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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门把旋转的声音响起时“黑蝎子”本能地马上惊醒,没有了绳索的束缚,她轻易地从床上坐起,虽然脖子上仍套有狗链,但她依然张牙舞爪地蓄势待发,一副杀手该有的模样。
飞鹰见状不禁莞尔,他轻蔑地鄙笑道:“已是阶下囚了,怎么还不认命?看样子,你苦头吃得还不够多呢!"
他贪婪地凝视被单下玲珑有致的娇躯,佯装很不好意思地道:“你没有衣服穿,而我要离开逃难去了,我该拿你这人质怎么办?”飞鹰大步走向她,在离“黑蝎子”一尺之遥时,他又道:“俘虏没有吃好。穿好的权利,所以我没有必要为你铺张浪费,让你穿金戴银,毕竟俘虏就是要受苦受难,不是吗?”他咧嘴大笑。
飞鹰伸出背后的双手,突然扯出一条长长的粗绳索,在“黑蝎子”眼前擦绕着,他无情道:“我实在很怕你再次暗杀我,所以为防患未然,我必须要捆绑你,让你动弹不得,只得任我摆布。”说完,飞鹰突然冲向她。“狗链加粗绳索,足够对付你了!”
“黑蝎子”也不甘示弱,身为“杀人机器”的她,四肢开始灵活地朝他劈砍、殴打,但是陆飞鹰是个坏到骨子里的大色胚,他早已有所打算,当“黑蝎子”攻击他时,她的杀手本能令她早已忘了顾虑她赤裸的娇躯,飞鹰不怀好意地用力一拉,整张被单被他扯了下来,挂在他的手臂上。
“你——”在她昏迷时被他看光也就算了,这次又被他欺侮,虽然身为冷酷无情的头号杀手,仍免不了兴起一股青少女应有的羞怯,她的纯真表露无疑,全身都已羞红了,为了遮掩身子,她无法再攻击他。
为了不让陆飞鹰的诡计得逞“黑蝎子”试图让自己旋过身子,整个身体背对着他,但是她的裸背及俏臀,还是烙印在飞鹰的蓝眸中。
一个不留神,飞鹰整个人已跳到她身上,他压向她,仿佛巨人般的重量让她无法招架,他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制伏了她。
他绑住她的手脚,不愧是一代枭雄,陆飞鹰捆绑的技巧无人能比,绳索扎得死紧,但两脚中间还留有五十公分的距离,方便她走路用的。
接着,他野蛮地翻过她的身子,故意装得凶神恶煞,他粗鲁地将她压得死紧,故作想非礼她的模样,他嘻皮笑脸道:“你有两条路可走,第一,乖乖供出你的名字,这样我还会大方地把被单‘施舍’给你;第二,你干脆就与我一起躺在床上吧!”
陆飞鹰真是下流得可以!他眼底毫无遮掩的赤裸裸情欲,正如潮水般泛滥。“黑蝎子”的胸部因激动而剧烈起伏,陆飞鹰马上涌起一阵莫名的冲动,他疯狂俯下身,张日含住她胸前的蓓蕾。
“不!”“黑蝎子”发出响彻云霄的尖叫,她终于退让道。“我叫‘黑蝎子’。”
“‘黑蝎子’?”飞鹰心不甘情不愿地抬起头,蓝眸中有着戏墟的光芒,他完全看穿她的伪装,声调虽仍是一成不变的冷漠,但她已香汗淋漓、双肩抖动,这令飞鹰暗笑在心底,她的那份纯真令他觉得有趣。
亏她是个杀手,在他怀中,她还算是吗?
他故意抿住下唇,暴戾地说道:“你还不够诚实,看来我不必遵守承诺。你真的是个很美的俘虏,而我是你的新主人,你有‘义务’要取悦我。”他狡猾地将大手覆在她俏挺的双峰上。
“我叫黑夜茧!黑夜茧—”她终于供出真名,一直重复她的名字。
“几岁?”飞鹰追问。
“十八岁。”她老实地回答。
“哪里人?”
