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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所的关系。”
牧凡冷冷的击穿了领袖的防线。
领袖大为震惊，直接从桌子上蹦了起来，有些不可置信的指着牧凡说道：“怎么可能，这不可能你们两个不是仇人吗？他为什么会告诉你？不可能你在骗我，你一定在骗我是不是？！”
看着激动的领袖牧凡，知道是时候加把料了。
“因为那件事也有你的参与啊。”
对于面色极其激动，喘气声如牛的领袖小，白倒是不在意，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直接像一盆冷水泼在火上一样，领袖又蔫儿了。
这句话当然是在陷害理查德,理查德根本就没有告诉自己。
不过能看着两个当时陷害自己的家伙陷入内乱，牧凡还是比较开心的。
刚才站起来不过是色厉内荏，现在被牧凡一语击穿，领袖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瘫坐在椅子上。
当时谈话的不过是两个人领袖和理查德。
现在理查德进去了，牧凡又知道了这件事，领袖怎么可能不怀疑是理查德透露的呢？
领袖又想到如果这件事被捅出去，那么自己所面临的可不是牧凡一个人，而是三个老油条联合起来的牵制。
没有人愿意会让一个傀儡手握审判所。
更没有人愿意屈居于自己之下。
想了想这件事被暴露出去所引起的连锁反应之后，领袖妥协了。
“他竟然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你，该死的。”
一想到理查德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牧凡领袖，心中就充满了愤怒
难道就因为自己当时没有保他？
竟然把这种重要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敌人，真是不择手段。
但现在的悔恨对于领袖来说已经毫无作用了，他只能妥协。
“你不必担心，我可没有告诉其他人，当然其他如果查出来的不算，现在可以带我去审判所吗？”
牧凡眯着眼睛，胜券在握。
此时自己所知道的情报比领袖多得多，领袖毫无反抗。
“可以，但是里面的东西你不能挑选。”
已经妥协的领袖叹了一口气，如同烂泥一般躺在椅子上。
不过最后他还是拒绝了牧凡挑选一件东西的要求。
牧凡就很疑惑，已经完全打开防线的领袖，怎么还会拒绝自己？
根据理查德所说领袖应该对审判所拥有一定的控制能力。
再加上约翰的调查。
“他告诉你的只是一部分，这是他自己调查出来的，我不否认那一部分，但是有更多的你们根本不清楚。”
仿佛是知道牧凡所想的一样，领袖中沙哑的声音解释道：
“我没有那么强的能力影响审判所。”
“审判所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影响所谓的关联，只不过是他们扶持我上来，要我在一定程度上推行他们的信仰。”
这是领袖最后的底牌。
这对于领袖来说，也不是一个能够信任的底牌。
领袖依稀记得在自己刚刚上任意气风发的时候，就被审判所们找了上来。
当时毫无背景的领袖傻傻的答应了审判所的要求，以为自己有了靠山。
哪知道，这靠山是带刺的。
从那之后，领袖就知道谁都不能依靠，一切的一切只能依靠自己，所以渐渐的成为了人们口中的傀儡，慢慢的积攒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