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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凌光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大手盖着半边脸,眯眼忘去娜娜,看到她那已表露于面上的关心与担忧之状,更是惭愧。在看吉姆利,双眼仍出神地盯着躬身下卧、不时与填写病历的丁目耳语的阿露,那双眼仍旧不住放光地盯着对方那方才露出现已被衣卷盖住的雪肤处,凌教授又突然举得自己定力已算颇深。说句实话,在这深山部落内,能碰到娜娜阿露这样肉白粉嫩的娇俏女子,实大出凌光意料之外。
“取支柴胡来。”丁目一句似是自言自语的话,把凌吉二人拉回了现实。
“嗯?噢。诶!”吉姆利蹭地一下站起身来。说话便朝医架跑去,两步后立定,一脸不解地望了望阿露,再转身取药,还自言自语着“发热症怎么还肚子疼呀。”
丁目望着爱徒,无奈摇头。凌光也是愕然,不知为何肚痛要取柴胡,当然了,他起码不会蠢到认为阿露是发烧了。
下意识抬起右手,边聆听小木棍的教诲,边抿嘴微笑。
一切准备就绪后,今晚二度为病患注射,吉姆利再次担当护士职责,可他那副神情,怎么看怎么像个主治医师。
吉姆利小心翼翼却又神气活现的扶过阿露坐在病床上,轻轻褪下她的围腰长摆,仅仅一个肌肉注射,便把那小美女的腰裤褪去一半,露出了足有半个粉臀。
吉姆利吞了吞口水,左手两指轻轻在阿露的粉臀上来回划过,像是在搞地质勘探般来回“测量”却不下针,行为上,与性骚扰已经无异。
一旁焦急的娜娜不禁问道:“吉大哥,阿露姐姐没事吧?!”
“没事,我一针下去,保证露露身体轻松。”回神的他醒觉身旁还有人看着,不敢再造次,选准了点,一针下去。那淡黄色的液体缓缓流入阿露体内。
拔针,穿裤。阿露一脸通红,显然吉姆利在方才大满手足欲的同时,阿露是有感觉的。只是碍于他的身份和职业,有些说不清的东西,自然还是不发脾气的好。
收回针筒,吉姆利长出一口气,呵呵笑道:“露露放心,我保证,你马上就会退热了。”
“热?我没有发热啊!”
“嗯?”
丁目干咳一声,指示一头雾水的吉姆利将阿露送去方才阿乌嫂一同的病房上床休息。再对凌光道:“呵呵,凌先生,你看看,耽误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
“这算什么,您老受累。”
二人还没开始攀谈,吉姆利由病房步出,留下娜娜陪着阿露。
“老师,露露不是发热症吗?”
“怎么可能。”丁目没好气白他一眼,显然是生气自己的高徒使自己丢脸了。由于其吉姆利那爱现的性格,没话找话,结果惹来一句“我没有发热啊!”可算是给师徒二人脸上甩了一耳光子。俗话说“教不严,师之惰”。
“那为什么要给阿露用柴胡呢!”
这下丁目可真的受不了他这位‘高徒’了,正要说话,凌光却“不合时宜”地插口道:“没猜错的话,阿露小姐应该是痛经吧。”
“痛经?这怎么说的,柴胡,痛经,拉不到一块!不懂就别乱说!”吉姆利歪嘴盯着凌光一脸不屑。
“是吗?”凌光也歪了歪嘴回道。不过他说话的声调可没有这位部族族长的继承人那么大。
而一直端坐一旁的丁目,此刻已讶得说不出话来,盯了凌光好半晌,这才呵呵一笑,叹道:“凌先生果然真人不露相哪。”
要知道,西医诊断是最为繁琐的,入药消病虽快,诊断病情却步骤繁多,除了身体上那些必要以及不必要的化验外,听诊,听病患口述,都是样样不可缺少的。这一套,基本上就是将中医的望闻问切更加复杂化更加科技化了。可如今的凌光,既不闻,也不问,除了知道病人肚痛外便一无所知,可居然就准确无误地断出病因,确实厉害。这“望功”实在了得。
吉姆利听到老师对这位不管是不是都已被自己认做情敌的人夸奖,在暴狂的妒忌中,不由也心内惊讶。当然了,他宁愿相信凌光是在胡吹毛料。
“凌先生对病患不加诊断,却对她的病情了如指掌般,这是如何,还请指点我老朽一二。”丁目双目放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问道。
“这个。。。这个。。。您老的话实在不敢当,我是。。。我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