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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何雨水说完便挂断了电话,身为公职人员,不能总是为私人事务劳神费力。
倘若每个当官的人都如此行事,那纪律岂不是荡然无存?何雨水实属无奈,无法再次施以援手。
“不帮就不帮,当个官就了不起吗?枉我还叫你一声姑姑……”
棒梗犹如一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对人家上次的救助不但不感激,反而心生抱怨,实在是忘恩负义。挂断电话后,他先去了趟警察局探视贾张氏,判决书尚未下达,不过看来她要在监狱里待上一阵子,且刑期不会短。
贾张氏一直恳求棒梗设法营救,他一时也想不出办法,为了不让奶奶失望,只好应承下来。
从警察局出来,棒梗心中一片茫然,愁眉苦脸地回到了院中。
看见秦斐然家明亮的窗户,他觉得格外刺眼,于是默不作声,捡起石头,“啪啪”几下,就把几扇窗户砸了个粉碎。
“棒梗,你这是干什么?简直胡闹到家了!”易中海听到动静,从屋里走出来厉声喝止,这败家子,又砸了别人的东西,估计又要赔钱了。
“一爷,我奶奶被抓起来了,都是秦斐然害的,我看他就是不顺眼!”棒梗怒气冲冲地说着,显然对秦斐然充满了不满,看样子回来后免不了要生事端。
“怎么回事?奶奶怎么会被人抓走?到底发生了什么?”
易中海焦虑起来,棒梗才脱身不久,贾张氏又陷入困境,眼看就要过年了,如此折腾,这还了得?
“只是不小心损坏了秦斐然店里几件旧衣服,赔了一千块,结果连我奶奶都被抓走了。”
“一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啊!那可是一家店辛辛苦苦、日积月累攒下的血汗钱!”
“我妈还责怪我奶奶,说是她的错,我们几个为此大吵一架,我就先回来了。”
棒梗满面怒气,一想到秦斐然赚得盆满钵满的模样,他就愤懑不已。
“就算有怨气,也不该砸他家的窗户,这可是要赔偿损失的!”
“不是已经赔了一千块吗?还想怎样?等他回来,我非得找他算账不可!”
“冷静点,你已经是大人了,做事得沉稳老练!”
若贾张氏进去还不够,棒梗再闹出事端,恐怕祖孙俩就得在监狱里一起过年了。
“哼!”棒梗不服气地回到屋里躺下,就等着秦斐然回来再讨回这笔账。易中海无奈摇头,这次贾家不倾尽家财也要元气大伤了。
服装店内生意依旧红火,不出预料,店里的衣物再次被抢购一空。
“斐然,今天的收益比昨天还好,多了两千呢!”尤凤霞仔细核对账目后,自豪地向秦斐然汇报。“拿五百出来,给员工发些奖励吧,大家伙都挺不容易的。”
“行,就这样办!”
秦斐然给员工发放了奖金,最近确实忙碌,但接下来的生意只会更上一层楼。
打理完毕,尤凤霞体谅秦斐然劳累,主动提出送他回家,毕竟夜已深,路途也远。
“年后,我打算买辆小汽车,方便出行。”
“那当然,哪能没有代步工具呢?”
尽管疲惫,秦斐然还是乐意和尤凤霞多聊一会儿,虽然现在组装不起小汽车,但如果换成摩托车,他倒是有这个能力。
秦斐然心中盘算,服装生意稳固后,除去服装店数万的收入,未来还会有其他老板来进货批发。
这里又是一个商机,等到日后,流行款式越来越多,这些服装就能遍布整个华夏大地。
年过之后,可以考虑购买一辆小汽车,起步价起码一万块左右。
此外,空间内有大量的零件,完全可以组装一台摩托车,等闲暇时把摩托车组装出来,届时甚至可以开个摩托车厂。
在这个年代,做什么生意都能赚钱,关键是要有商业头脑,懂得经营之道,再加上一定的本钱,几乎没有赚不到的钱。
秦斐然如今不仅是个万元户,存款更是飙升到十几万,先后开了火锅店、烧烤店、电器店,甚至还包括一个服装厂。
服装店本是尤凤霞的,但后来秦斐然接手并将其并入众泰旗下,两家就此融为一体。
秦斐然踏入院落,发现尚有几家邻居未熄灯歇息。甫一踏入中庭,便察觉自家屋舍异样突显。
哇咧!窗户与门上的玻璃无一幸免,碎裂一地,显然并非孩童嬉戏所为,而是有人蓄意破坏。
“秦斐然!”
棒梗手插裤兜,昂首阔步走出,脸上毫无愧色,眼神傲慢至极。
“这是你干的吧?”
