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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已经推出去的产品给盘活,流动。”
我点点头,他继续说道:“做销售,最痛苦的不是推销不出产品,而是推销出去之后因为各种问题而产生的各种矛盾,你说对吗?”
“对!”
“所以销售的过程也就是处理矛盾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要多问几个为什么。遇到问题首先要考虑问题是处在公司、自己和终端三者中的哪一方面,这样才能找到源头有的放矢,对吗?”
“对!”我点头道。
“这次事件你问过自己为什么了吗?问题处在哪儿你真的清楚了吗?”
“这……”
“你很聪明,但聪明的人往往会走进死胡同,而你现在正是走进胡同的人。”
“死胡同?”什么意思,是说我方向搞错了还是说我死脑筋?哪儿出了问题呢,我不断问自己,重新拿起笔记本看着,几个圆圈搞得我头都晕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和我们见患者有什么关系吗?张琳和患者之间的问号还是没有解开,抬手朝脑袋上砸了一下,这破脑袋。
不多时,同事们都已经陆陆续续回来,门口咚咚作响的步子一听就知道是周方旭的,依然西装革履,头发梳的发亮,人高马大的身子让西装打扮的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进屋还戴一墨镜,我差点都没认出来,他兴奋的跑进来,朝我身后“啪!”的一声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他似乎没有在意,依旧笑个不停。
我说:“你丫今天怎么这么兴奋?”
“羊外腰吃多了吧你!”一个同事也打趣道。
他兴奋的说:“哈哈,太巧了,今天路上遇到一个抢钱包的小偷让我痛扁了一顿。”
“那也不能兴奋成这样吧?”我说。
“我拉着他说你丫把钱包交出来,交出来我就不打你,”说着周方旭还兴奋的比划着说:“那人拿出钱包递给我,我一个勾拳下去就让他满地找牙,他还说‘你不是说给你钱包就不打我吗?’我说老子打的就是你!”说罢还摆上一个标准的pose,嘴里喊道:“耶!”似乎解放军抗战八年终于胜利了似的。
“就这也能把你乐成这样?”于芳芳从外边哭丧着脸走进来。
“更巧的是哪个被偷的人竟然是我客户的小姨子,哈哈……”
集体狂晕,这种亲戚都能碰上,有人问道是不是又来个英雄救美呀。
于芳芳白了他们一眼骂道:“鄙视你周方旭!”,说罢将包咚的一声放下,一屁股坐在位子上。
“你今天是不是又出门丢钱了?”周方旭又兴致冲冲的跑到芳芳旁边,逗她一笑。
于芳芳抬头砸出一拳,周方旭瞬间闪开,气的芳芳骂道:“滚开,懒得理你!”
周方旭哈哈一笑,双手插兜一摇一摆走回位置。
李继明也优雅的踱着步子进来,说道:“给大家说个笑话。”
后边的同事说:“行,快说!”
李继明卖了个关子说马上就好,然后自己大声数着“三……二……一”一字还没出口,门“啪——”的一声打开,本以为门是紧闭的,谁知到李继明把门虚掩着,王鹏从外边冲进来一用力,没收住一个踉跄钻进会议室,差点趴到地上。
会议室一阵大笑,周方旭笑着说:“李继明你小子太阴险了!”李继明双手一摊说我哪儿有。王鹏起身刚刚站稳,就有事一片笑声,之间王鹏上身的白衬衫已经变成黑白相间,油迹斑斑,下身裤子上也烂了两个窟窿。
王鹏挥舞着黑糊糊的双手说:“谁还在笑?”手到之处,都向后退去。站直身子,王鹏说:“娘的,今天忒背,自行车链子掉了N次,搞得这么狼狈。”说罢右手朝脸上一抹,本来还略微白净的脸上顿时生出五个指印来。
我们都乐的前俯后仰,于芳芳伸腿踢了我一下说:“最近有徐峰的消息么?”
我摇摇头说:“你都没有我上哪儿知道,每次他回我信息从不超过三个字。”
听到我的话,于芳芳就像失去水分的茄子,本来还有点精神如今是彻底蔫了。她怅然若失的对我说:“晚上和他联系一下,问问他情况。”我点点头。
热闹的气氛还没有结束,外边熟悉的步子已经传到我的耳边,轻盈、舒缓,是张琳,我心中一喜,刚才一别才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有点想她了。
门开了,进来的竟然是杜明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