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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贪欲,笑话,都还不知道有没有命能过回去了,就算如果能回去了,林风还不对这些人大肆封赏,何苦现在就装着那些既不能吃,也不能喝,更不能防身的东西到处乱跑!慕容鹉下的那张允许令,其实是针对远征军中现在仅有的几个外籍士兵。而最后的那个人欲吗!就在最后的那数百骑中,每个后面都背着一个不断蠕动的大黑布袋。慕容鹉明白,经过这么久的航行后,自己的士兵的确是憋坏了。可要是在塞维里亚这座处于战争状态,万全就是别国控制的城市里面白昼宣淫,那慕容鹉自己都会骂自己,纯粹找死!还有军纪吗,这也没有蹊跷的,汉国军队的军纪可不是说着玩的。就算是远征军中,也有军法官的存在。
现在慕容鹉迫切的需要一个地方让自己的这些手下好好的落下脚。虽然这一上午只是杀戮而已,但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哪怕是经过了严苛训练的远征军,慕容鹉明白,都差不多是外强中干了,而那几个外籍士兵,慕容鹉都能看到他们在马上已经是摇摇欲坠了。刚刚在塞维里亚的时候,大家都是一口气撑着,并不怎么觉得。可现在这样一松弛下来,各种现象马上就明显了。在这种情况下,远征军的士兵们还是牢守以前的训练,不断的有士兵落到后面去扫除大队人马留下的痕迹,万全清除是不可能的。但至少也要拖住后面可能的追兵一段时间,好让远征军有个喘息的机会。
迪诺佐那边很快有了消息,他们在血洗塞维里亚时候,金银财宝之类的东西是没拿,不过有了事先的命令,地图,文献之类的东西,倒是拿了不少,这些东西分量轻,但是起的作用可比那些笨重的东西大多了,特别是现在迪诺佐手头上的这张地图,就是一个喜好旅游的贵族所绘,他的精密程度甚至比军方的地图还要详细一点。有了这张地图再来找休息的地点,完全就和按图索骥差不多。
这是一个远离大路的小河旁,水草丰美,正好可以让他们这次骑兵修养的。而这时,后面士兵们驮着的那些东西就被丢在了临时营地中间,一个个面露恐惧,茫然,愤怒的少女们从口袋里面倒了出来,慕容鹉平静的下了道:“可以开始了!”的命令以后,就不管身后的动静,自己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修养去了,虽然他承认自己也很需要,可和自己的下属一起,他还是没有那种想法,而且他也知道,手下们肯定把最好的留给他了。
果然,在走到自己独属的营地后,亲兵拉了两个女人上来,虽然在撕掳中身上已经有些污秽了,可还是能看得出不俗的相貌及身材。不过目前的他的目标还不是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没过多久,又有两个人被带了过来。斐特尔和东尼。慕容鹉也不清除自己带上他们的具体原因,可就这么随口一命令,这两个人就被象女人一样,装进带子里带了出来。
经过这一番折腾后,两个人的精神已经非常萎靡了,可一看到慕容鹉,东尼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的喃喃道:“恶魔,你这个恶魔!”
斐特尔更加大胆一点:“你们看看你们都做了些什么,杀人,放火,还有你们现在正在进行的丑行。你们难道不怕死后会下地狱吗!”
对于两人的控诉,慕容鹉的反应很绅士:“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们一声,我是个东方人,就算是有所谓类似地狱这种机构的存在,那我死后也不会去那里,我们东方有自己的地府。更何况我在地府里已经不少的兄弟了,或许我会象你们传说中堕落的天使路西法一样,造上一反,说不定还有成功的可能。所以两位不要用地狱,或者说是你们的宗教来威胁我,我不是一个教徒,就算是的话,我也只会信仰我们中国的宗教。在我的看法里,本土神肯定要比外国的神护短一点,我现在可是在你们的国土上,想来我们国家的玉皇大帝会保佑我们吧,毕竟我为他们争光了!”
慕容鹉的这一番辩驳让这两个狂热的教徒暴跳如雷,如果不是顾忌到周围还有全副武装的亲卫,可能这两个看上去比慕容鹉大上一截的中年人无视双方实力上的差距,冲上去和他拼命了,可这样,还是无妨他们嘴上的攻势:“你这个异教徒,主一定会惩罚你的,你看好了,主是万能的!”
对于和这两人的周旋,慕容鹉还是找到了一些乐趣,特别是现在还算是比较轻松的时候,而自己眼前的这两个家伙,虽然聪明,却很明显是脑袋一条筋的人物。和慕容鹉这种面前算得上是学贯东西的“儒将”相比,差的不只是一两个档次,就像现在一样,斐特尔和东尼那苍白的控诉对慕容鹉根本就没有作用,反而是慕容鹉的几句话,就可以让他们气的不清:“哦,异教徒,这是一个很好的名头啊。用这个名头,你们将不少无辜的人送上火刑架吧!甚至不少是真理的坚持者,可现在好像很多观念都被证明是正确的!恩,不错,异教徒这个名头实在不错,看来异教徒代表的是真理,我很喜欢!至于惩罚吗!”
慕容鹉手一挥,指向那个隐隐传来各种喘息,**的地方:“不说我在塞维里亚做了什么,可就看现在的情况,她们中也不少是教徒呢,可你们的神了,他在哪里,在你们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哪里?”
斐特尔和东尼被气的是面目狰狞,斐特尔更是闭上了双眼,半响后,用近乎咬牙切齿的语气说道:“按照你们东方的话来说,你们都是一群禽兽!”
“我很喜欢英格兰的一个作家,恩,他叫做莎士比亚吧!”慕容鹉这突兀的一句,让那两人根本没反应不过来,这怎么突然跳到文学方面了。
慕容鹉缓缓的站了起来,收起了面上的微笑,平淡的说道:“在他的作品中有这样一句话:禽兽尚有一丝怜悯,我没有一丝怜悯,所以我不是禽兽!我把这句话送给你们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