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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既然你想死,老子就送你们一起下地狱,做对同命鸳鸯。”歹徒冷笑着靠近。
季宇轩做好准备,虽然全身疼痛万分,快速的失血让他有一瞬间的晕眩,但为了这傻丫头。他咬着牙也要硬撑着,绝不让她受到伤害。
“爸、妈、爷爷奶奶、老祖宗,你们想见死不救呀!”绿水晶生气的朝四周空气大喊。
“你这臭丫头在喊什么?”歹徒之一察觉到四周空气很诡异。
“找我的祖先们踢你们下地狱。”
“找死!上。”歹徒恼羞成怒的涌上。
可是下一刻季宇轩傻眼了,他不相信自己眼睛所见的情景,那些人居然飞了出去,在一道白色的光拂过之后。
“快走吧!”绿水晶扶着他走向车子。“该死,车胎被他们刺破了,看来我们得走下山,你还支撑得住吧?”她忧心重重的问。
季宇轩从刚才失神的一幕回过神来点点头,尽量不把自身的重量压在她小小的肩头。
“刚才那道光是”他可没伤到失去意识,所以好奇的问。
“说了你又不信,还不如不说。”顺着前面引路的小火球,绿水晶扶着他走小路。
“晶晶--”
“好啦!我说就是了,那光是我的亲人发出的。”
“你的亲人?你不是只有一个妹妹?”
“没错,在户口名簿上她的确是惟一活着的人。”绿水晶小心的瞄着他脸上的表情。
“活着?”季宇轩咀嚼她这一句话。
“在这世界上还有一些不可思议的现象存在,不要因为你看不到而排斥。”
“你是说那道光不是人而是”他微蹙着眉头。一滴冷汗冒了出来。
“就是你现在所想的。”绿水晶不喜欢说他们是鬼,因为他们和在世时没什么差别。
“你看得到他们?”季宇轩很惊讶的问。
“以前我只看得见他们,现在多了一个。”
“谁?”
“你死鬼老爹季天。”
“我父亲,那怎么可能?”
绿水晶斜瞅着他“怎么不可能,都是他拜托我才会进天宇集团,也是他拜托我才会弄翻咖啡。”
“我不相信。”这教他很难去接受。
“随便你信不信,我只是实话实说。”
“为什么我看不见他?”季宇轩有一丝渴望再见到父亲。
“你以为每个人都有天眼通、阴阳眼呀?看见往生的亲人还好,像我妹妹琥珀就常看见一些死状甚惨的幽魂,那才是一种折磨。”
“你们姐妹都看得到?”
“别太羡慕,这不是好事。”
“这种感觉很奇怪。”季宇轩说不出这怪异。
“好了,再来就看看能不能拦下车送你上医院。”绿水晶四处遥望有无灯光经过。
季宇轩这时才发现他站在山下的大路上,不知何时被这个大路痴带下山,是他痛过头了,还是失去知觉。
她看见他眼中的迷惑“别怀疑,是我奶奶带我们下山的。”
“你奶奶?”季宇轩又被她吓了一跳。
“你没发现我身上没半点被草割伤的痕迹?这是我爷爷先一步帮我把草拨开。”
“你爷爷?”季宇轩一脸拙相。
“吓傻了是不是,啊!有灯光过来了,喂!咦!”绿水晶摇着手拦车。
车子一停下探出一张熟识的脸“真的是你们,我还以为有人恶作剧开我玩笑呢!”
