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轩虽然说要带林珰找回声音,但是感觉更像秋游。
    松松散散地逛到诊所附近的河堤上。
    丢失的声音,没错,之前的大夫也是这么诊断的,说林珰是“情绪性失语症”
    。
    即主体在紧张、悲伤。
    愤怒、恐惧等强烈的情绪作用下出现的语言生成障碍。
    话是这样说,但是蔚轩说起来就好像弄丢了钥匙一样,只要很单纯地行动——去找就好了。
    可是,有这么简单吗?就算多么少不更事、粗心大意,也不会把这么宝贵的东西随便丢在大街上吧,更何况又是那种没法随便丢弃的……
    “当然会有弄丢的啊。”
    米蔻说,“我有一次从实验室带出来一只眼球,然后不小心把它落在咖啡店的柜台上呢。”
    “你们跟过来干嘛?”
    蔚轩很无语。
    米蔻伸手摸摸林珰的脸蛋道:“十六岁的少年少女,正是处在含苞待放的时期,跑到河堤这样又浪漫又人烟稀少的地方,作为监护人难免要紧张一些。
    对吧医生?”
    “我得确保治安稳定。
    毕竟,米蔻,这群人中你的危险级数最高。”
    尉承说。
    “好啦好啦,不要吓到小妹妹。”
    米蔻讪讪的说,“小妹妹,放轻松点,告诉你吧,这家诊所比较与众不同。
    在一般的心理诊所,病人之间都是没有联系的对不对?但是在我看来,与其做医患关系不如成为朋友关系。
    就好像老友记里面那个咖啡馆,嗯,用你们学生的话,就好像同好组成的小社团。
    我们可以相互交流,相互帮助嘛。
    顺便说一句,不如我们一起学校里我的实验室去找找看?”
    “并不是这样的,是你太任性了。
    任何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都应当与患者保持一定的距离。”
    尉承在旁边补充。
    他把眼镜摘了,少了精英锐气,看起来更像个温和的邻家大哥哥。
    米蔻的话林珰不太懂,但是意思她明白,米寇想要跟她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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