“台湾。”
飞鹰嘲弄地笑笑。“太可惜了,我本来已经难耐饥渴,可是现在被你泼了冷水,毁了兴致,我看我真得遵守承诺了。”
老天!他的蓝眼好迷人,让黑夜茧看得都失神了。
“算了!”飞鹰大方地说。“暂时放你一马,不过,这并不表示你绝对安全,我迟早还是会要你的,你躲不开的。”
陆飞鹰是在暗示及警告她将来的命运?她将任陆飞鹰宰割、占有。凌虐、玷污她心中有着强烈的哀伤,她是个杀手,任务失败了,她宁可以死谢罪,也绝不被这天理不容的毒枭蹂躏、侮辱。
陆飞鹰的蓝眼似可着穿她的思绪,他突然冲口对她笑——冷血又无情的笑容。
“我不会让你死的,除非我想杀你、对你腻了,你若想自杀,门儿都没有!你逃不掉的。”陆飞鹰故意轻声细语,但却全是些令人冷到骨子里的残酷言语,他又强调一次绝不会放她走的决心后,肆无忌惮地凝视她的胸体,双眸溜烟生辉。
谁能受得了这种野蛮的粗鄙凝视?不管是男人与女人;掠夺者与俘虏;毒枭与杀手黑夜茧双手握紧,用力咬住下唇。
当陆飞鹰的双眼在她的小腹流连时,他竟着迷了,蓝眼中闪过激情与赞美,不过罂钢有力的话语好像猛然敲了他~棒,令他清醒。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要杀你。”她带着强烈的决心道。
这句话让飞鹰突地抬起头,凝视她好一会儿后,他邪气地笑了。
“哪我随时都要提高警觉,小心提防你这美得可怕的‘杀人机器’!”他讽刺道,嘲笑她此刻的无能,言语像把刀似的刺痛她的自尊。
他执起被单包在她身上,将她裹得密不通风,别着陆飞鹰像个野蛮人,面对黑夜茧时,他的动作却是奇异的温柔,他将她包好后,再将绳索捆住她的腰。胸、臀部,大功告成时,他满意道:“手脚无法动弹,身体又不能动,我就不相信你还能杀找。”他得意洋洋地向她挑衅。
眼见她依然不屈服的坚决表情,陆飞鹰嘴角上扬,她的孤傲竟令他心底莫名升起一股疼惜及怜悯。
她究竟怎么了?他冲动地伸出右手轻触她的粉颊,接着平淡地说:“黑夜茧,很好听的名字,不过人如其名,你真的是‘作茧自缚’。”他的大手突然覆上她的口鼻,命令道:“闭上眼睛,好好地睡一觉吧!”
她只记得闻到一胜香味,接着便不省人事。
当夜茧睁开双眼时,面对的居然是蓝天及蔼蔼白云,她赶紧环顾四周,却只看到一片茫茫大海,这里是她恍然大悟,她在“飞鹰号”上。
“飞鹰号”重新启航,离开了犯罪的天空——“天堂岛”航行在加勒比海上,她不禁纳闷“飞鹰号”将何去何从?
今天的“飞鹰号”与往常有些不同,因为船上只有三个人——她、陆飞鹰及奔狼。
黑夜茧仍是动弹不得,她脖子上的链条末端拴在一根船桅上,看来陆飞鹰真当她是一条狗。
她的眼角余光瞥视到陆飞鹰,他正在掌舵,而奔狼则尾随在侧。
他要带我到哪里?夜茧暗忖道。难道她就要这样坐以待毙,直到终了?她眺望汪汪海洋,她实在很想干脆跳海自杀、一了百了
她注意到陆飞鹰拴住她的狗链颇长,应该够滚到船边,再翻出船栏,然后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她真的打算这么做。
她轻易地翻滚到甲板一角,从这方位的角度看来,陆飞鹰不会注意到她,她踉跄地爬起来时已经气喘吁吁,看着船栏外的湛蓝大海,有一瞬间,她竟觉得恍似看到陆飞鹰的蓝眸。稍后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令她真的翻出船栏、跌入海中
在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拉住了她的脚踝。
夜茧整个人倒挂在海面上,她的头与身子三百六十度倒转,视野所及之处全是颠倒的。
黑夜茧看向救她的人,除了~贵的忿恨及不服之外,陆飞鹰促狭中带着色迷迷的笑脸,令头脑清晰的她全身都臊红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真的躲不过他的魔掌?
