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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道,忽然觉得不妥又回过头:“可我对老宅其实并没有很熟,林默写向家里举荐我到你把我带离津海也就三年时间,我在津海更多时候都在管生意上的事,家里的并不怎么掺和,要不然还是让柯柯回去,她虽然只做过一年的管家,但那是全权管着家里的事,或者封适之,他们俩就是家里长大的,肯定都比我了解更多。”
“不行,不是你去我不放心,我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可是我走了你怎么办呢?最近这些日子不太平,外界想对咱家下手,肯定不会傻傻的冲着掌家和傅疏忱这样从小在家里长大的少爷去,只能是你或是澄澄,你们俩是半路回家的,他们赌的就是你们不明白大家族的是非。”梁森极担忧道。
一句话也点醒了我,我猛然回神看向他:“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走了你怎么办啊?”
“不,下一句,外面人要想对咱家动手,除了我就只有……”
“澄澄!”我和梁森异口同声道,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我连忙起身,也顾不上别的了,披了件衣服就拉门出去,边走边商议,长长的走廊中充斥着刻骨的寒意。
“你刚刚有看到澄澄吗?还有陆茵茵,我倒真忘了还有陆茵茵这号人物,害了林阿姨的罪魁祸首是两个人,除了池吟还有陆茵茵呢,池吟伤我名声,但陆茵茵要是死了可就真是伤我根本了!成人礼在即,我和澄澄马上就面临争家产,澄澄的血缘没公布,他现在待在傅家唯一的理由就只有陆茵茵,她要是死了那整件事的理由就成了我在争家产了!”
“我不太明白,就算想诬陷你争家产杀人,那池吟在这当中起什么作用?杀她干嘛,难道不会被人怀疑吗?”梁森一面追着我一面问。
“还能为什么,为联姻啊,池吟说到底不还是高家人,我靠着联姻到如今在家里有了一定势力,如今利用完了可不就可以甩掉了?我要是真的外嫁,我可就没有权力分家产了,这是咱家写在明面上的家规!而且这池吟要死是咱们两家早就说好的事情,我虽然没直接说过我要杀人,但高家就这么以为的我能怎么办,我就算是提前动手了,他们只怕也不那么奇怪了,只会一心觉得那就是我不服高家的讨好,且我还可以利用池吟这件事,她是在高家的场子上死的,陆茵茵再出点什么事我就反咬一口说是高家防备不严,让外人钻了空子,毕竟谁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是我动的手,我还在更衣室里受了高家的欺辱,以此胁迫高家,高家岂能不为我登上傅家掌家的位置,稍作弥补……”
我越说越恐惧,真不敢想象背后之人究竟是多可怕,一时不慎我就真会陷入万丈深渊,亏得是我先前跟梁森说起陆茵茵的事情时多留了个心眼,后来还是让更多的人看着陆茵茵,应该能抵挡一会儿,还有澄澄,我之前给过澄澄一个能定位的项链,我隐约记得今天出门的时候他是带了的。
我连忙打开手机看了,好在项链定位显示确实是在高家宅子里的,那就好找的多,我回头示意梁森赶紧打电话给守着陆茵茵的两个人看她在哪,结果还是被我猜对了,那两个人根本没有回复。
“估计是被打晕了,不用联系了。”我叹了口气道。
梁森无奈却也只能认命,连忙赶上我说:“当初没当回事儿,就派了两个眼尖的,我以为你是怕陆茵茵跑路呢,谁知道还能扯上人命官司,拳脚功夫弱的要死,能防住才怪了……”
“现在不求他们防住了,拖延点时间,能保住陆茵茵小命就足够了。”到了走廊尽头,封适之正在大门口等着,也是看见他我才想起来,脑子混成一团我差点都忘了,连忙回过头交代梁森:“你现在就安排去老宅的行程,一会儿在我救下陆茵茵之后在众人面前露个脸就赶紧走,这件事宜早不宜晚。”
“可我走了之后你怎么办呢?现在外面不太平。”梁森有些担忧道。
我回头瞥了眼封适之,回给梁森一个放心的眼神:“没事,还有他呢,柯柯不是也在嘛,就这几天我会保证好自己安全的。”
“好吧,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打电话。”
“好。”
最后交代了这些之后梁森便转身离开,我直等着他没影儿了才回头看向封适之,装作忽然想起无意道:“对了,柯柯今天不是守家门没出来嘛,你打个电话联系她,高寒熵刚刚自残被送进医院了,让她去盯紧高寒熵和高二爷,这件事情不能马虎,别让他们跑了。”
“你不相信秦柯。”我刚要转身,封适之却在我身后极平淡的点明一句,我惊讶的回过头,却见他还是那副无所谓的神色,甚至还觉得我有点过度了,他耸了耸肩:“高二爷是谨慎,但也是个急性子,现在他孙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被扣上一个欺辱你的屎盆子,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甚至离开,再说了,看着医院那边自有侯家的支应我们,何必还让秦柯去。她是二爷的人,不是咱们长房的,你小心一点也正常。”
“跟我说没关系,但出去之后可千万把这些话都咽肚子里,我从来没有不信我二叔的意思。”反正都被猜透了,我再隐瞒也没有意义,便随口交代了几句,虽然明知道交代也是废话,他从小受训、懂得可比我多。
如今局面我就稍分明一些了,梁森替我去承担老宅的重担了,也只有他离开才能让外界放松警惕,因为大多人不认识封适之,自然也就不会清楚他的本事,柯柯也调去了别处,我才能没有后顾之忧的解决眼下的麻烦。
只不过也确实没想到,今夜我多少还是要有些血光之灾了。
我顺着澄澄定位的方向走到后院一处茶室,那边宾客不多,但也还是有一些的,才稍稍放松了点,以为就算有人雇了杀手也绝不会在有人的地方动手,而且澄澄还在,陆茵茵自打东窗事发之后就一直拿澄澄当做保命符,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澄澄从小练散打,拳脚功夫甚至比专业的打手都能耐一点,我是没敢想到底有谁敢当着他的面就动手杀他亲生母亲。
可现实就是那么离谱,那架势,颇有一种同归于尽的意思。
我刚一进茶室的门就见澄澄摔在房间顶端的地上,而陆茵茵和那个凶手近在眼前,陆茵茵的身子骨比我还软点,那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凶手一脚上去她尖叫一声就趴下了,而凶手秉持着一种类似扎马步的姿态,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拿着刀尖就要逼到她眼前了。
我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当即伸手挡上去握紧了,刀刃划破手心,血流汩汩坠入陆茵茵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