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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人,虽然现在是天师道大祭酒,所学却还是当年巫鬼道的本事,这手中茶壶既是兵器也是所修法宝,当龙头即将吞噬自己时,马武连忙一拍壶盖,大喝道:“壶中日月!”两道黑白二气迅速从茶壶嘴里冒出,在马武身前结成一道气墙,刚好挡住这森森龙首。
一连串爆响声中,马武的黑白二气迅速消减。
马武这阴阳二气是他花数了百年功夫才修来的,一转眼就耗损了大半,马武骇然变色。其实也不是马武的本事不济,而是这阴阳二气正好被卢公礼的神龙傲剑诀克制了。他的黑白二气是以鬼道之术化来,阴气极重,被卢公礼的阳刚剑气一冲,自然消减极快。
眼看这黑白二气即将被破,早已料理完华阳门弟子,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的张道陵终于扬声道:“昆仑剑法果然奥妙非凡,鄙人见识了。”手中长剑一振,人影一闪,已到了马武身边,举剑往龙首左右双目刺去!
一阵金铁交鸣声骤起,龙首前扑之势止住,幻象随即化去。
马武和现出身形的卢公礼同时踉跄后退。
马武喘息道:“多谢天师援手。”
卢公礼按压住胸膛起伏,目视眼前此人,沉声道:“阁下便是张道陵。”那张道陵浑身气息不彰,只看修为,似乎还不如马武,但其举手投足都有宗师风范,俨然是一个心境修炼高于本身境界的奇人。似这种人,一法通百法通,举一反三,其真实水准往往都要比表面上看来的厉害的多。
张道陵举手道:“正是在下。昆仑高贤上得鹤鸣山来,鄙人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卢公礼冷笑道:“阁下造诣惊人,居然一眼就瞧出我剑法的破绽之处,老夫佩服。”能被卢公礼夸赞一声自然是十分了不起的,只是张道陵面不改色,心平气和的道:“前几日有昆仑弟子上山拜会,鄙人深感荣幸,一直敬仰贵派乃是道家之祖,声威赫赫,心甚向往,却不明近日何以能得贵派垂青,三番两次前来问候。”这番话柔中带刚,说的虽然客气,却也是质问卢公礼为什么不请自来。
卢公礼道:“张天师是真的不知还是摆着明白装糊涂,非要老夫直言。”
张道陵道:“愿听垂教。”
卢公礼道:“张天师之父是何人?”
张道陵往南一拱手,道:“家父名讳姓张名顺,自称桐梧真人,原本也曾在贵宝地瞻仰道法,只是后来半途而辍,不成始终。”
卢公礼冷笑道:“什么半途而辍,其实是行为不端,为长辈驱逐而出,不过是我昆仑一个弃徒罢了!”
马武怒道:“你说什么?桐梧真人若是行为不端,那你昆仑里尽都是假仁假义之辈。”
张道陵沉声道:“大祭酒少说两句。旁人这样说必然有他的道理,听听又有何妨。”
马武压了怒气,回道:“是。”
卢公礼又接着道:“张顺之所以被逐,是因为当年他不停劝阻擅闯八宝天光楼,私阅了禁书,这才被长辈惩处,赶出了昆仑。原本这事也该揭过不提了,可是近年来竟偶尔发觉,这尘世间居然有外人学了我昆仑不传之术,而此术便是禁书所载,被张顺看过的。”
张道陵道:“家父即便看过,也无从证明是他之手流传而出。”
卢公礼哂然一笑道:“可是我昆仑其后追本渊源,这才发觉就是和他有关。他看了禁书之后,虽然自己不学,却传给自己的弟子,那茅山的符法和你天师道张道陵的本事,恐怕都是由此而来。我昆仑秘传之术为旁人所学,为旁人所施,为旁人所占,当然要讨要回来。适才大祭酒亲口承认,那天字诀是在张天师手中,那便不会错了,老夫此来,便是拿此字诀回山的。”
张道陵默然片刻,说道:“天字诀是在鄙人手中,但并未听过这是昆仑之术,实情究竟如何,鄙人还要查访明白。”
卢公礼道:“若查明是我昆仑之术又如何?”
张道陵道:“非我天师道之物,鄙人绝不妄取。”
卢公礼道:“好,老夫且信你一言,但若是迁延日久也不能查明真相,又当如何?”
张道陵决然道:“下元会不久将至,鄙人特邀尊驾及各位道中朋友前来观礼,当在下元会之前查明此事,给阁下一个交待。”
马武大急,劝道:“天师……”
张道陵摆手道:“愚意已决,不必再言。”又指着躺了一地的华阳门弟子道:“还望诸位在此前少来叨扰天师道,当然,也别为难了两位道长……”张道陵转头一望,却发觉普玄和定观趁着自己拦截卢公礼的时候,又跑没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