“江暮成?”两人同声诧异的喊着。
“快上车,咦!你受伤了?后面有棉布先压一下。”江暮成在小灯下看见他泛出的血迹。
“噢--”季宇轩在绿水晶的抚摩下触动伤口。
“我还以为你是超人不会痛呢!”她轻笑着。
季宇轩不满的说:“很高兴我这点小伤能博君一笑,没良心的丫头。”
“两位可真有闲情逸致跑到荒山野外殉情呀!”江暮成消遣着这对落难鸳鸯。
“谁要陪他殉情,我又不是脑袋坏掉。”
“晶晶!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季宇轩先是轻吼了绿水晶,随后才想到江暮成现在应该在主持一项慈善会。
“我从七点开始就不停的接到同一名女子的电话,教我十点半左右一定要到阳明山下等两个人。”
“这名女子是谁?”季宇轩猜想她一定知道什么。
“谁晓得,打了十几通电话也没转她报上名来,不过她好凶哦,声音冷冷的。”江暮成被她骂了好几次。
好凶?冷冷的?这好像是“她有没有说些什么?”绿水晶满脸兴味的问。
“好像没啊!她说什么要不是嘟嘟忙着录影,她才懒得理我,天晓得嘟嘟是谁?”江暮成喊着冤。
果然没错,是她。“嘟嘟是目前当红的偶像歌手,那个说话很不客气的是我老妹。”
“你妹妹怎么会知道你(我)们在哪里?”两个男人都为讶的问。
绿水晶神秘的一笑“她有很多朋友。”
季宇轩一听到绿水晶压沉的朋友两字,直觉的联想到“那个”而江暮成则一脸雾水看两人交换谜样的眼波。
车子在一家小型的私人诊所外停住,通常这个时刻医生都休诊了,但冲着绿水晶的面子,这位长得不像医生倒像电影明星的医生,只好委屈的穿上白袍。
由于护士回家了,绿水晶自然成为南丁格尔。因为季宇轩坚持不上麻葯,所以医生拿了块厚纱让他咬着,动作纯熟的帮他脱下外衣,尽量不去扯痛伤口。
“小晶呀!你怎么每次都摆这种乌龙,自己说说看这是你第几次把人送到我这里?”上官日翔清洗着他的伤口。
“翔翔,这又不是我的错,人家要杀的是他我只不过倒霉碰上而已。”绿水晶为自己辩解。
上官日翔是上官日飞的堂哥,从小在国外长大,最近几年才萌生回国开业之意,所以在某对姐妹的煽动之下,毅然而然的抛下国外的一切,回国自行开个小诊所。
“我看倒霉的是他才对,碰到灾星是他不长眼。”说实在的,上官日翔已分不清为她“善后”有多少次了。
手术室门旁传来闷笑声,绿水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爱看热闹的家伙。
“你们认识?”季宇轩忍着痛的问着,他们亲密的交谈令他很刺耳。
“对呀!上辈子忘了烧好香才被她逮住,真是敝人在下我的悲哀。”上官日翔佯装十分悲惨的表情。
“去你的,臭翔翔。”绿水晶娇嗔的撞他一下。
“小心点,我在缝针。先生,不管你是谁,请转我一声劝,千万别中了这魔女的毒,她很--可--怕--”
“上官日翔”
上官日翔抬头看看顶上的灯“幸好你的音波功火候不够,不然我这小诊所又要换盏灯喽!”
“混蛋上官日翔。”绿水晶闷闷的递给他一把小剪刀。
“多谢赞美。”
“飞飞比你可爱多了。”起码他可以任她揉捏虐待。
“所以他当歌手我当医生。”可爱的歌手可以爱,医生则一天到晚要人受苦吃苦。
“他的伤不要紧吧!”
“死不了,只要不发烧就没事。倒是你去把这一身洗干净,我房间有你的衣服,还有把那顶丑死的假发弄掉,一点也不可爱。”
“哼!”绿水晶一扭头就往楼上走去。
季宇轩的脑海一直重复一句话--我房间有你的衣服。为什么她的衣服会在他的房间里,他们是什么关系?一想到晶晶光裸着身子在其它男人床上,他就恨不得杀人。
上官日翔见季宇轩阴沉的脸,好心的问:“很痛吗?要不要吃颗止痛葯。”
季宇轩拨开他的手,冷厉的问:“你和晶晶是什么关系?”
“你叫她晶晶?”上官日翔驾讶的张大嘴。
“她是我的女人,不许你再碰她。”季宇轩霸道的天性再次展露无遗。
“你的女人?”上官日翔被吓得心脏无力,连忙找张最近的椅子坐下。
季宇轩误以为他们关系密切,所以在自己投下一颗炸弹之后无力承受,才会失魂的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上官日翔才指着季宇轩问:“你说的那个女人真的叫绿水晶?”
“天下只有一个绿水晶。”
“天呀、天呀!你疯了,连小晶你都敢要。”上官日翔啧啧称奇。
“你是不是受刺激过度?”江暮成看他话都说得很奇怪,怕他崩溃。
“的确是刺激过度。”上官日翔拿着薄荷油轻抹鼻下,看能不能清醒一下。
“我不会把晶晶让给你,她是我的。”
“哦!请便,尽管挟去配菜吧!我无所谓。”反正又不是他下地狱。
季宇轩不顾肩伤,生气的捉着上官日翔的衣领“你把晶晶当成什么?”
上官日翔不解的说:“当然是妹妹啦!还有其它选择吗?”
“妹妹?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季宇轩手稍放松,半瞇着深瞳问。
“女朋友?你太高估我的能力了,我还想多活几年。”一知道他发飙的原因,上官日翔不客气的甩开他的手,管他是不是伤患。
“你们不是情侣?”季宇轩捂着肩膀斜着眼。
“谁告诉你我们是情侣?”一看也不像,是哪个混蛋乱造谣想害死他?
