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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王你造成威胁的力量,也就是项羽的那一支义军了。现在,那项羽正在路途之中,不久之后,便会来到咸阳之城。不知道,那项羽率领大军入关之后,大王将如何去面对啊?”
可以说,那鲰生所说,还真是说出了刘山河心里的心事。是的,究竟该如何面对那项羽入关之后自己所面临着的情况,这还真是他刘山河现在所最为担心的。
“嗯,依先生之见,不知道季该何去何从呢?”刘山河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从谏如流的豁达大度之人,一听到那鲰生的话里有话的样子,不由得一下子来了精神。
“嗯,其实,摆在大王面前的道理,无非只有两条,一条就是将自己的势力撤出那关中宝地,将这里拱手让给那项羽;而第二条路,便是坚守这关中宝地,跟那项羽决以死战。
“在下以为,这关中宝地,那可是大王费尽了心血,受尽了苦难之后,才得到的!就这样拱手让给别人,只怕是大王也不愿意吧!而且,据鲰生所知,早在出兵之前,怀王便有‘先入关者先称王’的约定。现在,大王比那项羽早入关,而且亲手接受了那秦王子婴的投降,这样的话,这关中之王,也理应属于大王的。就这样拱手让给别人,只怕是大王也不愿意吧!而且,据鲰生所知,早在出兵之前,怀王便有‘先入关者先称王’的约定。现在,大王比那项羽早入关,而且亲手接受了那秦王子婴的投降,这样的话,这关中之王,也理应属于大王的。
“而既然这样的话,如果大王将这一块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宝地,拱手让于别人的话,那么,大王的心里会情愿吗?我想那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虽然,大王现在的实力还不是很强,可是,要知道,这关中之地,那可是相当的富饶的,人口又如此众多。而且,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儿,那就是,大王深受这秦地百姓的爱戴,这方圆几十里地之内的百姓,对于大王的仁德,那可都是交口称赞的。
“常言说的好,得民心者得天下。这话可是说得十分正确的。想那项羽,虽然现在拥有着很强大的兵马,可是,那项羽却是嗜杀成性,杀人如麻。这样以来,自然不会得到百姓们的拥戴和支持的。而大王却正好跟那项羽相反。这样的话,如果大王牢牢地驻于此宝地,凭借着这里的丰富的物产,还有那众多的人口,一定会很快就发展起来的。
“而当大王的实力发展起来之后,实力变得强大了,那么,再跟那项羽进行决战,肯定会一举取胜。另外,咱们这里还有着那函谷关的天险可以依靠,所以,前景一定是不错的。”那鲰生一看到时机成熟,便一股脑儿,将自己的想法全部地都说给了刘山河听。直把那刘山河说得是不停地点头称是。
“先生所言极是,先生所言极是啊!本来,我刘邦正为这事犯愁呢!今天晚上听先生席话,那可真是胜读十年书,胜读十年书啊!嗯,好,好,下一步,就按照先生所说的去办。今天晚上,咱们说得十分的投机,先生的那一席话,也是让刘邦茅塞顿开,茅塞顿开啊!来人啊,摆酒,我要跟鲰先生开怀痛饮,不醉不休!”刘山河一听,那鲰生的话,一一地将自己心头之事给解脱掉了,不由得觉得心底如释重负一般,变得十分的轻松起来,便令人摆下酒宴,跟那鲰生开怀畅饮。并且一边饮酒,两个人一边还不停地继续着刚才的那一个话题。
“嗯,大王,大王的到来,那可是为关中的所有的百姓们甩拥戴之极的啊!关中的老百姓们,都曾经极为迫切的盼望着一位德高望重的贤君来,现在,他们可算是终于盼了来了!”那鲰生仍然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而那刘山河,则越听越美,脸上简直就像是开了一朵花儿一般。
“不过,不瞒大王说啊,现在关中的百姓们之中,可是流传着一个传言,说是那项羽正率领着四十万大军,向着这关中之地赶来。他们,他们,他们怕是,等到那项羽过来之后,大王便不会再在这里了。他们好不容易盼来的一个贤君,很有可能就这样被迫离开,所以,民间现在对于大王的去留,很是关注啊!”那鲰生眼睛一直都紧紧地盯着那刘山河说道。而那鲰生的这一番话,也是深深地说到了刘山河的心里去了。是啊,自己到底是去,还是留呢?
刚才,那鲰生的一席话,已经说得很很透彻了,自己也是觉得十分的有道理。想自己明明才是合法的关中之王,可是,面对着那项羽的四十万大军,自己的这一个所谓“合法”的关中之王,能不能真正做赶来,那还真是很难说的事情。
最后,一股雄心壮志,还是激励着那刘山河抖胆放言道:“罢罢罢,老子豁出去了!他项羽凭什么来跟老子来争这个关中王的位置啊?他凭什么啊?按照当初怀王的约定,先入关者为关中王。他就因为他有那么四十多万的大军,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真是欺人太甚!不行,老子这口气一定得争!来人,把樊哙将军叫来!”
