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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滚着怒放的花色,不禁扬起了笑脸,觉得小生活既惬意又美满。
只不过,快半年没见到何然了,不晓得他现在在哪里城市漫游,做着怎样的事情,说着什么腔调的方言,吃着什么特色的菜系,穿着什么颜色的衣衫,是否有个人可以和他共度周末,一同为电影里的故事哭哭笑笑?
想到他会牵起另一个女孩子的手,我以为自己会非常开心地祝福他,然而,只有我自己知道,除了真心地祝福之外,我的心里还会产生一种酸楚。曾几何时,何然这个名字,已经被我收入了胸口,变成了自己的私有物。
这种感情很自私,却又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这种感情很美妙,在强势的爱情面前它会显得渺小;这种感情很勇敢,因为它不会因为时间而淡化,永远会清晰如昨。
爱情是一座天平,不会出现三个托盘。然而,人的心里却拥有着多杆秤,不停地丈量着咫尺天涯的距离。
林林种种的思念里全部是曾经甜蜜的画面。这些要感谢银毛和何然给予我的感情,无论是霸道的占有,还是放手与成全,我都很珍惜。
不知道站在阳台多久,直到看见银毛的身影,我才摇起略显僵硬的手臂,大声打着招呼。
银毛快步走到楼下,仰头看我,大声问:“刺猬,你洗被单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见了自己的睡衣,当即变了脸,一把抓起阳台山的积雪,捏了个团儿,,狠狠地向他砸去!
银毛大笑着闪身躲开,想弯腰抓雪时却是脸色一变。缓缓直起腰,给我一个“你等着”的眼神后,便绷紧了身体走进了已经被我涂鸦成艺术馆似的城堡。
我关心则乱,忙大步跑下楼,一把抓住银毛的胳膊,急声问:“你怎么了?”
银毛的脸色先是一白,后又泛红,最后赌气似的说道:“本来不想告诉你,不过要是瞒着你,你一准儿得和我闹。”
我心中一颤,手指下意识地用力收紧:“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心脏……”
银毛忙说:“不是。”继而快语解释道,“我今天去检查身体,心脏很好,你不用担心。就是……前列腺有些炎症,消消炎后就能让你给我生一群小刺猬。”
我刚将心放下,又马上提了起来:“那你刚才怎么看起来不太正常,像是什么地方痛了呢?”
银毛涨红了脸,粗声道:“操!还不是那个死大夫!竟然将手指从我的后面塞进去催动前列腺液!还他妈地说了句:真紧!
“我回手揍他,结果……妈地,忘记了他的手指还在我后面!靠!肛裂了!”
我在呆滞了数秒后突然爆发了震耳欲聋的大笑,笑得头晕眼花,笑得胸腔震动,笑得体力不支,笑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基于这件事儿的搞笑程度不亚于五星级,所以我在笑得眼泪横流后还通过它想到了一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于是对着一脸想要行凶的银毛偷笑道:“你说,冰棺材前两天从鲤鱼那里回来后,就坐立难安。我问他是不是痔疮犯了,他说不是。你说……嘿嘿……是咋回事儿咧?”
银毛愣愣地看我一眼后,然后目光右转。
我随着他的目光转回头,便看见了冰棺材那张最著名的冰棺材死人脸。他并没有因我的话而暴走,而是面无表情地扫了我一眼,然后很淡定地走回到楼上,转身间拎着自己的行李包又下来了。
我知道自己得罪了冰棺材,所以不敢张嘴询问,只能用眼神儿示意银毛去问他意欲何为。
银毛瞪了我一眼后,对冰棺材说:“爸,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冰棺材将眼睛扫向我,非常缓慢地说:“我也要……离家出走。”然后,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人了!
我望向他消失的方向,喃喃地问银毛:“你觉不觉得……他更年期到了啊?”
银毛点头:“被你气得提前犯病了。”
我嘿嘿一笑,望着偌大的房子感慨道:“原本这房子就空,这回人更少了。”突然转身,“要不,咱也和冰棺材一起搬鲤鱼那儿去?”
银毛双手用力将我抱起:“去个屁!走,回屋制造人类去。”
我揽住他的脖子,暧昧地摩擦着他的胸口。
当他将我放到床上时,我极其热情地反扑到他的身上,俯身就是一记热吻。
银毛却气喘吁吁地别开头,对我说了一句很欠打的话:“刺猬,你先让我喘口气儿。”(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