“为什么她的衣服在你房间里?”季宇轩很不悦,她的衣服应该挂在自己房内。
“哦!是打翻醋缸。”上官日翔放肆的大笑。
季宇轩很不是味道,像被摆了一道“很高兴阁下觉得很好笑。”
“你一定是刚认识小晶不久,还不太了解她。”上官日翔对他致上十二万分的同情。
“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因为我是她的主治大夫。”
“晶晶,她身体不适吗?”看她那么健康活泼,一点也看不出身上有病。
“她有病,而且病得非常严重,已经没救了。”上官日翔摇头叹息。
“不,那不是真的。”季宇轩脸色一下子刷白,不相信这个事实。
江暮成也深深同情,一个正值美好年华的女孩居然得了不治之症,真是非常可惜。
“当然不是真的,少被这阿蒙医生给拐了。”楼上传来一声娇斥声。
“你你是晶晶。”季宇轩看着恢复本来面貌的绿水晶清丽翩然的走下来。
“啧啧!你长得还真不赖。”江暮成也感到惊艳。
少了分艳丽,多了分清纯灵秀,干干净净的白皙脸庞比上彩妆更迷人,直直的黑绸发丝比波浪型的鬈发更适合她,无邪的气质令人自形惭秽。
“回魂哦!魂兮归来。”上官日翔好玩的拿着纱布挥舞着。
“晶晶,你好美。”季宇轩移动着脚步迎上去,眼中是爱恋的波光。
“是吗?”她脸上染上一抹嫣红。
“我还以为他伤得很重,看来复原得很快。”江暮成这么搭着上官日翔的肩头道。
“爱情是一剂千古灵葯,会把天才变白痴。”上官日翔摇着头轻嗤着。
“只可惜红颜薄命。”江暮成蓦然想起他刚说的话。
“祸害是遗千年。”上官日翔意有所指。
“你不是说她病得很严重?”江暮成满头雾水。
“是呀!上官哥--哥,小女子几时被你诊断过?”绿水晶脸上堆满虚伪的笑意。
“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季宇轩是一脸凶恶。
面对诸多杀气,上官日翔摸摸鼻子傻笑“不长进也是一种病,目前真的无葯可医。”
“不长进!”惊讶声、怒吼声和咆哮声差点震碎玻璃制的医疗用具。
“小本营业,请各位降低音量。”上官日翔嘻皮笑脸的收着医葯箱。
“你想吓死人也不必用这一招。”江暮成还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哪里不长进了?”绿水晶很不服气的拧他手背。
“贪睡、惹麻烦、懒,请问你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上官日翻摸摸红肿的手背。
“我已经改很多了。”
“你怎么知道她贪睡?”除了相当亲近的人,谁会知道这一点,至少他就不知道。
上官日翔斜睨了季宇轩一眼“所以我说你还不认识她,这女人真的很恐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季宇轩不想听废话。
“所有认识她的朋友都知道这点,听说她最高纪录是五天六夜不吃不喝不拉,就这么昏死在床上。”
“天呀!那还是人吗?”江暮成咋舌。
“人家真的改很多了。”绿水晶嘟着嘴狡辩。
“你你真的睡了五天六夜?”江暮成不可置信的问。
“那是因为我连续飞了两个月都没休假,所以一沾床就起不来,那又不是什么大罪。”
“佩服、佩服,你真是奇人异士。”江暮成不由得佩服她睡功惊人。
“为什么她的衣服会在你房间?”季宇轩对这点始终无法释怀。
“很简单,只要像现在一样,到我的房间换件衣服,那换下的衣服她通常是扔给苦命的菲佣我来送洗。”
“她常常送伤患来不成?”
“不是常常,而是直接把这里当成她的急救站,三不五时拖个快死的尸体来停放。”
“我才没那么恶劣,小妹我是怕大哥你饿死,所以才帮你拉客户。”
“免了,光靠我这张脸,病人没病也挤满这小小诊所。”上官日翔快忘了自己是医生还是活动看板。
“我们该走了。”季宇轩不想看别人和绿水晶太亲密。
“那慢走,医葯费别忘了留下。”上官日翔还有心情开玩笑。
“下辈子再收。”绿水晶摆摆手当再见。
“记住伤口别沾上水,痛的时候吃红色这包止痛葯,发烧吃绿色这包,其余照三餐吃,还有这些带回去换葯用,我想你们不会每天跑来我这儿换葯。十天后记得来拆线。”
“比老妈子还罗唆。”绿水晶咕哝着。
上官日翔拍拍她的头“乖!要听医生的话。”
季宇轩不耐烦的把绿水晶拉入怀中,瞪了上官日翔一眼,匆匆的坐上江暮成的车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