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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下午。而现在,自己也清楚地看到市内这几处湖泊的命运之惨淡。磁湖再也不是鱼肥水美的景象了,青山湖也似乎在逐渐忘却没有生活污水的日子。看着一片片的水葫芦,一片片的绿色浮游植物,风来了,同样也可以用“绿波荡漾”来形容,但怎么也没有了往日的心旷神怡的那种感觉。每当乘车经过这几处湖泊的时间,刺鼻的臭味仿佛是在告诉人们这几年黄石人都对它们做了些什么。
说到黄石的水,长江是不能不提的。长江,这条承载着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大河,少却了上游的激涌澎湃,在黄石段逐渐显出母性的温柔,更加坦荡起来。如果没有了沿岸的大大小小的污水排放管道,或许长江还可以自豪地继续滚滚向东,而这些,现在都只成了长江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黄石之人
(一)
人都说,江南出美女。
这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大人们说过的。真真就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黄石这细细的雨养育了众多细眉细眼的美女。在黄石呆了这么几年,我自己承认,原来不打算在黄石找女朋友的我,先后也曾给几个美女打动过。虽然最后的结果都是无果而终,但我还时常回忆起那些与美女一起度过的日子。
人之美,外貌并不重要,这也是我一直所坚守的原则。我所发现的黄石人之美,是我在阳新王英乡“三下乡”的时候遇到的。那年,我们带着药品和器械到贫穷的王英乡去义诊,受到当地村民的热烈欢迎。那清新的空气,淳朴的民风,简单的生活,可口的饭菜一下子全让当地的村民带到我们身边。这对于我们这一群在城市里生活惯了的学生来讲,绝不仅仅只是新鲜,更主要的是心灵上的净化与陶冶。相对封闭的环境带给他们的是文化上的落后,但这丝毫没有减少他们人性中淳厚的那一面。规定时间到了,我们踏上回城的汽车,乡民硬塞给我们的各种土特产整齐地摆在车厢中间,我们谁都没有动,因为大家都不愿意去打破那来自大自然的和谐与美丽。那次下乡活动,我们没有留下任何影象资料,但在我们每个人的心目中,都会有一个美丽的小女孩甜甜的笑容。我想,她才是最美的。
(二)
人都说,山高了什么兽都有,林大了什么鸟都有。
的确,在黄石生活了这几年,印象中的江南美女,渐渐地被现实中一些粗俗的女人所代替。好象我现在都已经习惯了别人的骂街,都已经听惯了把脏话国骂当作口头禅,都已经看惯了那些“洗头”“洗脚”“按摩院”女郎的笑容。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现实和理想之间的距离是多么得令人感到恐惧。我自己也不是个传统封建的人,但我喜欢中国的传统美德。如果我看了大街上头发染得黄不啦叽的人,我或许不会再去评价什么,但我看到了衣冠楚楚的人随地吐痰、闯红灯更甚至随地大小便,我会从心里鄙视他的。相反,如果在公交车上看到同样一个黄毛的小子,主动给老弱病残让座的话,我会特别尊敬他。现在想来,要做一个美人也不难,只要你心存善意,只要你还没忘记作为一个年轻人对长辈应该做的事情,哪怕你的容貌的确不如那些招摇过街的美女,你在我心里也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