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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风如狂野的狮子,无情地撕裂着寂静的夜。狂风在窗外肆虐,卷起一片又一片的雪花,窗外的大雪夹杂着狂风,风声像凄厉的嘶吼。壁炉里的被大火烤的吱吱作响的柴火,火光映照在四周的墙壁上,颜色如往常绚丽,但缺了一丝光彩。
一切外在的环境音被理西自动屏蔽,她的耳边只剩下弗雷德的那句“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在意形象。”这句话比燃烧的火焰还要让人感到温暖。
“我会和乔治说的,所以不要在躲着我们了,好吗?”弗雷德微微低下头,略带妥协的说,“这阵子我们不会烦你了,别为了躲我们不去吃饭。”别再躲着我了,好吗?
理西吃完最后一口蔬菜,慌乱的点头然后就跑回房间里,背靠着门像余后劫生一般大口的呼吸。
第二日理西总算收到了奥利弗的回信,他在信里说之所以回信有点晚,是因为他在仔细思考理西问他的问题。
“在收到你的信之前,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反常的举动。克拉拉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特别是在魁地奇方面有着不比哈利差的天赋。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能感受到不一样的,从前没有的快乐。你也知道我是一个魁地奇狂热粉丝,也从来没有谈过什么恋爱,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是否代表我可能喜欢克拉拉。”
“我认真的思考了很久——她完全支持我的梦想,我认为她是唯一一个可以和我一起追逐梦想的女孩。尤其是当她知道我想毕业加入魁地奇世界队,她竟然说要和我一起,这让我十分惊讶。假期的这几天,我和她有频繁的书信往来,她对我的一切都充满好奇,或许正如帕维所说,我也该谈个恋爱了。”
“你假期过得怎么样?弗雷德和乔治有没有继续欺负你?等开学了我就让他们两个加倍训练,这样他们就没时间去作弄你了。对了,告诉他们,就算放假也不能懈怠,我们今年一定要拿到魁地奇奖杯。你的好朋友奥利弗。”
“该死的帕维!”理西看完信生气的躺在床上,“真该死啊,帕维!”她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不是,你自己谈恋爱就算了,你怂恿塞德里克谈恋爱就算了,你跑去怂恿奥利弗?你没事吧你!!!”她太生气了,从柜子里拿了一张崭新的羊皮纸,开始奋笔疾书,写了整整两页纸,全是对帕维‘亲切’地问候。然后拿给葛瑞丝让它带着信给寄给帕维·弗西。
帕维·弗西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满脸的疑惑,自己啥也没做啊,理西怎么隔着千山万水都要来骂自己。一定是她无聊疯了,帕维把信扔进垃圾桶里继续和朋友打游戏。
到了晚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理西抱着自己的枕头从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出来,跑到二楼书房麦格教授的房间,敲响房门。
麦格教授以为又有袭击事件发生,她披着巫师外袍,左手提着煤油灯,右手那种魔杖开门。“噢!理西?有什么事情吗?”
理西满脸疲倦的抬着头,“我可以过来和你睡吗?”
“可以,”麦格教授让理西进来,她脱下外袍,把魔杖和煤油灯放到桌子上。“怎么了,亲爱的?”她关切的询问。
“就是睡不着。”理西钻进麦格教授的床上。
麦格教授脱了鞋也上床,她帮理西盖好被,把她揽入怀里,“是有什么心事吗?”
“你可以和我说说,你和埃尔科特先生是怎么认识然后结婚的吗?”理西问。
“埃尔芬斯通啊……”麦格教授沙哑着声音说。
埃尔芬斯通·埃尔科特,这个名字把麦格教授的思绪拉回了几十年前,一个略带悲伤却还是比较甜蜜的、关于麦格教授曾经过往的故事。
1956年12月,米勒娃回到了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担任变形课教师一职,她全身心的投入到教学工作。那时候米勒娃就和自己的上司埃尔芬斯通·埃尔科特一直保持着密友的关系。
一次,两人在帕笛芙夫人茶馆见面时,埃尔芬斯通向米勒娃求婚。那时候她感到惊讶又尴尬,因为米勒娃心里还爱着她18岁时,在伦敦遇到的一个麻瓜男孩杜戈尔,所以她决绝了他。不过这并没有浇灭埃尔芬斯通对米勒娃的爱意,他还是会时不时的再次求婚,尽管每次都会被米勒娃拒绝。
1982年的夏天,埃尔芬斯通和米勒娃在黑湖边散步,他再一次向她求婚。在此之前,米勒娃收到了杜戈尔的死讯,这个消息某种意义上得感情得到了解放。这一次,她终于接受了埃尔芬斯通的求婚,那天埃尔芬斯通高兴的像个得到糖吃的小孩。已经退休的埃尔芬斯通在霍格莫德买了一间小房子,这样米勒娃就可以每天很方便地去学校工作。
尽管他们两人没有自己的孩子,还是会对生活在霍格沃茨的理西视如己出,两人的婚姻非常的幸福。
埃尔芬斯通总是会做一些极其浪漫的事情,一开始米勒娃十分不适应,但在埃尔芬斯通温柔细心的呵护下,米勒娃渐渐喜欢上了埃尔芬斯通独有的浪漫。
可是他们结婚仅仅三年后的冬天,埃尔芬斯通就因为被毒触手咬伤二意外逝世。
那年理西才四岁半,海格抱着她参加了埃尔芬斯通的葬礼。也因为埃尔芬斯通的离世,米勒娃无法忍受没有他的小屋,因此搬到了霍格沃茨二楼自己的书房里。
“你现在很想他吗?”理西问。
“很想他……”麦格教授哽咽的说。理西伸手替麦格教授擦掉眼角留下来的一颗泪水。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接受他的求婚?”理西问。
“因为,那时候我的心里还住着另一个人,所以我没办法接受他的求婚……直到杜戈尔的死讯传来,我压在心里的石头也在算消失了。”
“为什么你还爱着杜戈尔,却不去找他?”
麦格教授沉默了很久,“因为他是一个麻瓜,我们当时非常相爱,可当我想到自己将来嫁给他以后就要和母亲一样把魔杖锁起来,与自己的理想告别,浑浑噩噩的成为一个家庭主妇……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也无法向杜戈尔解释,因为这会违反《国际保密法》,所以在一个被落日余晖包裹的下午,我伤心的离开了杜戈尔回到了这里……我企图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可当我听到他已经取了另一个农户的女儿时,我感到非常的震惊同时也很痛心。”
“但当我嫁给埃尔芬斯通后,我逐渐发现曾经自己因为对杜戈尔的执着而多次拒绝埃尔芬斯通,是一件愚蠢的事情。杜戈尔已经结婚,而我却因为一段不可能的年少的爱意,忽略身边真正在意我的人那么多年……”
“确实不值得。”理西说,“我想我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她往麦格教授的坏了蹭了蹭。
麦格教授虽然不知道理西所说的什么意思,但很开心理西能够有自己的决断。
“你今天莫名其妙的想听我的故事,是为什么?”麦格教授问。
“因为遇到了个难题,”理西说,“但是听完你说的,我现在已经知道怎么解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