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不来,你们就去陪葬!”
    男人低吼的声音穿梭入耳,恍如隔世一般。
    紧接着,黑暗被打破了,像是久违的破晓。
    云笙艰难地睁开了一双眼,恍恍惚惚的。
    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而又霸道的脸,顾南琛看着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哼,“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死了呢!”
    整个人好像散架一样,四肢百骸的痛纷涌而来,她别开他凛冽的眸光,见到的是一条输液管,澄澈透明的液体从管子里一滴滴地往下落。
    她还没死……
    怎么可能?
    “看来,脑子不大清醒?”
    他负手而立,阴鸷的眸光从她的脸上扫过,这话,更像是对他身后那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说的。
    “顾……”
    她开口,话音微乎其微,“顾先生……”
    她咬咬牙,话音沙哑,艰难地从口中挤出了一句话,“你……就是把我带回来,那天的事情……我……我也无可奉告……”
    因为脱水,她显得虚弱无比,小脸苍白如纸,可是说话时候的神情却那样的坚定。
    “……”
    顾南琛眯了眯眼,冷冷地望着她。
    这女人,她是脑子有问题么?他把她送到后山去,又不代表不让她离开,她竟然就心甘情愿地等死?
    “呜——”
    与此同时,一声低呼传入耳内。
    云笙还没能反应过来,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就已经扑上床来,云笙一惊,从床上弹坐起来,花容失色地看着那个东西。
    “女人,连死都不怕,你竟然害怕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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