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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
嗯，这样的态度其实还挺熟悉的，比方说，小烟儿遇见她那个讨人厌的同窗秦子规的时候？？？
顾宁烟一句话不说，只是保持着面上温柔的笑意拉着江慎行疾步回到屋舍。
一进屋，江慎行就急不可耐的伸出一只手想要碰触一下顾宁烟的额头。
只是他手还没有碰到顾宁烟，顾宁烟就横生一股大力将江慎行一把甩在了门板上。
“哐。”
比顾宁烟高出快两个头的、人高马大的江慎行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一震弄懵逼了。
“烟儿，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为什么态度这么奇怪，我感觉身上毛毛的……”
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小人儿依旧保持着再温柔不过的笑容，江慎行只觉得自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不不，这一定是自己的错觉，我的小烟儿最可爱不过了，我怎么会觉得她可怕呢？
江慎行百思不得其解。
“相公。”
顾宁烟突然开口，甚至还娇滴滴的伸出一根纤细的小手轻飘飘的点在江慎行的胸上。
江慎行那种不好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烟儿，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只要相公能够帮你的一定没有二话。”
江慎行吞了一口口水，还是决定主动出击，以免自己真的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让顾宁烟对他在心里生了隔阂。
“相公你之前是怎么说新生交流选拔的？”
江慎行被顾宁烟这突然冒出来的话弄得一愣，然后又长长舒了一口气。
“啊，烟儿你说的是这个啊？其实你不必这么焦虑的，我听山长提过一句，说是你已经被陈夫子推荐为这次新生交流的人选啦。本来还准备今晚回来之后再告诉你这个号消息的，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
江慎行是山长收的门下弟子，自然比旁人多一些门道知道那些其他学生不知道的消息。
他想要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还在顾宁烟的掌控之下。
“原来相公已经知道了啊。可是相公你还记得之前是怎么和我说的么？”
顾宁烟的微笑很是危险。
“咳咳，好像是说所有人会聚在一起比试一下再选出新生交流的名额？”
江慎行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很信任的，毕竟他也算的上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
顾宁烟听到自家相公果然是这么说的，面上的微笑再也保持不住了。
“你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告诉我，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么胆战心惊么？生怕因为一门功课不合格就得不到新生交流的名额，让你失望，让你不放心，你倒好，看着我这样没日没夜的瞎操心……”
顾宁烟越说越慢，越说越心酸。
江慎行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这段时间是多么的如履薄冰：骑射她像不要命了一样的练习，磨得自己站都快要站不稳；音律不是她擅长的部分，她为了能够和冉云云一较高下更是在学舍里和冉云云下了战书，然后将十指都磨出了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