被单下的她一丝不挂,现在又倒挂她不敢再想下去了,光看他的笑容也知道她已青光外泄。
“你真是无法无天、不怕死的女杀手,这么喜欢让我看你的身体?原本你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啊!没关系,‘魔鬼岛’快到了,到时我很快就会满足你的需求了。”陆飞鹰得意的笑声回荡在大海中,接着又开始讥诮她了,好半晌,他没有任何行动,他在等她开口要求他救她、拉她起来。
她却不吭一句。
冷酷至极的杀手,宁愿被倒挂到脑充血,任由颈上的项圈勒得她难以呼吸,也不愿开口说个“求”字,与其求他,她倒宁愿选择死。
于是他们继续僵持着。
倒挂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夜茧又只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子,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感觉头晕脑胀、眼冒金星、呼吸困难,而且全身肌肉已开始僵硬、冒冷汗,她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幻觉使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往下沉,几乎快落入海里
飞鹰巨无霸般的力气,要支持住她不往下坠并非难事,可是此刻他怒火中烧!他气愤她的倔强、固执、无惧死亡、难以驯服,但她那不屈服的傲气又令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时又恨得牙痒痒的。
他一定要好好折磨她,所以,他的手故意松脱,眼看她就要掉进海中了,她依然不开口。
“够了!”奔狼叫喊道。“飞鹰,你真的要杀死她吗?你舍得吗?”他一语双关地说。“那就快松手吧!反正让她死原本就是我们的计划!”奔粮扯下拴在船桅上的链条。
一个失掉,飞鹰真的松手了,夜茧马上掉入水中,看来飞鹰真的要她死。她想道。
飞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跳入海中,他抓住正在下沉的她,紧紧地揽住她,夜茧不懂他为什么拉她一起沉入海底,难道他想和她一起死?怎么可能?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快窒息了,肺部不断进水,她心想真的快死了,就要结束杀手罪孽的生涯,但是突然有一对冰冷的双唇堵住她的嘴,他强迫她张开嘴唇,将热腾腾的气息吐进她的樱唇,送入她的肺部。
他在送氧气给她,还是在乘机亲吻她?
出呼意外地,她的利齿狠狠咬住他的下唇,用力得令飞鹰皱起双眉,伴之而来的是浓浓的血腥味及皮开肉绽的刺痛,下一刻,飞鹰扯住她身上的被单,拉她浮出水面,他恼怒地甩了她一耳光,她痛得松口。
在海面上,两个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气,尤其是夜茧,海水灌进了她的喉咙,她不断地咳嗽吐水,难道不已,而飞鹰的下唇血迹斑斑,他的目光凛冽、面色铁青,左颊上的那条刀疤此刻更显得凶恶。
他大发雷霆,像钢条似的双臂圈住她的柳腰,力气大得让她呼吸困难、胃部隐隐作痛,她根本难过得快死了。
飞鹰的脸颊突然贴近她耳际,他的唇与她的耳朵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你‘求’我。”他字字像利刃般刻进她的。心底,他百分之百抓狂了。
她能听出他话中有话吗?飞鹰只看到她依然无动于衷的表情。
此时“飞鹰号”上的救生圈已缓慢地放下来,当他们爬回船上“魔鬼岛”也已耸立在前方不远处。
“飞鹰号”慢慢地停靠在岸边,奔狼开始放下钢索。
“魔鬼岛”顾名思义,与“天堂岛”上有天地之别。若说“天堂岛”是犯罪者的天堂,那“魔鬼岛”是谁的地狱呢?
一代枭雄陆飞鹰的家乡究竟是何种风貌?对于黑夜茧而言“魔鬼岛”只是一个囚禁她的监牢,她的俘虏生涯从此展开。
但是无论如何,黑夜茧都不会忘记她的任务——杀死陆飞鹰。
“魔鬼岛”上有一个很大的印地安部落。
陆飞鹰浑身湿透地上了岸,不过奔狼已取了一条大毛毯覆住飞鹰,深怕飞鹰着凉或受伤。
奔狼待飞鹰像位王者,而对夜茧呢?奔狼根本置之不理,夜茧一个人湿渡淮地躺在沙地上,她全身虚软无力,海水折磨了她娇弱的身于骨,她四肢沉重,觉得五脏六腑都续在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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