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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推了推她说：“你就不能精神点，每次都这副德行。”
“得了吧，谁能给你比呀，我一天在市场上跑来跑去的，皮肤都晒黑了，你看你还是白里透红，羡慕死人！”芳芳埋怨着。
“你也是，谁让你找这份工作，本来就不是你应该干的。”
芳芳叹口气，大声吼道：“姐姐啊，这都是命啊！”
一句话逗得张琳咯咯直笑。
“好可怜的妹妹啊？”张琳也大发感慨，“想吃什么，姐姐给你做。”
“算了吧，还是出去吃吧，回来这么晚，什么都没有买，”芳芳嘟囔着说：“在说你那手艺还不如我呢，菜没有菜味，咖喱没有咖喱味！”说着还模仿周星驰的声音，又让张琳一阵大笑。
张琳佯装生气着说：“去你的，嫌我做的不好，老姐我还不做了呢！”
“吆，美女也会生气呀？”芳芳笑着说：“不和你瞎扯了，说正经的，虽然我们像姐妹一样，但是有些事我还是要和你谈谈。”
张琳听到这些，笑容一僵，她知道芳芳要谈什么，于是说：“芳芳，我知道你要给我说什么，但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改变的。”
于芳芳脸上也没有了笑容，不解问道：“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张琳轻轻拉起芳芳的手，芳芳不知道她的一句话让张琳想起了以前，记起了很多伤心事。心事像老酒，有甜也有苦。更何况张琳是一个要强的人，有些事可以和好友分享，但有些事情她更愿意深深的埋藏在内心深处，让它永远成为过去。
“你听过牛郎和织女的故事吗？”张琳问了一句，然后将脸转向窗外，哀伤的眼神穿透迷茫的深夜。
“当然了，家喻户晓的故事，我怎么能不知道。”
“如果你是我，你会选择周德还是杜明涛？”
于芳芳挠挠头，丈二的和尚一般不知道张琳问的是什么意思，说道：“周德人还不错，但太木讷，像个木头。虽然杜明涛人缘不怎么样，但对你貌似还不错。”
“还记得我给你说的我以前的男朋友吗？”张琳犹豫的说，似乎不愿提起。
“当然记得那个没良心的家伙啦。”芳芳生气的说。
张琳拍着芳芳的手说：“芳芳，很多事情我没办法给你说清楚，也不想再提起。但有一点就是他不是没良心，他对我很好，甚至好过杜明涛。”
芳芳疑惑的问：“那为什么最后……”
张琳没有听芳芳的问题，而是继续说：“看到周德，总是让我想起他，他也是这样一个人，善良、单纯。”芳芳瞪大了眼睛，从来没有听张琳这么评价过周德。张琳继续说：“但正是他们太过相似，所以我才害怕，我怕往事重演……”张琳声音有些颤抖。
“那杜明涛呢？”
“虽然别人对他的评价不太好，但是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而且……”
“而且什么？”于芳芳焦急的问。
张琳眼中闪烁出一丝泪花，微微一笑说：“算了，不说也罢，总之我有时候很矛盾也很无奈。我很羡慕你，没有那么多的羁绊，很自由，所以你要加油哦！”
于芳芳生气的说：“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
张琳犹豫的说：“怎么说？我和周德只能像牛郎织女一样中间的银河是无法逾越的。”说着，泪水已经如同两道清泉，流过她清秀的面颊。
芳芳拿出纸巾递给张琳，叹口气说：“我听不懂，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我是……”张琳哽咽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么久了，这句话一直埋藏在心底，因为这件事儿，曾让自己失去了最爱的人，也失去了很多美好的东西。
芳芳看着哭成泪人似地张琳，心中像一团乱麻一般，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请让坚强的张琳如此难以抉择。
芳芳关心的说：“琳姐，别太难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如果你不愿说我也就不问了。”
张琳擦拭了一下眼睛，许久才说：“是我不好，一直都没有告诉你，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秘密。你知道我是从来没有吃荤的，其他人都以为我是为了减肥，其实不是这样，我是昬族（虚构）人……”
芳芳惊讶的嘴巴成了O型，两三分钟没有反应过来。
张琳说：“很吃惊吧？”芳芳点点头，用惊讶的目光看着她。
“你不是一直都好奇我和以前的朋友为什么分手吗，还有周德和杜明涛之间的事情，这里面很多事情都和我的身世有关的……”说着，张琳陷入沉沉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