剑,有时候她真的很想就这样下去。
一个小人儿站在角落看着两人,眼中透着一丝落寞,娘亲,难道您不再需要皓皓了吗?
他好嫉妒,娘亲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冷落他,难道有了脩舅舅,娘亲就不再把他放在心上了吗?那么若是娘亲再剩下宝宝呢,他是不是会被娘亲彻底抛弃?然后外公外婆,舅舅们都不会再疼他了,毕竟他不是娘亲亲生的孩子,此刻他的心里充斥着不安,看着娘亲和脩舅舅如胶似漆,瞧娘亲笑的多甜,瞧两人多亲昵,而他站在这里都有半个时辰了,始终没有人发现,他就好似一个多余的人,他就更加不安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