刘山河现在也是仗着酒劲儿,因而也是壮了他的英雄之胆了。不久之后,樊哙揉着惺忪的睡眼过来了,看他的那种样子,简直就是跟在梦游一般。
“主公,这大半夜的,唤我过来干什么啊?有什么紧急的任务啊?”那樊哙看上去十分的不情愿的样子。
“嗯,樊哙,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咸阳之城里有名的鲰生先生。如果不是鲰先生的一番话,我心里的那一个结,可就还真的解不开了!”说着,那刘山河伸手向着鲰生一指。
而那樊哙自然明白那刘山河的意思,虽然他是一百个不愿意,可是,碍着刘山河的面子,却也不好说什么,黑着个脸,向着那鲰生一抱拳,道:“樊哙见过先生。”
好在,那位鲰生很有气量,并没有在意什么,也是抱拳向着那樊哙打拱还礼。
“嗯,樊哙,你现在马上带着一支兵马,向函谷关进发,并在那里进行坚守。无论是什么人,一概不准随便出入函谷关,不然的话,斩首示众!”刘山河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干脆,似乎是没有一点儿的可以商量的余地。
而作为跟随了刘山河多年的一员战斗,那樊哙自然也是知道那刘山河的脾气的,话既然已经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那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于是,樊哙便也来了精神,眼睛也睁得圆了:“是,沛公,末将马上出发!嘿嘿,嘿嘿,只要是让我去打仗,我就愿意。嗯,这把守关口,虽然不如那征战来得更痛快些,可是,也比在这里军营里面闲待着张多了是,沛公,末将马上出发!嘿嘿,嘿嘿,只要是让我去打仗,我就愿意。嗯,这把守关口,虽然不如那征战来得更痛快些,可是,也比在这里军营里面闲待着张多了”!说着,那樊哙便出帐引军前往那函谷关驻守去了。
接下来,二人便都十分高兴地饮起酒来,二人都感觉到是相见恨晚的感觉。对于刘山河来说,正是因为那鲰生的到来,解决了自己多日以来所担忧的问题,自己的心里自然便也是宽松了许多了,如同是一块石头终于落到了地上。同时,自己又庆幸得到了这样的位谋士,自然对于自己以后带来的发展是大有好处的。所以,刘山河的心里是十分的高兴,喝起酒来,自然便也是酣畅之极。
而对于那鲰生来说,自己初出茅庐,所提的一个建议便得到了认可和重视,这对于自己日后的发展来说,无疑也是十分重要的。是的,对于像他们这些谋士来说,能够遇上一位明主,特别是那种看好自己的建议的明主,那自然是十分之重要的。
就这样,二人是越说越投机,酒也是喝得越来越多,赶到夜深方罢。可是,刘山河此时却并不知道,那鲰生的这一个自以为十分高明的主张,却几乎把刘山河推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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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项羽,此时正率领着四十万大军,号称百万大军,正冲在奔向咸阳的路上。那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首尾不见,漫卷黄尘,真的是气势非凡。
而当项羽率领着他的四十万大军,行至那新乡的时候,章邯的一部分的降卒,因为不满于项羽的不公平对待那些降卒,而发起了一场叛乱。结果,很快便遭到了那项羽的镇压。而且,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日后还会再次发生,项羽把心一横,命令将那二十多万的降卒全部都活埋掉。章邯的一部分的降卒,因为不满于项羽的不公平对待那些降卒,而发起了一场叛乱。结果,很快便遭到了那项羽的镇压。而且,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日后还会再次发生,项羽把心一横,命令将那二十多万的降卒全部都活埋掉。
当夜,项羽抽调出了十万人,在新野的郊外荒处,掘出了一条宽三里,长几十里,深达三人的大坑。仅仅用了两天的工夫,那一条大坑便被挖掘完毕了。于是,项羽挑了一个月明之夜,将那章邯的二十多万人的降卒,二十多万人,都捆绑起来,然后便把他们押送到了那一条大坑处。
月光清冷,北风呼啸。到处都是燃烧着的火把,把那一条大坑照得是亮如白昼。按照着那项羽的吩咐,每一个楚兵,负责押送着两名章邯的降卒。不久之后,只听得项羽一声令下,只见,那些负责押送的楚兵兵士们,一脚便将那两名降卒给踹到了前面的那一个深坑里去了。三人深的大坑,刚开始的时候,那些降卒们被推进去之后,还根本看不见影子。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那一条大坑慢慢的便被填满了活人,那些被反绑着手的章邯的降卒。
那一个大坑里,各种各样的咒骂之声不绝于耳,看上去整个就是一副人间地狱的现场。
“埋!”项羽接下来仅仅只是那么一个字,于是,那二十万的降卒,二十万条生命,便在那漫天的尘土飞扬之中,在那寒冷的月光里,飘逝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