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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计划得到升华的时候,再不加把劲儿可就不礼貌了。
傅惜时仔细的琢磨了这个道理之后,本来该在此时吃下的又一颗止疼药也毫不犹豫的吐出去了,而结果也如自己所想,不到半刻,浑身酸软,痛不欲生,但她也还是尽量装作尚且能走路的样子同两位阿姨道了别,表示家中长辈事务繁忙,就不用特意说一声了,等他们工作回来,她也就从医院回来了。
两位阿姨刚刚当做亲女儿一般疼爱的人,此刻怎会不心疼呢?于是,计划又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了。
在林默读的车才把傅惜时接走的时候,两位阿姨一出门就杠上了日常来中院找事的南楼人士。
这次南楼人士依旧是堵在书房门前等待,只是招惹人的目的性又更多了些,大概是周夏催得紧、加上又有傅鸣延“庇佑”的缘故,南楼人士冲着中院洒扫的一个小姑娘颐指气使的叫嚷了句:“你,给我找个凳子来,年纪大了一直站着遭不住,还有,给我倒杯水。”
起初在听到搬凳子的言论时,中院所有在场的人员都没什么反应,想着反正大家都是照顾主家的保姆,平起平坐的,她说了不理她也就是了,但她偏偏要提一杯水。
三爷为什么当着众人面给自家小姐丢了脸面?还不就是因为一杯水。
让一个自家付了钱的保姆为生病的自己倒杯水,不能说是过分的行为,简直就是顺理成章理所应当天经地义!哪怕傅惜时不是自家小姐,只是个来做客的小姑娘,难道看着一个人生着那么严重的病、那么可怜的一个小姑娘难道连一杯水也不肯为她送一杯吗?
南楼的人毫无愧疚之意,甚至如今还趾高气扬的来命令中院的人。
小姑娘年轻气盛,虽然还是敬着老人家的年纪没说重话,还是嘟囔了一句:“说到底,大家都是保姆,而且论辈分,我们是长房家的,你一个三房的,占着我们长房家的地方还要来这里装模作样的充长辈,跟我们家小姐顶嘴,还有脸指使我们替你做事,真是够厚脸皮的。”
南楼阿姨仗着自己是三夫人的人,打肿脸充胖子的样子做久了,这时候还真像一个年迈的长辈被小辈欺辱了,当即便气的喘不上来,一双手指出来都颤抖,立刻便要上手打人,口中还振振有词:
“谁跟小姐顶嘴了?你怎么敢胡乱攀扯!再说了,我就是不能帮大小姐做事又怎么了?我是三夫人的人,在我眼里,只有泽宁小姐泽欣小姐和泽禄小姐才是自家的,大小姐跟我们家夫人可是隔着的,且我们家夫人是长辈,自然要先紧着我们家夫人的事情做。”
傅惜时的人缘一向不错,加上老刘和老张才刚收了“亲女儿”的礼物,遇到这种事情岂能坐视不理?登时甩掉了手里的一把瓜子疾步冲上去一把揪住恶人烫的卷曲的头发:
“你个不要脸皮的老货!平时说两句是我们不稀罕搭理你,你倒好,不知收敛也就罢了,还越来越过分!竟然敢念叨起我们家小姐来了!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狂吠!”
“一口一个你们家夫人你们家夫人,你们家夫人宝贵,到底不还是攀着我们家三爷上来的?可我们家小姐那是天生的富贵命!她生来就是我们家的大小姐,从来不需要求着谁惯着谁,高家那样的高门大户,照样也是求着盼着来娶我们家小姐的,不是你这样没脸没皮的东西能叫嚷的!”
“好,你们家夫人金贵,我们惹不起,但你是个什么东西?难道还不能打了吗?说好听点你是个保姆,说难听点你不就是个伺候人的!嘴里不干不净的没有教养,这辈子你也就是个伺候人的命了!活该挨打!”
两个阿姨打的热烈,恶人毫无还手之机,周围原本旁观的人此时也不能再无动于衷了,虽然很想看到三房故意来招摇的恶人被打的鼻青脸肿,但就两位阿姨这样的打法,要是再不拦着,只怕真的要出事了。
于是,五六个人跑去拉住那个恶人,十几个人拉住两个阿姨,还漏了那么一两个机灵的跑出去找保安大叔。
只是人虽然暂时拉住了,不会再打架,但吵嚷叫骂声仍然此起彼伏,即使里头的动静把管家都招进来了也不管用,叫骂声太大,吵架的三人根本听不清管家的劝诫。
管家在外也十分无奈,不管吧,怕书房里的主家一旦开门所有人都完蛋,管吧,这一个是三房的,另两个虽然是自家人,可人家是专门照顾小姐的,要真是罚重了,叫她们气的去给小姐告状,就连他这个管家也得完蛋,实在是伤脑筋。
可也就是这个时候,救星突然出现了。
贺清云不知道是上哪儿玩闹了一晚上,悄悄溜进客厅的时候,身上还带了一身酒味,管家还是靠闻味道才发现他的到来,赶忙回头躬了躬身。
贺清云睁着迷糊的双眼审视了一圈,随后茫然的看向管家:“她们在吵什么?”
管家没来得及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答,好在身后争吵的阿姨就自动说出答案了。
老张一甩肥胖的大腿撂倒周围一圈劝架的人挤到最前面去,指着恶人的鼻子便大喊:“真没天理了!连你一个伺候人的都敢在这里诋毁我们家小姐,你要知道这里是我们长房的地盘,偌大的产业将来都是要我们小姐来继承!我们家小姐在自己家里反而要被你们欺凌,你们家那位也配叫做长辈!成天哭嚎装病,扰得全家不得安生,我们家小姐生病了却要自己扛着、小小年纪不要人照顾,侯家的看了都心疼!丢人都丢到外面去了你们家那位到底明不明白啊!”
“时时病了?”贺清云忽然听到一个让他瞬间酒醒的消息,浑身打了个哆嗦。
听到不该属于这里的声音,几个阿姨才猛然清醒,意识到主家偷偷摸摸来了,顿时满头大汗的回过头,微微躬了躬身,声音都哆嗦了。
“贺……贺先生……”老张作为在场年纪最大的,责任也最重,自觉地走到最前头等罚。
但贺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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