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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点儿粥下去。
病好点儿之后,小叔是一分钟也不让我闲着,觉得他五个孩子做花童左右不对称,然后就把我也拉上了,完全没有考虑我愿不愿意这个事,我才刚出我房间的门,定制好的衣服都送我手上了。
话说我都十六了,哪有这么大年纪的花童!
只可怜我细胳膊细腿的哪能拗得动小叔?婚礼当天,连拖带拽的我就上台了,撒花、送戒指、送酒,一套流程下来给我整的心累,除了小婶不知道怎么的看我不甚顺眼以外,其他的都还好。
没我的事儿后,我果断钻到宾客席疯狂炫饭,吃罢后我收拾收拾,早早的就带着陆澄澄和弟弟妹妹们回去了。
因为对于我们家来说,婚礼不仅是对于另一半的承诺,还是谈生意的好机会,改名宴也一样,几个老总聚一块儿喝多了,手里有个十几单生意谈成都没问题,这种时候,我们小孩子在旁边听着没什么意义,还碍事儿。
很晚的时候他们才回来了,陆澄澄负责哄弟弟妹妹们睡觉,我就去给他们煮醒酒汤,到了房间,果然,只有二叔一个是清醒的,老傅抱着小叔吐的昏天黑地,表哥趴在地上烂醉如泥,二叔拖都拖不起来的那种。
一堆大老爷们“互诉心肠”,场面不得不说真是惨不忍睹……
“唔……哥,前年元旦的时候你吃大闸蟹你咋不叫我呢,真抠门,你是不是怕我给你吃完了……”小叔趴在老傅耳边絮絮叨叨:“还有,我听说去年你还去巴黎玩去了,你又不带我,你是嫌我吃得多,还是单纯的看我不顺眼?”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都是谣言?你哥对大闸蟹过敏,还有,去巴黎是去出差。”老傅迷迷糊糊的回答,一把把小叔的头摁在怀里摩擦。
“那也要带上我,你都不知道,我可想你了……”
然后就在我面前,小叔攀着老傅的肩膀就亲了老傅一口。
是脸哈!亲脸上了!
我嘴都张成了“o”字型,肚子一涨打了个嗝,连带着手里的醒酒汤都差点儿摔到地下。
“诶时时啊!天晚了,你身体不好就赶紧休息去吧,这儿有我就够了……”二叔都不好意思让我在这儿待着,手里还抓着表哥呢就迫不及待的要上前接过我的醒酒汤。
“二叔,你确定你一个人行嘛?”我些许尴尬的笑着指了指突然睁了眼睛的表哥。
“爸,你去哪儿啊,我好困我要睡觉……”
“你睡你的叫我干嘛!这么大孩子了让妹妹看笑话啊。”
二叔焦急的想甩开表哥,但表哥不知道怎么回事,喝了酒反而力大如牛,紧紧抱住二叔的腰死活不撒手,不仅如此,他还往二叔怀里蹭,一米九大个子还撒娇!
“你讲个故事哄我睡嘛~”
“儿啊,你都二十二了好意思吗?”二叔哭笑不得。
“胡说,我才……三岁!”表哥抿嘴一笑。
诶嘛,画面太美不忍直视,再见!
“二叔你忙,我先走了!”话不多说,我把手里的锅搁桌上就走,出了门好一阵儿,我感觉我脑瓜子还是嗡嗡的。
嘿嘿我先把那房间监控开了我再睡觉去!
累了一天了,好在今晚还能睡个好觉,虽说明天还有个什么改名宴,但那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甚至对于陆澄澄来说都是不重要的,去不去都行,本来也就是大人们之间谈生意的借口,什么老傅多了个儿子那些也不过是噱头,要不然,老傅也不会把它安排在小叔婚礼后一天,很明显就是在利用余热了。
再说了,就算真的重要,我更不该去抢人风头了。
我胡思乱想了一通,冲了个澡,随后就如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一般扑在床上倒头不起。
第二天很快到来,前一天晚上忘了拉窗帘的缘故,阳光洒落进房间,我热的直蹬被子,半梦半醒间烦躁不已,可迎面而来的凉意还没持续多久,被子居然又自己飞了回来!
嗯,如果不是被子成精了的话,那就只能是我房间里还有个人。
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定睛一看,陆澄澄拿着个巴掌大的小扇子坐在我床边一摇一摇的,脸上的表情我也说不上是什么意思,好像——郁闷之后又释然?
我撑着床垫托着腮盯着他看,陆澄澄见我醒了,自觉主动的往后退了两步,见我上下打量他,不由得也有点儿心虚、抿了抿嘴。
“你像变态。”我眯了眯眼总结出一句:“大早晨的你来我房间干嘛!还好我从来不裸睡。”
“我无聊嘛,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只能来找你了……”陆澄澄一副委屈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看这样子,我基本就能猜得到今天改名宴上的场景了。
我扳过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看来我这一觉睡得确实是有点儿长,改名宴都开了两个多小时了,足够陆澄澄从那场子上打五六个来回。
“爸说要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们,不过,他们好像都不大喜欢我,然后他说是他们年纪都大了,不会和小男孩说话,就让我去跟着表哥认识些同龄人,可你也知道,表哥就更不喜……”
“所以你就回来了呗?”
“嗯。”
陆澄澄说完,低着头,却还时不时瞟我两眼,眼里满是“智慧”。
我皱了皱眉头瘪了瘪嘴:“陆澄澄,你不会是想让我陪你去吧?”
“那你要是不想去我也不会逼你嘛……”陆澄澄含糊的说,嘴角却有掩饰不住的笑意,迅速瞧一眼我脸上的神色后又低下去。
“你就不怕我抢你风头?你猜为什么今天老傅没有叫我起床,那是在给你留颜面晓得不?我去了算怎么个事。”我打了个哈欠。
有时候真想不通,到底是什么蒙蔽了陆澄澄的双眼,导致他这一世手段这么轻柔。
不对,他这一世哪有手段?纯粹纯情小奶狗!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通。
“如果是你的话,那我乐意。”陆澄澄脱口而出。
“好家伙,够大度!”我竖了个大拇指。
其实仔细想想,陆澄澄这做法也合理,傅家没有人带他,他想出头也难,搞不好还会被说成是和陆茵茵一样趋炎附势的人,若我去了,一个原本该站在他对立面的正经大小姐给他打包票,反倒会有人对他刮目相看。
既然已经是朋友了,帮他一把也是应该的。
“行吧,你出去,等我换衣服。”我叫走陆澄澄,转而起身去衣柜里拿了一件得体的礼服。
半小时后,送我们的车停在举办宴会的庄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