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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上躺着的人,王茗菲不自觉伸出舌头舔了嘴唇一下。
终于——他可以完全任由她宰割了。
原本帮她将罗信峰抬进饭店的几位女性友人,自告奋勇地想帮她将他身上的衣服除去,好让她更方便享用,但她想也不想地当然立刻拒绝,她绝不容许其他人破坏“拆封”这个乐趣,此外——更不允许
除她以外的其他女人在他身体上下其手。
直到此时才明白原来她的占有欲竟可以强到这种程度呀!而她原以为自己什么都能舍呢!
甩甩头,哼,这还不都是被他逼的!
忍不住投给躺在床上的男人哀怨的一眼,原本迫不及待地就想爬上床去,可走了一步又停下,不行!脚有些发软,手抚着胸口,她的心跳得好快,连手都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着退后一步,再退一步,然后——
叹口气,转身走进浴室,还是先让热水稳定她的心绪,冷静下来,这样才能仔细、用心思考该如何“处理”她与他的第一次
十五分钟后,她全身香喷喷的走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底下当然不着片缕。
吸口气,轻轻地爬上床后,支肘侧躺在他身边,定定注视他,毫不保留地将他此刻的容颜隽刻在心底——他眉宇间多了几道刻痕,脸上的毛细孔及新冒出的发渣清晰可见,她还记得以前他的脸庞是多么光滑,
而她现在虽仍是如此,却是在保养品护持下,才能保持如此。
岁月是不会太善待人,知道吗?忍不住——“你到底还要蹉跎浪费多久呢?”她无声问道。
不再犹豫,开始动手解开他的衣物,即使在褪去他最后的屏障时,也没有任何迟疑。真的等太久了,只是当他全身赤luo的躺在床上时,她的脸还是无法抑制地羞红了。
呃现在——要从哪边开始“吃”起呢?
想到他再也无法抗拒,可以任凭她宰割,她就兴奋得想大笑、大叫。
她像被子一般,整个人亲密地罩在他的身上,脸对着脸,鼻尖先与他轻轻厮磨,然后再像小猫一般啜吻着他的嘴唇,一会儿后,光凭啜吻已无法满足她,便开始动齿啃咬,当然她有控制力道,小心地、努力
地在他身上烙下她的齿印。
啃呀啃的,啃到下巴,再到他的胸膛——停住。
脸颊平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脏怦怦、怦怦地跳着。
突然地感到一阵鼻酸。
“这世上有一种鱼,整个身体是透明的,你可以看得到它的骨骼、内部器官它的一举一动从内从外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二十岁的他一边弹着吉他,一边跟她说关于“玻璃鱼”这首歌的相关点滴。
为什么他的心不能像透明鱼般,可以让人轻易看透就好了,就不会这样让人伤心、折磨。
温热的泪像珍珠般滴在他的胸口,好一会儿都无法控制情绪,嗅!现在不是伤感的时间,必须要掌握住时机。她不停地提醒自己,好不容易才止住,然后她坐起身,跨坐在他的腰间,低头默默注视着那依旧
昏睡的脸庞。
她将睡衣从头上脱去丢到一旁,让自己也同他一样,完全地一丝不挂,然后再度伏在他身上,拿起被子将两人密密地盖住,免得受凉。
原本想占他便宜的念头突然被抛到九霄云外去,现在惟一想做的,就是偎在他的怀中,一直听着他的心跳,直到腻了为止。
与他就只有隔着两层薄薄的皮肤距离,感觉是很亲密,但却怎样也拉不回那份失落,无依的心,空空荡荡的。
所以只有听他的心跳,因为她的心也在他的身上呀!
她闭上眼,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随着他每一次的心跳默念着——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请让这句话像咒语一般,永恒地刻进他心中,
众乾拇
罗信峰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中的主角全是王茗菲,当他看到她被一群女人包围住的时候,他只想不顾一切冲过去,将她从女人堆中抓出来,但她们跑得好快,快得让他怎么追都追不上,直到失去了踪影!
菲菲!