无需多想,一眼就认出是他的手笔,这小子,总爱搞些幼稚的把戏。不过话说回来,砸几块玻璃又能怎样,对他而言算不上什么大伤害。
可是,砸玻璃的人可就惨了,若不赔偿,只怕要受皮肉之苦。
“没错,就是我干的!怎么着,你害我奶奶进了派出所,砸你几块窗户玻璃还算轻的呢!”
“不是已经赔了你一千块钱吗?还想怎样?赔钱不就算了结了吗,真是啰嗦!”
棒梗在院子里大声嚷嚷,血丝布满眼眶,引得四邻纷纷被惊动。
“吵什么吵,还让不让睡觉了!”
院里的邻居披衣出门,对着棒梗一顿责骂。“关你什么事啊!”“棒梗,你怎么说话的,懂不懂尊重人!”
秦淮茹闻声走出房门,贾张氏被抓后,她的傻柱也搬到了中院居住。
“我说的是实话,妈,你们能不能别老帮着外人说话,秦斐然,你就是心胸狭窄!”
他话锋一转,直指秦斐然,指责他不通情理,有钱就自以为是。
“我心胸狭窄?棒梗,你撒谎也要有个底线,这话用在你自己身上倒挺贴切的!”
秦斐然简直哭笑不得,什么叫心胸狭窄,贾张氏扯破店里的衣服,明明已按出厂价让她赔付了,早该翻篇了!
听到院中的喧闹,那些爱看热闹的左邻右舍连滚带爬地从被窝里出来。
小当和槐花也闻声而起,披上外衣走出屋子,瞧见棒梗和秦斐然对峙,槐花心头不由得一紧。
“都赔了一千块钱了,还报警干什么?我奶奶年纪那么大了,你还想让她在监狱度过余生,这不是心胸狭窄是什么!”
棒梗气得脸色铁青,手指几乎戳到秦斐然鼻尖,唾沫横飞。
傻柱见状急忙拉开棒梗,生怕再生事端,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好名声全让他给败光了。
“你要有意见,去找警察说去,在我面前嚷嚷个啥劲儿!”警察就是为人民服务的,再说了,像贾张氏这种情况,即便他们不报警,群众也会报警,她不去蹲监狱才怪呢。
“秦斐然,我今天跟你拼了,不把我奶奶放出来,我和你没完!”
棒梗挣脱傻柱的手,气势汹汹地冲向秦斐然。“啊——”
还未走到他跟前,脚下就意外地被一块石头绊倒了,摔了个四脚朝天,哎呀,真是尴尬至极。
“嘻嘻嘻!”
紧接着传来的是周围邻居们无情的嘲笑声,其中棒梗还磕掉了两颗门牙,嘴角溢出了鲜血。
“棒梗!”秦淮茹焦急地喊了一声,赶紧上前将他扶起。
“哎呀,我的个乖乖,这孩子真是能折腾,瞧瞧,牙齿都磕落了,还好没把头发磕秃噜皮!”
院子里的老人们围聚在一起,低声细语地议论着棒梗的糗事。“咳咳!”“瞅瞅你,这是演哪出啊,净整些幺蛾子!”
秦淮茹脸色铁青,心中又疼又气,贾张氏进去了也就罢了,还非要找秦斐然算账干嘛。
“别管我,走开!”
棒梗一把推开秦淮茹,摇摇晃晃地向后退去,幸亏傻柱及时接住。
“你闹什么!”
傻柱怒了,心疼自己的媳妇,这个便宜儿子也忒大胆了,简直是不让人省心的小捣蛋鬼!
棒梗不理睬,狠劲一抹嘴角血迹,再度冲向秦斐然。
看样子,他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秦斐然无奈摇头,看来真得给他点颜色瞧瞧了。
他一把抓住棒梗的拳头,顺势来了一招过肩摔,将棒梗牢牢按在地上。“小样儿,还想跟我斗?服不服?”“放开我,有种再来一回!”“还要再来?我看你没那个能耐,太弱鸡了!”
就凭这点力气,还想和他较量,只怕只有被碾压的份,早晚会被揍成肉饼。
“你不信我,有种你就放开我,咱们再战一场!”“少废话,先赔我玻璃钱!”
秦斐然懒得跟棒梗多费口舌,认为这些都是浪费时间。“没钱,不赔!”
棒梗硬气得很,即使被按在地上,仍然不肯认输,倒是个硬骨头。“那个,斐然,你先放开棒梗吧,他这样了,差不多得了!”秦淮茹始终挂念着儿子,央求秦斐然不要和棒梗过多计较。
他们回来时,没有留意到秦斐然窗户上的玻璃已碎,那会儿正忙着处理别的纠纷呢。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
秦斐然松开了棒梗,后者疼得嗷嗷直叫,眼泪都被疼出来了。“我和你没完!”“闭嘴吧你!”
秦淮茹没好气地瞪了棒梗一眼,带点责备地训斥道。
“行了,我也就不跟你们啰嗦了。玻璃钱,马上赔,不然我就把你们家玻璃全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