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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点灯,白费蜡!残脔啦,我还可以将就,人家童子身,哪还肯尝啊!识趣些,想想如何收场吧!”
她朝他莫名其妙的笑笑,拽起一块地毯,往身上一裹,咬牙切齿地说:“基因汉,扫了老娘的兴,你就等着瞧,我就不信你是不沾猩的猫,你那金刚钻就是长着当玩具的。”
两人气呼呼地走了,没过两分钟,那八个女招待就来了。一个个搔首弄姿,忸怩作态,围住基因汉,打情骂俏。紧接着,大岛幸子和渥沦罗棣带着布撒丁走了进来。渥沦罗棣惺惺作态,上前与基因汉打招呼,基因汉嗤之以鼻。渥沦罗棣自讨没趣,不由怒起,吩咐道:“姑娘们,好好伺候你们的心上人,看你们的手段了。”
姑娘们不管别的,只想和第一个基因人做ài,享受从未有过的性体验,争先恐后,去亲近基因汉,他左躲右藏,怎么也摆脱不掉,急的大骂渥沦罗棣是畜生。布撒丁有口难开,一张橡皮纸封住了他的嘴,他同波得留夫辩论,驳斥他的丑恶行为,波得留夫无言以对,只能堵塞他的嘴巴。
几个姑娘终于摁住了基因汉,眼看就要苟合,大岛幸子一声断喝:“住手!”
“不许停下!”渥沦罗棣叫道。“大岛幸子,你不能违背波得留夫的命令。”
大岛幸子翻脸不认人,刻毒地说:“波得留夫算什么东西?基因汉说的对,走狗啊!渥沦罗棣,你听着,在这儿,我说了算!”她推他一把,“让开,我要问基因汉几句话。”
渥沦罗棣无法,气呼呼的冲出去了。姑娘们让开了,大岛幸子捡起一件衣服扔给基因汉,走上前,蹲下来,轻声问:“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肯如实回答我吗?”
基因汉用衣服盖住下体,摇摇头,说:“你反对基因人,助纣为虐,跟渥沦罗棣西西大巴他们一个鼻孔出气,害我,害阿超阿娜,能有什么好话对我说?我不想跟你噜苏。”
大岛幸子叹口气,说:“我料定你会这样说。你说的对,但不全对。你得承认,我和他们并不完全相同。其实,我并不反对基因人,而是反对损害我们这种职业的利益和声望。有人说,妓女就是供人玩弄的,可以不要脸不要皮,尊严啦,声望啊,都可以不要……”
基因汉一下坐了起来,正色问道:“谁说的?简直是胡说八道!”
大岛幸子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说:“你愿意和我说话啦?”
“我又没说不愿意。但我有一个条件!”
“说吧!”大岛幸子痛快地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保你满意。”
“把我的战友解开,再帮我们逃走!”
大岛幸子挥挥手,姑娘们随即解开了布撒丁,她亲自给基因汉松了绑,说:“你很聪明,一个条件里装了两个条件,我也讨价还价,后一个条件要看你的回答我满不满意。”
“你不会不满意的。”基因汉边穿衣服边说。“问吧!最好别太复杂。”
两男九女坐了下来,屋中原有的残酷和丑恶气氛被相对平等的对话所代替。
大岛幸子开口问道:“阿超说妓女的基因可以改造,是说妓女的基因是遗传的吗?”
基因汉坚决地摇了头,说:“这个问题答辩会上阿娜没有说,太细了,没时间。恕我直言,这完全是你们有自卑心理,多虑啦。要这样理解,妓女的基因有些可能先天性亢奋,有些可能后天形成性麻木,有些可能由于种种原因造成基因突变,需要基因再造,清除这些有害的东西。”
原来是这意思,说的对极了。我就是性麻木,和情人在一起也像和嫖客在一起一样。我就有性亢奋,三个小时必须来一回,否则就受不了……女招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大岛幸子叫她们安静,又问基因汉:“我们都改良了基因,拿什么混饭吃呢?这个阿娜答辩也没说,我们都忧心忡忡啊。”
“当妓女,除了生活所迫之外,都是好逸恶劳和不劳而获的心理所支配!这行当来钱快,省力气。阿超阿娜说,是懒惰和贪婪基因合伙作怪。”基因汉严肃地说。“改良了基因,身心都健康了,自然就爱学习爱劳动,还愁没饭碗?”