他想要叫喊她的名字,可怎样努力喊就是发不了声音,直到他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他用力睁开眼睛,想张大嘴巴吸气时,却觉得胸口仍像是被石头压着一般,沉甸甸的。
他低头一看,赫然发现有颗头!不!是有个女人正趴在他身上!
他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正当他要伸手将人从他身上推开时,触手的滑腻令他倒抽口冷气,并停下动作,几项事实刷地飞进他脑中——尽管此刻他的脑袋像塞满了棉花,难以思考。
他一丝不挂;而身上的女人,也是赤luoluo的。
他企图吞咽,可口干舌燥,残留在口中的酒臭几要将自己醺昏过去。
他喝了酒?居然喝了酒?!这是他从不犯的错误呀!
清醒之前的记忆碎片,慢慢拼凑起来,虽然有些模糊,但他记得他抓住了茗菲的手,然后、然后
他睁大眼睛,瞪着那颗头,她是是茗菲吗?
顿时心跳如擂鼓,尤其在意识到自己最脆弱之处正抵在何处时,脑袋再度变得一片空白。
王茗菲缓缓睁开眼睛,他急促如雷的心跳声唤醒了她,慢慢抬起头,然后将下巴搁在他的胸膛上,和他充满震惊的双眼对望,她露出慵懒的表情和迷蒙的微笑。
“早安!”
“你”才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
“有睡好吗?”
想当然尔,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渴了吗?我帮你倒水。”她慢慢坐起身,被子从她的身后缓缓滑落,她那健美、姣好的身躯,赤luoluo地映人他的眼中,强烈的冲击和刺激感令他深深一震,本能完全被挑起。
她感觉到了,却没说什么,神色如常地从他的身上跨下,毫不扭捏地走下床。
他的视线则一直跟着她,直到见她弯身打开冰箱露出了他立刻面红耳赤地别开,噢!真该死!
为他倒了一杯冰水,才款款走回床边蹲下递给他。“给你。”
他像木偶般慢慢坐起,然后接过杯子,仰首灌下一口水,接着又喝了好大一口,直到杯子空了。
在他猛灌水时,她已披上一件晨褛,他这才注意到——这里是她的旅馆房间。
“我强暴你了吗?”
咦?没想到他第一句话竟是问这个如此的单刀直入,她得费好大的劲才没让自己喷出笑声,幸好正背对着他,有足够的时间调整表情,免得露馅,功亏一篑。
转过身,她面容平静地望着他。“我不会这样形容昨晚。”目光落在他布满红印的颈脖与胸膛,面具差点挂不住,呃!该哭诉自己被非礼的人应该是他
“那该怎么形容呢?”他声音很轻地问道。
她走到床边,俯望他片刻,然后低下头吻住他的唇,他不抗拒,被动地任她吻着,一会儿后她抬起头,懊恼的神色一闪而过。
直起身子“抱歉!是我强暴了你!”她努力装出歉疚的样子。
“我会负责的。”
他愣了愣,什么?
看到他的呆样,再也无法控制地嗅笑出声。“开玩笑的!”她像旋风般地闪开,免得他失控把她给掐死,走到房间另一头,再度打开冰箱。“我来做早餐,跟昨天的一样,好不好?你先去刷牙洗脸一下。”她转过脸,对他皱眉头:“说实话,你嘴巴好臭喔!”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推被起身,本能地想找衣服遮掩住自己的赤luo。但又觉得这样做似乎是多余,索性一丝不挂地走进浴室,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上点点的红印,看起来还真的像被
思及此,全身窜过一阵燥热,低头瞪着又已精神勃勃的反应。
可他真的跟她不行!脑中一片空白,就是无法记起曾发生过的事,就算他再怎么醉,也不可能毫无记忆,除非——他眯了眯眼。
冲过了热水澡后,他神智已清醒许多,擦干身体,抽下大毛巾包住下半身,确定平息下来后,便开门走出去。一-出去他突地停下脚步,地板上正摆着他的行李,定定看着——会儿,才抬头看向那正在煎蛋的身影。
“是你叫人送来的?”
“嗯!”他低下头,也不急着打开行李穿上衣服。“这是你的杰作吗?”若有所悟。
她闻言一凛,他识破了吗?抬起头微微一笑。“你是指哪一桩?”
