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隐藏秘密,程胜在别府之中并没有安排过多的人,只有一个哑巴老伯和他毁容的娘子。
    两人一见到程胜都有些吓着了,程胜不是每年只在固定的时候来一次吗?想着那丫头身上还没好的伤,两老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不忍之意。
    毁容的老婆婆虽然怕,但也缓缓的出声道:“老爷,您怎么来了?现在离那个时候还早着呢,而且那女人的伤也还没好?”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若是平常的人早就受不了自裁了。
    “做为下人,主子的事无须你们多言。”
    这两个老东西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待他收拾了清秋,这两个老东西也没必要留着了,将这里一把大火全部烧尽。
    程胜话音一落,两人便低下头不敢作声。
    他们能在这世上过活,靠的就是程胜的施舍,自然是不敢得罪于他。
    至于里面那可怜的女子,待程胜走后他们再好好的照顾他吧!
    程胜步入房里,床上的女人全身伤痕,不过身上倒是干干净净的。
    看到程胜慢步走近,脸上出现了惊恐的神色。
    程胜淡淡一笑,轻轻的摸上女子额头上结痂的伤:“很疼吧!
    是我下手太重了。”
    程胜的眼神慢慢变得幽深,缓缓加重手上的力道:“可是,谁让你那么不听话呢。”
    说完,手上一个用力,将结痂狠狠的扣掉了。
    疼得清秋抽了口气,但到底没有出声。
    她在想,这个变态的男人为什么这么快就来了?难不成,程家发生了什么大事?还是少爷出什么事了。
    想到如果是少爷出事,清秋便怨恨的瞪着程胜,恨不得将程胜千刀万刮。
    而程胜,见清秋额头上的伤,心中一阵快意。
    每当看到别人被他折磨得血流不止的样子,他全身就向活过来一样,快意无比。
    压下心中继续狂虐的冲动,缓缓的开口问道:“当年你那卑贱的主子将程家的财产锁在了何处?钥匙在哪?告诉我后,我可以让你见那贱种一面。”
    程家的财产?钥匙?清秋听完后一头雾水,但听到后面一句便知道程胜又是想从她这里知道什么。
    难不成,他以为小姐曾私移过程家的产财?真是太过可笑了,当初程家差点倾倒,若不是夫人用嫁妆将程家稳住后又接管程家的生意,现在这花溪那还有什么程家?程家不知用了小姐好些嫁妆,哪还有让小姐私移的钱财。
    清秋想完,费力的笑了笑:“你当我是傻子吗?我告诉了你,只怕你会马上就掐死我。
    要我告诉你可以,先让我见少爷一面。”
    程胜这等卑鄙之人,怎会有城信二字?
    “你……”
    程胜气得又想出手,不过想到什么后缓缓一笑:“你以为,你当着那孽种又能如何?那孽种不过是个傻子,你能对他说什么?他又能听懂什么?”
    这些年,他一直不让人对清秋说程康平的任何事情,清秋对程康平的事自然是一无所知的。
    清秋听到这话,狠狠的抓住程胜:“你胡说,少爷小时候是何等聪慧,怎会是个傻子?”
    少爷三岁的时候就会背四书五经,怎么可能会是傻子?“你,你对少爷做了什么?”
    将清秋的手掰开:“我什么都没做……”
    “不好了,起火了……”
    程胜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毁容大娘的声音给惊着了。
    热天的火,烧起来是非常之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