布撒丁凑趣说:“还愁哇,愁一时半会找不到金饭碗,铁饭碗!”
姑娘们开心的笑了。大岛幸子情不自禁,也笑了。基因汉叫她再问。她想了想说:“前头,姑娘们要同你热闹,你为何不肯,是瞧不起,鄙视吧!”
基因汉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布撒丁说:“看你说的,啥时候了还顾得上鄙视谁?我们把你们和他们视为一伙,当然要拒绝啦!”
“哦——”大岛幸子频频点头。“难怪,难怪!基因汉,你再告诉我,基因人会不会干我们这一行,你会不会在某种时候也当嫖客?”
“嗳哟,看你,尽把我往墙上顶。我会不会当,已经不言自明了。至于其他基因人会不会也学你们,说实话,我还真说不准。”
布撒丁补充说:“到了基因人时代,肯定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一个长着瓜子脸的姑娘也补充一句:“阿娜和所罗彪都说,基因人,对,高级基因人的性能力都非常健全健康。”
一个很有些冷艳味的姑娘突然问道:“基因帅哥,我很喜欢你。假如我向你求爱,你怎么办呢?”
基因汉不假思索的回答:“人都不能阻止别人爱自己,但可以阻止自己去爱别人。你喜欢我,是你的权力,我感谢你。但我决不能马上回报你,那是对你的大不敬。我要看你的内心深处,要看我们是否合乎爱情生物学的逻辑和规则……因为,我只要说爱你,就要对你一辈子负责。”
“基因汉,你想做ài吗?”一个姑娘冷不丁冒出这一句。
“怎能不想?”他诚实地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基因人的情爱更细腻更深邃。但我比自然人善于克制和调节。”
大岛幸子的眼前再次浮现出她挑逗基因汉的一幕幕镜头,表情严肃地说:“这我相信。姑娘们,你们看,玛甘捷琳把他折磨的,真残酷,换了别人,早就范啦。”她的脸上露出鄙夷之色,“不少臭男人,像波得留夫渥沦罗棣这一伙,巴不得哩!”
姑娘们立即愤愤然,一起指责他们是色魔,拿妓女不当人,恨不得遍天下之女子供他们一晚上发泄光。
大岛幸子激愤不过,说:“我全跟你们说了。他们太歹毒了,也太卑鄙无耻。开始说会长们到这儿来观风景,看看大海。没想到,是干缺德事来了。拿我们的姑娘们不当人,见谁都要调戏,对我也动手动脚的。嗳,他们把你们的一切全录了相,准备要胁你们啦。对了,我从波得留夫房间过的时候,听他和玛甘捷琳渥沦罗棣在说话,还要把你们两个送回大冰谷去呀!”
布撒丁听了,急忙说:“基因汉,我们得马上逃走,夜长梦多啊!”
基因汉并不慌张,说:“等等无妨。大岛幸子,请你告诉我,怎么只见到波得留夫渥沦罗棣,其他几个会长呢?”
“嗨,别提了。”她不屑的说。“乌合之众。答辩会过后,他们责怪西西大巴不尽力,吵翻了,西西大巴不怎么愿意跟他们掺和了。史海仁倒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可老天不容,前些日子得了帕金森氏综合症,头和手抖的厉害,不敢到处抛头露面了。其他几个会长,大概受阿娜和所罗彪的影响,也都不冷不热的,推托了事。不过嘛,还没解体,藕断丝连吧。”
基因汉和布撒丁都非常高兴,不由地相视一笑。布撒丁说:“事不宜迟,赶快行动!”基因汉说:“现在不走,更待何时?”一人从那个摔坏了的沙发上取下一根腿,操起来,不约而同地对大岛幸子说:“后会有期!”
