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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整个皇家剑士卫队里只有一人还未走出住所奔上街头,这人正是被痛苦擢住了整整一天的奥斯科,当外边开始响起惨呼之声时,他却充耳不闻。其他人却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个不轻,琳恩与庇卡底人以及妮拉都来到了奥斯科的卧室里,却瞧见奥斯科正双目无神的发着呆。
“他怎么了?”琳恩一片茫然,奥斯科有心的隐瞒,使她根本不知这一段时间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清楚,他今天一直都是如此,想必是受了什么刺激。”庇卡底人摇了摇头,回答不了琳恩的问题。
“受了什么刺激?我怎么不知道?”琳恩抓狂一般的又问了一句,但谁也不能给他答案。
她恼火了起来,决定要向当事人问个究竟,她眼睛一瞄,瞄见桌子上有杯水,拎了起来就泼在了奥斯科的脸上。
琳恩的这个举动马上就让庇卡底人兰斯杰和妮拉的头上冒了冷汗。
而奥斯科受冷水这么一激,却清醒了过来,他茫然的瞧着三人,抹了抹脸,又注意到琳恩手里拿着的杯子。
“这是干什么,琳恩?”奥斯科惊诧的问了一句。
“先生…您听听,外边都乱成一锅粥了,而您呢,您就跟着了魔一样,什么都听不见。”
庇卡底人瞧着奥斯科的脸色不怎么好,就急忙抢着讲了这么一句话。
他这么一讲,奥斯科马上就听到了那或远或近的喊杀声,惨叫声,他脸色一变,立刻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啊,我还想问您呐。”
庇卡底人摇了摇头,但奥斯科却没再将任何一句话,而是霍然就起了身,拿起剑就冲出了住所。
等他冲到街上时,那喊杀声就更清晰了,离他不远处,正有一波人对砍,他决定前去瞧个究竟。
但他刚一动身,却突然发现有人在他住所的墙边鬼祟的干着些什么,他悄悄的凑了过去,却瞧见一人背对着他,正用白灰朝墙壁涂了半个圆的形状。
“你在干吗?”
奥斯科虽不知道这人究竟在干吗,但他下意识的就认为,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他这样一喊,将那画圈圈之人吓了一跳,他转过身来瞧见奥斯科,又吓了一跳,拔腿就跑。
奥斯科却已经瞧出这人正是他的老熟人,沙尔曼,他几乎没楞神,也是拔腿就追了上去,沙尔曼还未跑出五十米,就被奥斯科追了上来,堵住了去路。
“讲讲你在干吗?”
又见沙尔曼,奥斯科的脸色很难看,今晚上,他情绪绝不好,也绝不可能存有以往的怜悯之心。
“没…我没干吗。”沙尔曼狡辩了起来,他对奥斯科怀恨在心,从未放弃过报复对方的想法,只是一直没机会而已,而今夜,他就碰上了机会,就算那些世俗战斗教徒不至于杀死艾而多第一骑士,但骑士为了自卫,却少不得要双手沾上血腥,有了这个把柄,他就能上告给圣灵主教都瑞尔,国王也保不了他。
奥斯科瞧着沙尔曼那张狰狞而又狡诈的脸,突然就觉得和这人多讲话,完全就是浪费,他一剑刺了过去,穿透了沙尔曼的肩膀,将他钉在了墙壁上,沙尔曼惨叫了一声,脸上全是惊恐。
“讲实话,我没耐心。”
奥斯科咬着牙,讲出了这七个字,沙尔曼毫不怀疑,他再不讲实话,下一刻,那长剑就必然会穿透自己的心脏。
他就开始将实话讲了出来,马上的,奥斯科就明白那四处传来的喊杀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心里一阵痛苦,猛的拔了剑,沙尔曼又惨呼了一声,还来不及讲点什么告饶话,那剑又刺来,穿透了他的肺部。
“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下地狱。”
沙尔曼用怨毒的声调逼出了这一句话,就似乎抽搐着断了气。
“我自己也诅咒自己!”
奥斯科脸上无比痛苦,宛如被长剑扎透之人不是沙尔曼,而是自己一样。他讲完这句话,就拎着剑,带着决然的意志朝前走去,在他前方正有六名世俗战斗教徒围攻两名新教徒,那两名新教徒全身是伤,几乎就支撑不住了。
奥斯科还未走过来,身上就亮起了斗气的光芒,这也就是他今晚所作所为最大的依仗了,他飞奔而至,没用上半分钟,就将这八人打昏在地。
等他刚一走远,那原本已经断气的沙尔曼突然又活了过来,他嘴里冒着血沫,抽搐的脸上全是怨毒之意,他艰难的扶着墙,用最后的生命,最后的意志挪到了他起初做画的地方,那半个圆刚刚被他涂成整个圆,沙尔曼就扑倒在地,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复活过来了。
奥斯科在耿纳的大街小巷飞奔,见交手的人就打昏,这情况起初还不怎么显眼,但随着他打昏了上百人之后,这嚣张的行径就传进了灰袍法座埃德文的耳朵里。
埃德文主持今晚屠杀新教徒行动的全局,灰衣密探不断将消息传会给埃德文,以确保不会有漏网的新教徒。
埃德文对这位屡屡依仗着国王的宠幸而胡作非为的艾而多第一骑士早就怀恨于心,他一听说这件事,就恼火了起来,带上裁决骑士马其斯就出了首相公馆,顺着密探的指引,就朝奥斯科所在之处而去。
等他赶到那条街道时,看到的是躺了一地的人,不论新教徒还是世俗战斗教徒,这些人全都被打昏了。
“他以为自己是谁?救世主吗?”埃德文明白奥斯科在干些什么,但他偏偏十分不以为然。
奥斯科打昏了这十几人,正准备离开。
“等等吧,艾而多的第一骑士先生,您明白,您在干些什么吗?您明白,您那不识时务的正义感,会给您带来怎样的灾祸吗?”
埃德文喊出了这句话。
奥斯科闻声转过了头来,他一看清埃德文那张可憎的脸时,心里就突然抑制不住报仇之意,他眼睛紧盯着埃德文,那目光里表达出的是**裸的杀意。
埃德文一被这双眼睛瞄上,就止不住的打了冷战,他十分确定,对方似乎想要杀掉自己。
“这是为何?”埃德文的心里有点疑惑,但更多的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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