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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消息,前几天我还见到杨涛,我们互相问起,他说雇了私家侦探在找,不过到目前还没有消息。"
孙勇嘴角微微一扯,"岳正,别忙走,老听你们谈到吴伦,我挺好奇的,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岳正看了一下腕表,坐回来。
……
田肖仰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大厦,三年前的他踌躇满志,他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他甚至不介意将总部迁到德隆大厦,这个崩塌王朝的旧址,当时的他带着银行业的亮丽光环来到沪城国际集团,他是沪城市政府的红人,他接手的沪城国际集团已经是沪城的财务投资集团,控股沪城地方金融业务;他很清楚沪城市政府要做的是什么,就是升级金融控股模式,将财务投资集团做成战略投资集团,加强对旗下金融机构的战略协同,最后是从战略投资转向经营性投资。田肖没指望在自己手里能做到经营性投资,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从财务投资集团到战略投资集团的升级他竟然也没做到,而在当时这几乎是唾手可得的事情,似乎就差一步,坚持一下顶住压力好像就能做到了,但现在他明白自己根本做不到了,在那些转变思路的政客眼里,他无疑成了一个抱着"金融控股"梦想不愿意醒来的执着狂,自己的梦想、坚持在他们眼里都是被嘲笑的对象。
田肖进入电梯,对基层、中层、高层员工微微而笑,至少他名义上还是沪城国际集团的灵魂,虽然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即将离去,但他仍要坚持到最后,不是吗?
田肖回到办公室,接过助手递过的晨信汇总,手不禁抚上额头,闭住眼睛,眼前的消息瞬间抽空了他所有的精气神,他突然困了,几下敲门声将田肖惊了一下,然后就是脚步声,抬起头看到的是祁建,田肖自嘲的一笑,"看来你去国泰安证券是明智的决定。"
祁建脸色阴沉,"太过分了,你是董事长,我是总经理,但现在我们是什么,被人耍的猴子而已,我们在和保太集团谈沪城农商行的股权转让,方案都做好了,已经递交监管部门审批;但是转眼股权转让方案一下变成了增资配股方案,并且多了一个国寿,而这些我们全都不知情!"
"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和保太的股权转让不过就是一个幌子,目的就是吸引国寿的入局,同时抬高融资筹码,一石二鸟。"
祁建嗤声一笑,"五十步笑百步吧,你也不是才知道。"
田肖知道祁建的不满,他曾经是绝对的信任自己,和自己一个梯队,可现在他被自己连累到如此可怜的境地,就连自己也对自己不满。
落到如此境地,田肖却没有反击的对象,沪城国际作为地方国企,受沪城市政府决策影响,按道理他所面对的博弈和斗争都应该是政治层面的,甚至是官场上的,而这些应该是自己最为娴熟的,他怎么会败?但田肖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败了,败的很彻底,而且一切无法用偶然和突事件来解释,虽然他无法扑捉具体的对手,但田肖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的声音虽不强大,但总是存在,当自己提交金融控股公司的战略投资转型方案的时候,那声音说通过行政手段将地方国企控股的金融机构捏合起来将会对旗下金融企业的上市带来障碍,事实证明他们是正确的,后来一参一控的门槛让沪城大部分的地方金融企业只能望梅止渴,为解决这个问题疲于奔命;当提议金融控股公司法的时候,那些人冷眼旁观,事实证明这是一出闹剧;当国际金融危机爆,市政府对金控路线动摇的时候,田肖需要舆论的支持,专家们慨谈著书立说说明问题不在于混业经营本身,而在于企业内部风险控制,举出美国仍旧坚持《金融服务现代化法案》,那些对立的声音又出现了,而这一次他们又对了,美国重新转向分业经营,将那些存在即合理的没有预判性的经济学家们钉在了耻辱柱上。田肖从没把自己当作经济学家,所以在经济形势,尤其是国外金融格局的变化不可能洞若观火,判断出错是正常的,但是事实却是每次都是错的!田肖到最后甚至都产生了错觉,他似乎是在和真理斗争,但错觉毕竟是错觉,他不相信命运的总是偏向那些人,可让他相信那些人做着选择题同时又是批卷老师会让他更觉得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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