大岛幸子拦住他们,冷静地说:“智取为上,硬冲可能不行。来,跟我走!”
她吩咐姑娘们继续工作,收拾舞厅,待玛甘捷琳她们来时,缠住她们。接着,她在前面带路,基因汉和布撒丁紧紧跟在后面,打开一个暗道口,跳下去了。
在暗道内匍匐前进,基因汉抓住时机,紧走几步,拍拍大岛幸子的腿,问:“大岛幸子,我有一点不明白,请你告诉我。你不是我的敌人嘛,为啥要帮我哇?”
她停下来,回过头,喘着气说:“你问的还真是时候。我得告诉你呀。我怕,我怕万一我上了西天,就跟你说不成了。是这样的呀,你那配方资料倒是给了我,可是,S国科委和基因人研究会弄来弄去弄不成,找我的麻烦,非要说我从中做了手脚。这不是狗屁话嘛。我一窍不通,想做手脚都做不成呀。他们就再折腾,还是徒劳,配方你加过五道锁,跟本·山诺弄到的一个样,屁用没有。最后,言而无信,强迫我们协会退出S国援助的一个亿S币。我们就闹翻啦。”
“哦,是这样啊。真是难为你了。”基因汉同情地说。“退了没有呢?”
她继续往前走,边说:“我的头也不好剃,我没那么软弱。我跟他们说,配方完整洁地弄给你们了,锁不锁的,不是我的事,事先又没敲定就要没锁的。如果你们再纠缠我的话,我就把这事一丝不挂地投到网上,让全世界人人皆知。哈哈,这下他们闭嘴了,乖乖地答应了我的条件。”
“太好了。”基因汉高兴地说。“叫他们也长长记性,别老是打歪主意。还有一点不明白,请你再说说。你为了我专门上月球村一趟。这回你怎么没趁火打劫,轻而易举就会称心如意的事,你怎么没做呢?”
“唉,别提了,说起来我就万分羞愧。跟你说实话,这要感谢我婕夫金圣寿和冬尼莎。金圣寿跟我说,你是全世界人民的宝贝疙瘩,各路神仙都对你心驰神往。叫我不可造次,万一撞上狂犬军和蓝星人,就不得了了。狂犬军我倒不怕,独磨狐及那狗日的就知道欺侮妇女,到现在我都记的他在麻星汀和旺犬谷糟蹋妇女的那些恶事,老想着,啥时候跟他较量较量,为姐妹们出出恶气。可是,蓝星人我真有些怕,姐妹们也怕的很啦。你看刚才,狂八千把她们吓的四散奔逃啊。霸宇宙会蓝云团,要是跟他斗,还不是香消玉殒。所以,我就听姨夫的话喽。冬尼莎呢,她跟我说,你和尖嘴猫憨憨在一起的时候,你没吃她的奶,可把她羞愧的无地自容啊。”
“为啥呀?”基因汉纳闷的很。
“为啥?因为她是女人,一个五十有二的女人,一个当过母亲的女人。她的孩子夭折了,是被一伙恐怖分子绑票弄死的。你的纯洁感化了她,她觉得自己还不如一个孩子,算什么人吗?有何脸面当心理学家,又有何颜面向全世界人民讲授心理健康,心理纯洁?她这样羞愧难当,弄得我也满面羞惭,我不如她嘛。她对你的行为,多少还带有母亲的意思,而我呢,简直就是一个低级动物,只想肉欲,拿你这个大小孩来……”
他听不下去了,就不想她说下去,说:“唉,别说了,自然人嘛,几千年的传统习惯,谁能改的彻底呢。人无完人,孰能无过?”想了想,又说:“我应当谢谢你。”
“千万别这样说,否则,我真的要钻地缝啦。你放心,大岛幸子,还有大岛幸子领导的妓女协会,今后不会与基因人为敌了。”
