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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跟他们走。
两个家丁模样的明军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左右扶着朱财安起身。这位千总在被俘的那一刻就陷入崩溃,现在行动迟缓如百岁老人,满脸没有半分生气,大约已经哀莫大于心死了。
曹兴文有些好奇地伸长脖子,看着朱财安被宪兵们带走。他左顾右盼一番,终于找着了一个即墨老乡,让对方帮自己站岗,便跟着宪兵们一起去看热闹。
朱财安要去的地方就在营地中央。那里被围出一块空地,用木板搭起了几处棚子,周遭用布遮住,不给外面的人看到。一些穿着白大褂的军医戴着口罩,在棚子里进进出出,不时有护士拿着沾血的绷带出来丢进火里。
曹兴文走到空气外,假装在站岗,眼睛一直往里面望。他眼见着朱财安被宪兵带进去,猛然听到棚子里传来惨叫,心中一惊,不知内里发生了什么。
在棚子里,平度步兵团第一营营长陈瑛正笑眯眯地和朱财安握手。在他们身边,一排撅着屁股、裤子被拉到膝盖处的明军士兵正一个个地发出惨叫。
朱财安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士兵们摆出如此恶俗的姿势,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在刚进来棚子的时候,他虽然不担心自己会被登州军给打了靶,但看着此处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心里始终放不下忧虑。谁想到一进来就看到这样大尺度的画面,心中便如挨了撞城锤狠狠一击。
当着陈瑛和朱财安的面
,几个医生简单查看了明军士兵撅着的屁股,点了几个身体有恙的明军,护士们就把他们带下去。剩下的明军们则被注射了麻药,随即被绳子捆在趴着的椅子上。几名登州军士兵在护士的指导下走进来,手里拿着烧红的烙铁,用冷水快速地降温一下,然后直接按在了明军的左侧屁股上。
“啊!!!”
曹兴文听到的惨叫声就是这样来的。
每个明军士兵都会在烙铁亲吻屁股蛋的时候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朱财安看着手下的兵卒一个个在椅子上浑身抽搐,哭得涕泪横流,却逃不过一个个被人在屁股上烙出伤痕的厄运,已是满脸骇然。
“陈...陈营长,这是何意?”他终于哆嗦着问陈瑛。
“我军心怀仁慈,不愿在华人内部动兵戈。此次西进武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朱兄手下七百余人,虽然被俘,但我部一直以礼相待,粮食柴火是不少的。”陈瑛叹了口气,继续道,“只是皇帝无道、群臣昏庸,长久以来一直歧视我军,如今竟传出消息,要裁撤登州镇、抓拿陈总兵。今日我登州镇被迫起兵自卫,实在是无可奈何之举。”
朱财安连连点头哈腰,脸上已全是汗水,身后的衣裳也被冷汗浸湿。他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怎么就这么贱啊,问这些问题,面前这乱臣贼子直接说“皇帝无道”,自己这么个大忠臣要怎么做啊?要是自己直接指着对方破口大骂,这陈营长恼羞成怒一刀把自己砍了怎么办?而要是不说话当没听到,以后传出去肯定有人要说自己对君上不忠,那还是一个死啊!
陈瑛看也没看朱财安,继续输出暴论:“朱兄手下的将士,也是吃朝廷的饭、穿朝廷的衣,在战场上应付一下皇帝的差事,陈某也明白。这次虽然不惩戒朱兄的弟兄,但还是要留点教训,以免今后再在战场上碰上,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说着,陈瑛接过一块烙铁,向朱财安展示了一下形状:“被我军俘虏一次,就在左侧屁股上烙下痕迹。要是下一次还被俘,被我们发现屁股上已经有痕迹了,说明是第二次被俘。对于这种俘虏,我们会直接送去美洲思想改造。”
“美洲...”
“在海的东方,大约一万里吧,反正这辈子回不到山东了。”
听到陈瑛的话,还在被包扎伤口的明军们哭得更大声了。一想到要被抓去海那边的地方过一辈子,所有明人都会不寒而栗。
朱财安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随即干笑道:“陈营长真是慈悲心肠...愚兄应该不用被烫那个吧?”
陈瑛大笑着带着朱财安走出棚子,免于闻到屁股被烧焦的恶臭。他亲热地揽着朱财安的肩膀,一边走一边说:“怎么会?把总以上军官都不用烙印。这些挨了烙铁的士兵会待在这修养一段时间,伤口愈合了就放回去。”
他看着勉强笑着的朱财安,微微放沉语气:“只是要委屈朱兄在这儿待上些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