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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杨大哥以为呢?”
“说的也是。”杨铁心点头。
“因此杨康为何要编造这番说辞?”欧阳刻紧盯着他的眼睛,话说得一字一顿。
杨铁心不以为意道:“想必还是为了脱罪……的遣词吧!”
欧阳刻摇头道:“脱罪或属其一,其二是陷我于不义!你这个儿子……杨大哥这位十七年未见的爱子,心计可不浅呐!”
杨铁心原先对儿子的说话是深信不疑的,此时与欧阳刻聊谈起来,又觉得确实该细加思量一番。
他之前已经找过石翠柔问及此事,后者自是推得干干净净,自称从未私下探访过杨康,反嗤之以鼻,瞠目以对地嘲讽了几句。
杨康独居在为他量身定制的铁皮屋,位于基地深处,周边虽无守卫,但也时常有圣地役从、宏法宫子弟等路过。
因此石翠柔于前日深夜探访,还带了一位年轻的内门女弟子,两人均穿着厚厚的棉衣,外面罩着件灰朴朴的道袍,盘起发髻作男装打扮。
若有人路过,遥遥看去,也只当是两个体态略显臃肿的道士。
类似这样的道士,基地里虽称不上多,过百人是有的,重阳宫全真七子都来了四位。
于是,这就成了桩无头公案。
“愚兄乍听此言自不无激愤,细细一想也觉疑窦重重,不合常理之处甚多……”杨铁心也言不由衷了,随之道:“你我兄弟肝胆相照,万勿因此事而生疏离,论起来吧,全怪愚兄胡思乱想,贤弟务乞海涵。”
“杨大哥的人品,小弟是向来敬重的,但你这个儿子……令郎那里,尚须多加管教才是。”欧阳刻一拱手,“小弟终究是外人,话说重了些,还请大哥恕罪。”
杨铁心连称不敢,彼此又客气地闲扯了几句没营养的,他便告辞离去。
欧阳刻知道他立刻就要去见杨康,跟卧榻中女眷交代了一声,悄然跟了过去。
他功力远胜,远远蹑在后面,杨铁心丝毫不知,想必正怒火如潮,健步如飞地赶往铁皮屋。
不想夜色下,包惜弱兀自站在铁皮屋前,隔着投食栅窗,跟儿子娓娓细语,情境甚是凄凉。
“娘,爹要不信我的,我死给你们看!”
杨康清亮的嗓音,夜间听来很是清晰。
“你这孽障!还要砌词狡辩!”杨铁心赶上前来挥起了右掌,脸色铁青。
但要趁着怒意给儿子一记耳光,隔着栅窗可没这功能,他收回了手,叫道:“若非你推咎罪行,胡编滥造一通,我何须跑过去找欧阳公子?结果闹得灰头土脸,简直无地自容!你个畜生……真是死不足惜!”
“欧阳公子自是不会承认了。”包惜弱语气幽然,轻声叹息。
“欧阳又不是神仙!他能猜到他……金国小王爷会当街杀小孩?!”杨铁心怒不可遏。
杨康更怒,吼道:“我死给你看!我死给你们看!!”
说着连连拿头撞铁墙,登时血花四溢,额前一片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