布撒丁紧随两人之后,一直在细听,听见后面有人追来,急叫道:“快走,有什么以后再说吧。”
原来,他们刚离开两分钟,玛甘捷琳和波得留夫还有渥沦罗棣就来了,一看基因汉和布撒丁都不在了,逼问姑娘们,姑娘们都不肯说。狡猾的渥沦罗棣四处一看,发现了暗道口,三人便迫不及待地跳下去,紧追不舍。
追出暗道,来到了海边,基因汉他们正向停在崖壁下的一架鲜红色直升飞机跑去。渥沦罗棣大叫一声:“哪里逃?”逞能使强地冲上来,抓住了大岛幸子,她急忙大叫:“基因汉,你们快跑,我缠住他们。”玛甘捷琳冲上来,狞笑着说:“臭婊子头,你缠嫖客还行,能缠住我们吗?”狠狠一掌砍在她的后颈部,顿时昏倒在地。
基因汉见状,不跑了,回转身来救大岛幸子。布撒丁阻挡不住,索性与他一起回过头来,同玛甘捷琳他们三个对敌。玛甘捷琳受过训练,会些拳脚,打的基因汉连滚带爬,奇怪的是,一直朝着飞机的方向,滚一下,靠近一点,爬一次,缩短几米。
渥沦罗棣也会几手拳脚,但太粗糙,经不住布撒丁连连拳击,终于被打翻在地。波得留夫原本手无缚鸡之力,全仗着玛甘捷琳耀武扬威。见渥沦罗棣被打翻了,吓得掉头就跑。
布撒丁也不追赶,跑过来同玛甘捷琳交手,一边叫基因汉快上飞机。基因汉哪里肯听,坚持说死活都要在一块,气的他大骂:“蠢猪!活一个是一个。一会他们人多了,一个也活不了啦。我死了,小蚂蚁一只。你死了,地球月球都要抖三抖啊!”基因汉回嘴说:“你才笨呢,你死了,我还活的了嘛!”两人继续并肩战斗,玛甘捷琳渐渐力不能支,被布撒丁一拳击中胸部,一个后仰,差点没栽倒,基因汉趁机抓起一把沙子抛过去,她急忙闪身躲避,基因汉拽起布撒丁就跑,一边说:“不跟她玩了,上飞机再说。她追不上我们了。”
眼看到了飞机前,后面传来玛甘捷琳尖厉的叫声:“基因帅哥,你跑的真快!看看我的子弹能不能追上你!”
两人自觉地也是本能地站住了,布撒丁想转身,基因汉不让,悄声说:“别理她,她不会开枪的。”
“为什么?她可是一条毒蛇!”布撒丁欲擒故纵。
“你真笨!这还用问?”基因汉诙谐地说。“她是我的姑姑嘛。”
“哦,原来如此!”布撒丁调侃道。“姑姑对侄儿深情难移哩!”
两人抬起脚边说笑边向飞机跟前走,玛甘捷琳又凶狠地叫道:“再敢往前走,我就不客气了。”
两人置之不理,阔步前进,爬上了飞机。
“砰砰砰!”玛甘捷琳朝天开了三枪。
基因汉发动了飞机,飞起来,直线上升,不一会,便钻进了一片彩云中。
女招待们追到了沙滩上,救起大岛幸子,急急地赶回去了。玛甘捷琳若有所失,呆呆地站立了一会,回转身来,冲到波得留夫跟前,大骂他是废物,两人激烈地争吵起来。渥沦罗棣浑水摸鱼,一会骂玛甘捷琳,一会又责怪波得留夫,三人吵的不可开交,竟然斗殴起来。玛甘捷琳借题发挥,发泄心中的懊恼,招招式式凶狠,打的两个臭味相投的狗男人鼻青脸肿,脸上就像山水画,青红黑白紫,五彩缤纷。
至此,基因汉成功地冲破狂犬军和蓝星人给他头上罩上的重重大网,地罕给独磨俄及献出的确实非常歹毒的诡计破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