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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皆宜后的沉眠是无需镇定剂也可得来的安稳,在车上的时候,专注的开着车,副驾驶的位置便传来轻轻的一声“噗”响,封适之回头瞥了眼,调整了后视镜,而后在红灯前停下,解了安全带靠近,将自己的外套为傅惜时盖上,又扶正了她的头。
“唔、唔……”
“没事,没到呢,你正着点儿睡,别回去落枕了。”
封适之随口说了句,傅惜时迷迷糊糊的调低了座位,将外套往头上一拉就又没声了,封适之静默的瞧着她,直到绿灯亮起,又不得不继续集中精神。
傅鸣堂突然找到了心脏源,今日的事,仿佛就只是他特意创造的一个测试,可是这个测试的本质有什么用?他早知道时时会为了所爱的人付出一切,他还测什么?
或者,是为了点什么别的东西。
傅惜时或许为新的心脏源的事激动的很、没有注意,可他是分明的瞧见的,傅鸣堂莫名其妙的宣布吵架结束的时候,连傅鸣延和傅疏忱也觉得莫名其妙的,只是俩人反应快,在傅惜时注意之前便交换了眼色,做出一副欣慰的模样为傅鸣堂开脱。
傅鸣延也是有威胁的弟弟,不知道也就罢了,傅疏忱可是傅鸣堂的亲儿子,老子找到了妹妹心心念念的心脏源,儿子也不知道?
可惜这件事,就唯有他一个人在意了。
所谓的“测试”结束之后,傅惜时大喜过望,哪还有心情想别的,立即安顿了林默念的手术之后便累的快倒下去了,不过她也就罢了,调查傅鸣堂这种事危险的要命,他本来也舍不得傅惜时扯上。
高家的一群病残事情了了之后就赶紧回医院看病了,又是外人,着实指望不上,傅鸣延那边,封适之还不敢轻易信任定心,傅疏忱再疼妹妹又非是傅鸣堂的亲儿子,也就只剩下梁森了,纵使自己莫名还有点吃他的醋,不过只要能帮上傅惜时的,那就足够了。
于是在安稳把傅惜时抱回家放被子里之后,他出门去给梁森打了电话。
一个查威廉,一个盯老宅,两两搭配,干活不累。
而自始至终都没有被提到的前掌事、万万没想到才是最开心的一个了,原因少部分是傅惜时的拼力维护,少部分是傅鸣堂如此大方,找到的心脏源不是一个而是两个,而最多的,竟是自己狐狸精一样的天人之姿即将被傅家从威廉处买走做“男宠”。
一直很恶心“男宠”的称呼,直到换了个对象之后,林默读……哦不,江以南先生恨不得立即询问在哪报名能不能黄牛抢票,也或者,这玩意儿有没有考前培训啊?
莫名其妙。
这个词当真是最适合形容这一天。
所有人都离开了,方才的地方,此刻也只剩下傅鸣堂和他自己,他坦然的坐在角落里,还对即将要迎来的喜讯毫无预料,两颗心脏源,林默读坚定的以为傅鸣堂是要和自己谈条件,谁知磨磨蹭蹭半小时之后才发觉,他竟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等了许久,原来是在等威廉。
大门再次被人推开的时候,江以南低头瞥了眼腕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余光中,威廉怨气十足的白了他一眼,不过他并不在意。
计划之前就早想过,会有概率被发现的,做什么事没有失败的可能呢?幸运的是南行被梁韵扣下了,纵使逃跑失败,因为病的过重梁韵也不让威廉再动手打人了。
“小兔崽子。”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威廉恶狠狠的吐出这么一句:“我还没死呢,你就搞大难临头各自飞那一套了。”
“我又不是你老婆,出事了不飞还等着给你陪葬吗?”江以南照常一句话噎了回去。
不同寻常的只有这次拌嘴有了观众,傅鸣堂没忍住笑出了声,江以南顿时觉得自己仿佛舞台上的猴,不满的皱了皱眉,同时惊异傅鸣堂喝了那么多茶居然不需要上厕所。
“你也不用怪他,反正你最初派给他的任务无非也就挑事引开时时的注意而已,从侧面来说他做到了呀。”傅鸣堂轻轻嗤笑了声,摆摆手示意威廉坐下。
“得了,说正事吧,你的条件,我能答应,但你必须保证在两个月之内让傅惜时撤诉。”威廉略带烦躁在左边沙发坐下。
难得在这两位之间还能达成什么协议,甚至威廉还甘心处于被决断的一方,江以南更疑惑了,这俩人到底要说什么?如果真是所谓什么“正事”,那为什么还会让他在场?威廉早晓得自己有鱼死网破的心。
“玛笪这么快就给你期限了,我还当你多厉害呢。”傅鸣堂嗤笑一番,转了转手腕目光又瞥到江以南身上:“不急,我总得先验验货。”
威廉十分不解的拧了拧眉:“你挑个男人验什么货?那脸不都摆那儿了么,顶多现在缺了个眼睛有点残疾。”
“你把我卖了?”作为事件当事人的江以南惊异的就差往脸上画三个问号,胸口微微起伏,然而他这么激动,依旧插不上半句话。
仿佛是个局外人。
哦不对,是个被扒光了议价的“局外人”,引号中的人只能是形容,商品不需要说话。
傅鸣堂摆摆手,齐承便带人从帷幕后进来,两个人各扯住江以南一只手臂向后背过,齐承自己则拿了把剪刀站在面前,三两下便把他身上的衣物剥了个精光。
这些事若是在和韵,威廉前前后后留的就那一批人,十年过去也早就习惯了,看就看了,可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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