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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非得往回掰。
“周家那个什么男朋友，就那个放炮的，我听说他坐车来的？”
“呵，连车都没有就那样吧，不过我看兮柠那妹子也只能配这种没什么出息的，周家女人都克夫，顶好的男人娶了她家的女人要是被克死了那多可惜。”
什么为老不尊的狗东西。
说的这叫人话？
曹斌听到这话火气腾腾往上冒，正要发作，那群阿姨奶奶已经听不下去率先数落。
“过分了陈大姐！”
“话别说这么难听，周家怎么样也是一等功臣的烈属家庭，你这么乱讲，就不怕政府找你麻烦么！”
“吓唬谁呢，死个儿子就成烈属了，谁还没几个儿子呢。”
“……”
自知话不投机，这贱人骂骂咧咧走开了。
“这人跟周娭毑兮柠家有仇么？”有外村来吃席的远客好奇打听。
“什么仇，姓陈的就是妒忌眼红小心眼。”
“她和兮柠奶奶周娭毑还是表姐妹，以前两人关系还很好，后来周娭毑嫁了个好男人而她嫁了个混蛋两人就走远了。”
“周娭毑丈夫在世时就是市里的劳模，儿子当兵是一等功臣烈士，孙女兮柠打小懂事，现在又是魔都沪旦的高材生，十里八乡都出名的好闺女。”
“你再看姓陈的，男人是成了赌鬼酒鬼，儿子在镇上打流，孙女更是和兮柠比不了一点，大家都传她在市里边坐台，虽说没什么事实根据，但看姓陈的那身骚鸡打扮就知道，空穴不来风，那都是她那好孙女教她的。”
“刚那人不说他孙女婿开上百万的豪车，那这是坐台傍上大款了？”
“什么豪车，她的话你也信？那张嘴就是鸡屁股后面栓麻绳——专扯卵弹（蛋）！一辆破特步还给吹上天了跟人粽子车碰瓷。”
“特步？”
“对啊，和我儿媳妇穿的那个衣服鞋牌子标志一模一样，都是一把叉，这做衣服做鞋子能做出来什么好车！”
“你看你看！”
这位阿姨指着不远处一辆正开过来的小鹏p7兴奋道：“就那种车，还没这个车新！”
曹斌差点当场笑喷。
神特么特步！
小鹏法务部要是听到您这话得连夜发律师函了阿姨。
“放手！这是我的手机！”
茶台声音刺耳，一会功夫竟然有人和兮柠起了冲突。
那个人还是刚刚诋毁兮柠家的老‘站街女’。
这大妈攥着曹斌的手机嚣张喝斥兮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抢长辈东西，跟你奶奶一样不要脸！”
“这不是您的手机！是——是我的！”
刚才灵前正好需要几杯现泡的热茶。
赶回来的兮柠仓促中下意识把手机放到了台面上。
本来就在视线之内，谁知道过来端茶的姨奶奶突然伸手拿走说手机是她的。
兮柠脸色通红，愤怒又难堪。
她性子内敛，最不擅长的就是和人争执。
“你说这是你的手机，那你叫它，它会答应么！”
大妈态度恶劣歇斯底里，完没有身为长辈的体面。
曹斌脸色一沉上前脱口而出：“小艺小艺~”
手机立刻传出智能语音小艺甜美的声音：“嗳~！我在呢~”
曹斌：“大声告诉所有人，你是谁的手机？”
小艺：“这还用说么？我当然是你的手机啦。”
曹斌戏谑的看向大妈：“您还狗叫么？要不你也叫它一声，看它答不答应？”
刚好是中式道场乐间歇的空档，那一刻整个灵棚内鸦雀无声。
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