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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产房疼了将近十小时宝宝一直没有出来, 秦白莲在我被送进妇儿医院后就从外婆那边赶了过来陪产。
刚产房是晚上八点一刻, 在这漫长的黑夜里,我被阵痛折磨得冷汗直流,然而产房里的冷气似乎开得特别足, 即使我的汗液快浸透床单,但是却感到异常得冷, 冷得手脚发软。
“贺昂呢,给他打电话了吗?”疼得牙齿快咬破嘴皮, 我转过头, 拉住秦白莲的手问。
秦白莲拍拍我的手安抚说:“已经给他打电话了,最快的航班,很快就飞过来了。”
产房外面种着一排梧桐树, 阵痛间隙, 我把脸贴在枕头上,外面风大, 有片刻安静下来错觉, 哗啦啦的风刮着树丫上,发出“嗖嗖”的声音。
然后,就听到了下雨的声音,雨水落在外面石子路上,淅沥淅沥的声调, 听着很清脆;突然一阵大风,雨水开始拍打着玻璃窗,霹雳巴拉得响, 杂乱无章。
明明知道贺昂人在法国,即使立马赶过来也需要时间,然而我还是老问秦白莲贺昂什么时候来的傻问题。
需要一个人在身边的时候,心情原来如此急迫。
整整下了一夜的雨,直到天际泛白,这一夜,长的无边无际,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亮的。
过了不久,产房的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有有群人进来,头顶传来说话声,应该是医生们在交流,用的是地道的法语。
鼻子突然泛酸,眼泪汹涌地往外冒,从头到尾情绪只剩下委屈,然后,一直手覆上我的额头,一声轻微的叹气,粗糙的复指替我擦去眼角的泪水。
“对不起啊,潮歌。”一道低沉的男音飘入我耳中,我吸了吸鼻子,只觉得眼泪流得更凶了,转过头,我盯着眼前的男人看。
穿着全套的隔菌服的贺昂,为我连夜赶来的贺昂,一双深幽的眸子溢满对我歉意和担忧的贺昂。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幸福,贺昂就像我生命里的一道曙光,漫漫长夜过去,因为他的出现,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欣喜,因为他,我不怕等待。
孩子生出来后,秦白莲取笑说是父女连心,女儿要等爸爸过来才出来呢,我弯弯嘴角,然后张嘴接过贺昂喂喝的鸡汤。
陷入昏睡前,我最后听到一句话是医生对我说的:“生了一位漂亮的小公主,恭喜你。”
得知孩子的性别时,我突然有点庆幸,潜意识里,我还是希望是女儿,而不是男宝宝的。
因为也是早产儿,女儿还在隔离间的保温室里,所以再次醒来到现在,我都还没有见到我的小公主,
“你看到过宝宝了吗?”我问贺昂。
贺昂从袋里掏出一只手机,略微倾过身,然后他打开一张照片给我看。
“看,这就是我们的女儿。”贺昂看着照片,又抬头望着我,然后抬起下巴亲了亲我的额头,“谢谢你,潮歌。”
我低下头,然后继续看贺昂手机里的照片,照片上女儿正趴在保温室里睡觉,肉肉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我从没有见过贺昂用手机拍过照片,想象了下贺昂蹲在保温室给宝宝拍照的情景,就笑了起来。
贺昂又亲亲我的额头:“她很像你。”
我把头靠在贺昂怀里,继续研究着贺昂手机里的照片。
因为是自然生,第二天我就可以下床,去隔离间看女儿的时候,贺昂坚持要抱着我,一路上,往来全是医生护士病人家属,我耳根子红得发烫。
来到女儿的保温箱,我专注地看看宝宝,然后回头望望贺昂,心里被幸福溢得满满的,突然,另一张宝宝的脸孔跃进我脑里。
十八岁那年,我也是这样蹲在保温箱边上看那个孩子,看他的细细浅浅的眉毛,看他睡觉时微微撇着的小嘴。
我摇摇头,试图甩开脑海里的画面,然后指着女儿头上长着的卷卷毛发,转过头问贺昂:“贺昂,你应该不是自然卷的吧?”
女儿虽然早产,不过头发已经长了出来,卷卷地贴在脑袋上。
贺昂发出一丝轻笑,顿了顿说:“应该是隔代遗传,我母亲是天生的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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