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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堪回首,忐忑不安的等着一会儿晚上见到真想。
过了山道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片平整的开阔地出现在眼前,远处一颗颗参天的常青树林立,树木空隙中能看见几个木屋,无念的心终于落下了。雪虎迈开脚步,几下就跑到了木屋前,无念发现住了几个月的青砖房再见到木屋有种亲切的感觉。师傅将雪虎收进那颗石头,又将那只火麒麟收回。领着无念进了其中一间木屋。进了屋一片黑暗,当眼睛适应了黑暗时看清了道龛前盘膝坐地的一位老者,老者早在他们进来前就知道了有人要来,那双在黑暗里闪露精光的双眼上下扫视着无念。
“乾秋回来了。”老者缓缓开口,知道是眼前人说的话,但声音漂浮不定,给人的感觉沙哑中带着一丝冷意,无念禁不住汗毛立起。
“又听见你这鬼动静了,我是真不愿意回来。”无念的师傅拉着无念走到老者前面“无念,拜见掌门。”
“哦。”无念规规矩矩的跪下磕头“弟子李无念拜见掌门。”
“起来吧。”老者虚扶“静言。”
“师傅有何吩咐。”声音从而后响起无念吓了一大跳,慌忙回身,只见身后门口阴暗处还坐着一人。
“带你无念师弟出去转转。”
“是师傅。”那人站了起来,又细又高,无念看着黑暗中一个木杆站在自己身后,接着那人伸手开口“无念师弟,请。”
无念跟着那人出了黑屋子,虽然外面已接近黄昏,但总比那黑乎乎的屋子亮,真是奇怪的人,和鬼一样。静言领着他参观了几个木屋,告诉他都是做什么的,原来这里只是用作平日里练功和掌门居住,弟子全都住在下面的山洞中。无念顿时头大,不是真要住山洞中吧,不过听静言说师傅也有座木屋,他就想着要怎么开口留下了,死活都得留下。带着他看完屈指可数的几个木屋后又带他下去看那些山洞,山洞里面应有尽有,油灯下那些弟子有的在打坐,有的在读书,还有聊天下棋的,似乎平日里的生活还是很让人乐观的。
站在一个洞口,无念看着这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门派,这里日后就是自己生活的地方了,这些人也是自己的师兄弟,真期待着马上学好,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看着黑暗中遥远的山下,不知道是否能看到云龙山,也不知道云龙山深处奚月是否还在,快手是否能找到她们。呀!想起了自己走忘告诉快手了,一拍脑门,看来要写封信回去让曹叔叔告诉快手,也让快手将消息告诉自己,夕阳西落,太阳已经被层峦的大山阻挡,当它再次升起就是自己努力学习之时了。
“乾秋,懒散如你怎么收了徒弟了?”那老者一改刚才的鬼态,将双腿伸开,边捶着边问旁边垫子上坐着的无念师傅。
“因为见到了太阳从西边升起,所以就收了。”乾秋懒洋洋的回答。
“莫不是你的子嗣?”那老者疑惑的问道。
“我等修炼之人一心向道,何来红尘眷恋。”
“那此子有不凡之处?”
“是。”乾秋似乎想透过掩合的门看清远处的无念“你若遇见他也要收回。”
“哦?”“日后你便知。”乾秋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又回到这破山了,师傅他老人家不知睡的可好。”
“明日你便去拜见吧。”老者见从他口里也套不出什么了,便随着转移了话题。
“明早给他送酒去,也不知道师傅这一觉睡到何时,也许闻到酒香就能醒来。”
“这招很好,最好用热水烫烫。”
两人相视大笑,笑了一会儿二人停下。
“师兄,天下将乱,我们是封山还是如何?”乾秋淡淡的道。
“又是沧海桑田。”
“新朝换旧朝,人间如何我们不过问,就怕妖魔尽出,天下大祸了。”
老者听了一惊,掐指一算,皱着眉头,手一抖出来一符,符纸噗一下点燃,映照了他妖异的脸。如果无念在这里一定会见到原来猜测的老者竟然是个青年,不知他作何感想。那人望着符纸燃烧的火苗,眉头越皱越紧,一把将燃烧的符纸攥灭,屋内再次陷入黑暗。
“只怕祸不远矣,我们要提前做准备了,在无雁山呆了这么久也该松松骨头了。”掌门缓缓说道“乾秋,东海可有异动?”
“海上海兽横行作乱,但那些后土军还算有些作用,这段时间大海安静了许多。”
“人间将变,你将此子带回可有用意?”
“你这转着弯儿的打听,我收徒有那么奇怪吗?”乾秋一下子站起“日后你便知,我们去喝酒,先把师傅的存酿喝光再说。”
酒宴佳酿,却没有无念的份儿,他只能和那些师兄弟吃着淡得如草的食物,勉强噎下去了一些,却见泽泽已经开始绝食了。无奈这山上除了石头就这片平地,这么点儿平地什么动物都没有,哪儿来的给它开荤,绝食就绝食吧,正好减减肥。吃过了难吃的晚饭后,无念不管师傅是否同意,在他喝酒时领着泽泽霸占了他的木屋,见里面竟然多了一张床,原来师傅早有准备,美滋滋的睡在硬邦邦的床上,盖着还有些霉味儿的被子,听着泽泽的呼噜声家肚子的咕噜声中渐渐入睡。
第二日与师傅到后山洞口跪着磕了几个头,说是师祖在里面,无念想着为何不进去拜见,但听师傅说师祖在睡觉,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话。等小爷有一天也要睡觉时候别人给我磕头,不过自己可不能成为一个老头子,还是年轻好。无念记住了这里是禁地,想起娘亲讲过的各种故事,似乎天上也有个后山,也同样是禁地,后山就是禁地,他算是记住了。
山上的生活是枯燥的,无念每日里除了练习自己的功法就是随着师傅学习那些法术的要领,每个法术竟然那么深奥,虽然他瞎猫碰死耗子自己弄会了治愈和火符,但后面那些高深的法术却让他兴奋的同时也头痛。再次回到了如同岛上那样枯燥的生活,每天的练功每天的背诵,除了功法还学起其他的东西,军论政论,似乎师傅随意找到的书都要无念去学,并且整日的和他探讨何为善何为恶,探讨军阵古法,甚至一些朝廷里的史实都拿出来讨论,两人谁也不服谁的整日争个脖粗脸红。
一日日的就这样过去,令无念想不到的是他原本计划的夏天出山却是遥遥无期,知识就像是老家的大海,本来只见到眼前这一片,可是走的越远越发现海是无穷无尽的,似乎永远也到不了边。终日投入到各种各样的知识汲取中,与他的师傅二人被山上的众人私下里称为老疯子领着小疯子,无念没有时间玩儿,因此与那些比他大了许多的师兄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全身心学习的同时也会在某个寂静的夜坐在崖边,看着天上的明月想念家乡,想念亲人,或是回忆与奚月在一起的那个夜,那片湖,他只愿意回忆到湖水为止,只想定格在那里,不想随之的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