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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决定人的起点,而考试是改变人生的一次重要的机会。
代萌认为,作为女孩子,通过结婚也可逆天改命。
自然,男孩子也可以,只不过雄性动物大多骄傲好强,他们就愿意啃硬骨头,咽不下细软的饭。
代萌早上五点就爬了起来,不到七点就到了治安局。
赵正连夜亲审陆宴,并未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小王引着代萌进了赵正的办公室,赵正还没睡醒。
她便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耐心地等着。
直到窗外的阳光移到赵正的脸上,他的眼睛才在光的刺激下,慢慢睁开了。
他看见代萌的一瞬,感觉身体好像有电流穿过一般,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代萌的脸上堆满了笑,她直接坐在了他的身边,拿起水杯递到了他的面前:“要不要喝水?”
赵正有些紧张又觉得有些尴尬,他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只是伸手去接水杯的一瞬间,不小心碰到了代萌的手,他又一下红了脸。
代萌盯着他将一杯水一饮而尽,又开口:“我做了三明治,现在时间还早,咱们先把早饭吃了,再去民事局。”
又忙了一夜,赵正已经把领证的事,忘了个彻底,他面色微僵,呆呆地望着代萌。
代萌见赵正的反应,心凉了一半,满怀的期望慢慢破碎,化成雨集聚在了眼睛里。
她怕听到他拒绝的话,便勉强挤出笑容,说道:“没关系的,我知道有突发情况,没有时间,改天再约也可以的。”
总之,赵建国已经承认她是赵家未来的孙媳妇,大不了她再多去拜访几趟,有家里的压力在,赵正早晚会同意的,
赵正终于回过了神:“我一会儿确实没时间。”
代萌虽然有准备,可一听,还是没忍住,一滴泪啪嗒一下落在了手上,她忐忑了一晚,最终还是等来了最坏的结果。
赵正瞬间慌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代萌赶紧笑着摆了摆手:“我没事,真的,我就是那什么……”
她编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只能又落寞地低下了头。
代萌那伤心的神情,让赵正感觉自己像是不负责的渣男。
他着急地解释道:“我是说现在就去,先别吃了,八点我要开早会。”
代萌的眼泪瞬间止住,可立马又反应了过来,民事局八点之前也不开门。
她才要张口问,赵正又补充道:“从后门进,我让我朋友现在去,先进去填资料,拍照,争取八点到了第一个办。”
代萌惊得有些语塞,她点了点头:“嗯,好,好,去!”
事情顺利的程度超过了代萌的想象,当她拿到红本本的那一刻就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那可是赵家,住着价值百亿庭院的赵家。
况且即使有一百亿,也是买不来那套房子的。
她绝对算得上是一步登天,以后哥哥再骂她废物,她就敢冲哥哥翻白眼了。
只不过,红本本还没有在手上捂热,赵正便接到了一个令他感觉天塌地陷的电话。
冯兰说小喜被绑架了。
电话还没挂,他便将代萌丢下,自己开车走了。
代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能进行自我安慰。
赵正那样正直的人,为了她都走后门了,应该对她是有几分真心的。
当然,没有也行,她也不是那种太过感性的人。
她现在也很忙,她要马上回家,把红本本当着家人的面拍在桌子上,先让爸爸转个几百万给她花花。
*
带走鹿鸣的车停在了监控盲区,线索在公园处断了。
呦呦刷到路人传到网上的现场视频,看着鹿鸣手臂上流的血顺着指尖落在枯草地上,她难忍痛苦的情绪,身体止不住的抖。
她差点将自己的手指咬破,才没有彻底陷入崩溃。
冯兰接连受到刺激,满眼的红血丝,面色惨白,若不是赵伟揽着她,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她指着呦呦,指尖不停地颤抖:“你弟弟,和绑匪是一伙的,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鹿呦呦抬眸瞪着她,声音阴厉:“你犯什么蠢,是他们在用小喜的安危威胁鹿鸣,鹿鸣自己有一百个办法逃,绝不会被抓住!”
“是你们赵家的人得罪了Y组织,连累了鹿鸣!”
冯兰听完,气势不由得弱了下来,又伏在赵伟的肩膀上落了泪。
赵正瞥了呦呦一眼,他知道她最擅长颠倒黑白,可现在不是互相埋怨的时候,因此没有戳穿她。
现在对方还没有提要求,可他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他看向呦呦和林亦风:“我让小王安排你们两个见陆宴。”
自从昨天把陆宴抓来,他就一直要求见鹿呦呦,问什么都不说,只说要见她。
呦呦点了点头,问他:“成勋那边有没有新情况?”
赵正无奈道:“没有,我现在去抓他。”
小王一听立马着急道:“队长,不行,没有证据怎么抓他,到时候又像上次一样。”
不止像上次一样停职,搞不好还要脱下这身制服。
成勋确实有问题,他的姐姐半年前投资失败欠下了一个亿,债主追到公司把她办公室砸了,她没敢报案。
后来莫名其妙的全都还上了,现在看来应该是把弟弟卖给了秦渊。
赵正语气决然:“有事我担着。”
小王刚要开口劝他,一眼瞥见了冯兰手上的包包。
玫瑰金凯莉,一只包包足够在市中心买一套房子。
小王转念一想,赵正说的对,他当然能担,丢了这个铁饭碗,他回家就能端起金饭碗。
不像自己,为了给五十平的小房子付首付,掏空了自己和女朋友两家的积蓄。
果然,人生重要的分水岭是羊水。
*
鹿呦呦没有急着去见陆宴,她让小王帮她借来了化妆品,遮盖住了脸上的伤心欲绝。
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把脆弱的一面暴露给敌人,那样才能掌握绝对的主动权。
两人见面后,脸上皆是虚假的笑。
这种逢场作戏的笑,累人的很。
相比之下,林亦风要轻松得多,他待他的好哥哥向来没有好脸色,自然不必装。
陆宴不同往日,笑完便看着呦呦,没有说话
呦呦没时间跟他耗,只能先开口:“听说太子殿下一晚上都吵着要见我,我一早就赶来了。”
陆宴的眼神意味不明:“公主呀,你人光来有什么用,得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呀,这样咱们日后才能更好的合作。”
呦呦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我也没想到,我想应该是秦渊见你回了陆家,日子好过了,想给你添堵。”
“我帮你请最好的律师,只要你多交代些关于Y组织的情况,我们会想办法将你保释出来的。”
陆宴本来也没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虐待贾清清和教唆秦齐偷画。
只不过,他身上有了污点,陆家人必然会想办法将他送回疗养院,那可比坐牢更绝望,毕竟一待可能就待一辈子。
陆宴听完眼中好像有了光亮,他激动地说着:“好呀,我现在就说,我知道秦渊可能藏在哪儿?”
呦呦和林亦风的心都跟着紧张了起来,如果能知晓秦渊的藏身之处,便能尽快制定解救计划,速战速决,也能最大程度地避免鹿鸣和小喜受到更大的伤害。
陆宴看着两人满怀期待的双眸,没有继续吐露信息,反而大笑起来。
呦呦看着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林亦风冷冷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宴的笑声戛然而止,瞪着他反问道:“你们说我什么意思?”
“把我弄出去,不然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呦呦怕林亦风开口再激怒他,赶紧插话:“太子殿下,你不能强人所难,我们只是有钱而已,这治安局也不是我们开的,到底什么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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