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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榭雨书和的牌楼外面。
那看来,保安大叔的衣服丢失就不是个意外了……
正好,老天爷都帮着我,天时地利人和。
我暗暗想着,随后将药一饮而尽,我想我要快点好起来,否则,没法健健康康的看到所有我讨厌的人的下场。
南楼那边的人准备的够充分了,没多久,就在周夏一个噩梦惊醒尖叫之后,一群跟着一群就往她卧室里涌,而照常还有一个跑到中院到书房请小叔过去。
哥哥气愤不过,自然也想去看看这次又是什么理由,好随便挑两句话怼回去出气,而我也以吵醒了睡不着为由起身换了衣服过去。
南楼的阳光真是不错,我和哥哥在南楼长廊的尽头碰上同样方向的老傅二叔和小叔,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周夏是在装病,但又不能不维护这个体面,相视一眼之后便心有灵犀的什么话都没说,一齐向周夏的房间走去。
打开门的一瞬间,周夏看到我不由得惊讶,没想到我会在家,不过也并不影响她的计划。
不知道是不是扑了粉,她脸色煞白,捂着胸口大喘气,而后便是如何也止不住的痛哭,还是以前的理由:总觉得周围有什么人在看她,总是能听到小孩子的哭声。
“小孩子?咱家的小孩子不就只有泽禄一个嘛,泽禄好好的啊,我刚还看着跟阿姨玩闹呢。”哥哥明知故问的说了句。
很快就被小叔打断,即使知道小婶是装的但还是不自觉的偏向她那边,有些闷气的拉了拉哥哥的衣袖:“别闹,这个点儿你怎么不上班?一边儿待着去。”
哥哥自然不理会,翻了个白眼就到窗边站着去了,我也顺理成章的跟过去。
我并不全然信任王祎的本事,即使知道,他心理极其病态又多年痴恋周夏,但就他那个体格和脑子也未必能这么轻易的在我傅家横行,即使是偷了一件保安服,所以在这之前,我也想好了别的计划,叫梁森提前准备了一双跟王祎尺寸一样的鞋,专门印了几个鞋印在窗口,这一眼看的清清楚楚。
“这是什么?”我伸手过去。
屋子里的众人瞬间被我的声音吸引过来,哥哥最先走到我身边揽住我肩膀,本来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直到他看清了我指着的东西,顿时浑身一震。
“疏忱,怎么了?是什么东西啊?”二叔探了探头疑惑的问道。
不等哥哥回答,我先故作紧张的回头看向周夏:“小婶,你刚刚说,觉得有人一直在看着你是吗?”
周夏一时有些懵了,但总不能打破自己刚刚说出口的理由,所以即便是满头大汗,她也不得不认同我的话。
“是啊,所以我太害怕了,每天都睡不大安稳……”周夏缩着身体轻声道。
“我记得这几天可没有叫挂绳子擦玻璃,但窗台上有被人踩过的痕迹,所以很有可能有人潜进了咱们家,小婶又刚刚被惊醒,所以如果真的有人偷偷进来,那那个人肯定还没走远!梁森,默读,立刻叫人锁了院子围好围墙,搜!”我一声令下就要跟着梁森和默读往外跑。
正如我所想,家里不会任由我一个病号逞能的,刚到门口的时候我就被清云哥照着脑门摁住,皱着眉头嫌弃的说了句:“小丫头片子在这儿待着别动。”说罢,他便自己跑了出去。
“你轻点儿啊。”哥哥一面捂着我的额头一面把白眼给清云哥翻回去,不过很可惜的是,清云哥已经跑远了。
我本觉得最先拦住我的会是邵勤,没想到他还是年纪大了,没有清云哥反应快,不过这样更好,否则,什么责任都到了我长房头上,后面事情查出来的时候难免被小婶狡辩成我们长房在诬陷她摧残她,但如果是清云哥的话就不一样了,他是二房的人,虽说平时就像我亲哥一样偏爱我,但二房与世无争是全家都传出去的好名声,周夏再不服也只能认命。
我暗暗笑笑,这下,就真的只等好戏开场了。
王祎这几年吃胖了不少,身子骨不甚矫健,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周夏的魅力都这么大,王祎为了看她一眼竟还是使着吃奶的劲儿爬到了南楼不远处的树上,不过还是出了意外,脚一滑摔倒了树下,当时腿就断了,清云哥在把他抓起来之前竟还要先叫医生给他看病,不过这同时并不影响清云哥调查。
很快,由二房为主、梁森和默读为辅的小型“调查组”就得出了结论,晚饭的时候把消息带了回来。
“那个人说自己叫王祎,是津海那边的人,精神有点儿不太正常,是不小心走进咱们家里来的,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动静,说他们王家在津海那边算个小官,要是咱家愿意的话希望能交个朋友,以后生意上有什么事情他们家能帮到的一定竭尽全力,只求这件事能私了,不要把他送到警察局去。”梁森一面吃饭一面平淡的说。
可小叔可绷不住了,他大概是想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的,但脸色是伪装不了的,起身时动静也比平常儒雅的样子大了太多,脚边吃饭的小猫都被吓了个激灵。
“叫什么名字?”小叔问道,声音有些发颤。
而小婶也彻底傻了眼,恐怕万万没想到,死了一个柳宗兰,这个世界上依然有能叫她毛骨悚然的人出现,甚至比柳宗兰的阴影更加恐怖,她看了眼小叔,瞬间就泪眼汪汪的,她拉了拉小叔的衣袖。
“王祎啊。”梁森表现出一种惊讶的神色看着小叔:“怎么了?小叔你认识?”
“不、不认识。”小叔使劲往下咽了咽才稍稍松快一点,但我稍一偏头就能看到,他的双拳紧紧握着。
老傅和二叔大抵也是听过王祎的名号的,此刻脸色也都不甚好看,相视一眼后,老傅是最沉不住气的,最先哼了一声。
我依旧不动声色,默默地端起了面前的粥,只在碗筷掩盖面容的时候终于抑制不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