他走走看着她,然后伸手点点胸膛的红痕。“这个。”
她赧然一笑。“疼吗?”利落地将电煎锅关掉,把蛋漂亮地铲起放在盘子上,然后走向他。“要我吹吹呼呼吗?”对她的罪行坦承不已。
她走到他面前,近的两人气息相闻,他却反常地没有立刻退开,那双锐利的黑眸一直盯着她,盯到她心都虚起来。
“我们昨晚到底有没有”他再一次问道。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她挑衅地望着他。
他猛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臂。“菲菲,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如果你真的要跟rose结婚,又为何——”要玩这一出呢?
“借种!”
即使雷在此时打下,罗信峰也会毫无所觉,他惊地松开她,往后退一大步。“你说什么?”
她抬起手轻拢发丝。“你也知道我跟rose都是女的,未来不可能有孩子,所以想请你帮个忙。”老天保佑,希望这个谎话听起来像真的。
过了数分钟,他才回过神,瞧她将此事说的像谈天气一般自若,他现在只有一个冲动——把她掐死。
他深深吸进一口气,迅速地推出几个可能性。
“你跟rose结婚是假的吧?”他倏地眯细眼。
她微扯嘴角。“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他眯了眯眼。“因为你不是女同性恋。”他几乎可以算是看她长大的,如果她更有此性向,他为何会一无所觉?
她点点头。“我的确不是。”微微一笑,顿了一下才宣告道:“我是双性恋。”
再度惊愕地张大眼和口。
娉然走到他面前,仰头望着他,手也搭上他的脖子。“我爱男人,也爱女人,但不是因性别而爱,而是因人而爱。在男人中,我最爱的男人就是你,而女人的话,我最爱的就是rose,我不否认,如果你愿意
娶我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答应,可你不想,既然我不能跟我最爱的男人在一起,那我宁愿选择跟我最爱的女人在一起,过一辈子。”语毕,她在他下巴轻轻印上一吻。“你应该要祝福我,因为我可以跟我最喜爱的人在一起。”
这是什么逻辑?她是说真的吗?
双性恋?!
他有些晕眩地瞪着她,强烈质疑她话中的真实性,可她的表情,完全无法让人判定真假。
“不可能!”
她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你不愿意相信就算了。”
“老爷子不会答应你们结婚的。”无力感攫住了他,令他想也不想地丢出目前惟-还能用的理由。
她带笑望着他,眼神则是冰冷的。“那又如何?爷爷同意与否对我的决定一点影响都没有!”
“你想气死老爷子吗?你想让整个王家蒙羞吗?”他忍不住大声质问道。
她环臂看着他。“那又如何?”
她的表情令他失去了一向的冷静。“我不准!”他严厉地说道。”我绝对不准你做出伤害老爷子的事!”
她偏头望着他。“你看重爷爷比对我的幸福重视还多哦?”他凛了凛。“我两者都重视。”
“是吗?”她冷笑。“从刚刚我所听到反对的理由都是跟爷爷及王家有关的,那你的看法呢?你反对我跟rose结婚除了因为她是女的外,还有其他理由吗?”可恨!到现在还是拿别人做挡箭牌。
“这个理由就够了!”说他歧视同性恋也好,以前就算投有,现在有也不迟。
她轻笑。
“抱歉!对我一点都不够!”她摇摇头。
“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在阻止我得到幸福,你在阻止我跟我爱的人在一起!告诉你,我这辈子就只打算跟我爱的人在一起,如果不能,我宁愿现在就死,也不要孤单一人活到老!女人跟女人在一起又如何?
只要我们欢喜彼此作伴,愿意相互扶持到老,又有何不可?外在的眼光又如何?幸福是我们的事,与别人又何干?他们也有自己的人生,不是吗?”听懂没?这话是说给你听的!
他一时语塞,她说的如此铿锵有力,教人无法反驳!且他心里很清楚,一旦茗菲决定了,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影响、撼动得了,更没有筹码可以压制她,因为她是天之骄女,世俗的眼光都不在眼内,而也就
是这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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