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画作的特点,是这具身体早已经定型了的,如果突兀的改变反而不美。
    心平气和的勾勒了这么一幅画的轮廊,她便将画笔一丢。
    那双眼眸中的理智与冷静,开始变得迷蒙,最后只留下了清澈无垢的一双瞳孔。
    顾念念也有几分紧张的看着身体的动作,她刚刚不着痕迹的查看过,这间房子唯一能够出去的地方,也只有阳台。
    别墅总共只有三层,第一层的阳台是被封锁的。
    她居住的恰好是二层,如果小心一点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有系统做后盾,就算她受了伤也能够很快的治疗。
    她现在就期盼,这具身体下午的时候还没玩够,想着跑出去。
    宁玉曼拿起了一旁满是水墨的砚台,一双白净的小手满满瞬间变得五颜六色。
    她此时并没有作画的打算,却仿佛将不同颜色的墨水当做了最好的玩具,玩的兴起。
    良久之后,她才抱着砚台,看向了一旁的阳台。
    身上那洁白的睡衣,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追求自由大概是生物的本能,顾念念看着宁玉曼小心翼翼的从窗台跳出去。
    有系统的帮助,自然不会受伤,而且一个傻~子不会疑惑自己可以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还安然无恙是不是奇怪的。
    宁玉曼从房间中~出去,便又跑到了下午的时候她玩耍的地方。
    她走到美丽的花丛中将砚台扔下,蹲在花朵旁,小心翼翼的触碰,一张面孔上再次洋溢出痴傻的笑容。
    她看到白日里看到的花朵,有的已经凋零,便在一旁挖了一个坑,将凋零的花朵埋了进去。
    这经典‘葬花’场面,却不过是来自一个傻~子的玩乐。
    顾念念也知道,宁玉曼大概也就只会在这里玩了。
    这里距离画室并不远,如果有人从大厅往画室走,说不定能够发现在这里玩乐的宁玉曼。
    至于之后的事情,也都只能看机缘了。
    现在她倒是应了那句‘听天由命’。
    隐隐约约听到了喧闹的声音,宁玉曼抬头向那边看了一眼。
    有不少衣冠楚楚的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他们的衣襟大多数都极为考究,女子的装扮也较为清纯,没几个选择耳浓妆艳抹。
    而且,这群人的年龄也大多数都是四五十岁,甚至是六十岁。
    只有少数人是二三十岁的模样。
    不过他们,确是隐隐的以那位看起来与孟如安一般,不过二十余岁的年轻人为尊,其他人的笑容中多少带着几分谄媚。
    顾念念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乔咏,乔家的大少爷,更是画坛之中有名的天才人物。
    乔咏也就是唐骁在这个世界的身体。
    一位名副其实的商人,却在画坛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与孟如安的天才不同,他的画技,让多少名家拜服,甚至想要拜他为师。
    如果说孟如安是天才,那么这位乔少爷就能够称之为妖孽。
    他不像其他的画家一样专攻于国画或者油画,而是两者皆会,且两者皆精。
    画坛因为他可是起了一次不小的风~波,这位少爷的创作的确是精品,但是他的画风却实在是太过阴沉。
    据说有人曾经因为欣赏他的画作太入迷,以至于出现了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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