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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杜一也点了一下头:“恶魔两个字的确形容得没错。”话还没说完,想起身边坐着的正是自己骂的那个恶魔的丈夫魔教的教主之后,杜一的脸色更加发白了。
所有
都和是老杰和老胡那四十七年前的事情有关,猫猫已t+嘴里听过一次了,不像小郭和杜一那么激动,但再一次听到那个五家灭门的惨案时,心里还是有些发毛。
听完文一文的话之后,猫猫的眉头就皱起来了:“按你说的,你不是魔教的教主吗?但我看你的想法怎么和魔教完全搭不上边?”
文一文还没开口,万侯爷的质问就出来了,他怒怒的看着猫猫:“那你认为魔教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教?”
猫猫瞥了一眼万侯爷:“既然称之为魔,必定是杀人不眨眼,”她指着文一文说道:“问题是魔教的教主,竟然是一个劝自己妻子不要滥杀无辜的人,还在自己的妻子被杀之后,连仇都不帮她报。”
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文一文有些难堪的脸:“莫不是,难道是”她是了半天,始终没有说出下文。
小郭等了半天,看到猫猫还不往下说,便自己开口询问:“是什么?”
猫猫有些期期艾艾的说:“难不成是你当时变了心,和了别的女人,才会不帮自己的妻子报仇。”
杜一的手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拍:“没错,一定是这样,那当时的虚月宫主帮他把不要了的旧爱清除掉,估计他当时感激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去报仇。”
“所以,”看着频频点头的小郭和猫猫,杜一的话越来越肯定,直接把所有的事情下了定论:“他的女儿也就是恨天才会这样恨他。”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就受到外力往后飞去,撞到小酒铺的墙壁上,动手的是万侯爷。
万侯爷抓狂的指着坐得稳稳的面面相觑的猫猫和小郭怒吼:“放屁。”
他站起来围着桌子走了两圈之后,才定在猫猫和小郭两个人的后面:“放他娘的狗屁。”
“万侯爷,你坐下。”文一文轻叹一声:“其实也难怪他们会这样想,谁叫我们是魔教。”
猫猫很认真的点了一下头:“主要是你们魔教的威名太厉害了。”她开始勾着自己的手指头,数一件事情勾一个:“杀人不眨眼就不用提了,那都是小事情,什么抓小孩去吃啊,什么信奉的是魔鬼啊,什么最喜欢就是用血洗澡啊”数着数着猫猫就自己停住嘴不数了,她突然发现有些事情不对了,把手指头一根根的松开,干笑了两声:“我现在才发现,那些人说的好像是西游记里面的妖怪做的事情,连版本都没有换。”
说完摇了一下头:“怎么所有可怕的东西都是套用那些传说,连改编一下都懒得。”
万侯爷怒怒的说道:“这些都是谣言,知道不?都是谣言。”——
文一文的脸色开始黯淡下来:“其实,我们之所以被称为魔教,就是因为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他的眼里出现一丝愤怒:“当时我还是魔教的教主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杀过,我手底下的人更是如此。”
他的话让猫猫他们的嘴都张得大大的了,异口同声的喊出来:“不可能。”
万侯爷本来已经坐下来了,听到不可能三个字的时候又跳了起来:“什么不可能,我们教的第一条教令就是不论如何都不许杀人。”他盯着猫猫的眼睛:“杀人者—死。”
一对望了一眼,用力用手挠挠头:“那你们怎么会被叫做魔教,而且还有那么多的传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文一文冷笑一声:“当时朝廷和武林都是处于动乱不堪的时候,人人都觉得难以自保,一点风吹草动就可能有人送命,就是现在的七大门派哪一个不是用血堆出来的,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不杀人的自然就成了魔教。”
说到这里,文一文眼里的嘲讽就很明显了:“你自己仔细想想,你刚才数的那些事情都是一些什么东西,完全是一些不知所云的东西。”
“但凡我们真正的做了什么事情,也就没有这样的流传了。”万侯爷也怒怒的说道:“可恨的就是世人都是听到什么就相信什么,没有一个人相信我们和魔完全搭不上边。”
“我相信你的话。”猫猫嘻嘻一笑,用力的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越是没有做的事情,传言就会越稀奇古怪,就好像一张白纸,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她的眼里满是笑意:“世界上的事情都是这样的,就像是一个大家闺秀,她要是那一天消化不好患了一个膨腹症,肚子往外面凸了那么一点点,就算是过两天消除了,哪怕是她什么都没有做,那个传言也会是漫天飞,什么才子佳人奸夫淫妇之类的传言是止也止不住,出去烧一个香也许都会被一万个人啐骂。”
她的形容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名鼎鼎的魔教竟然被她比喻成了一个大家闺秀。
小郭挠了半天的头,呐呐的问猫猫:“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猫猫摇了一下头:“你想想,要是一个青楼女子长得美貌如花,琴棋书画什么都精通,你们说到她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杜一手掌一拍:“当然是好一个绝世佳人。”
猫猫眉毛一挑:“不骂?”
“骂什么?”杜一也郁闷了:“这样的佳人不说好就是一种罪过,为何还要骂?”
猫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原来是这样啊。”说完之后就不再提这个话题,径直帮自己的酒杯满上:“说了那么多的废话,都渴死了。”
万侯爷突然用力拍一下桌子:“没错,虽然我们魔教还算不上什么大家闺秀,但是比起那光明正大的青楼女子来说,还是差上那么几分的,当然要被人人啐骂了。”
猫猫的眼睛笑得弯成了一道弯月:“人家本来就做出来了,当然不怕被人说,既然说不说都是一样,被说的人也不在乎,大明大方的摆在那里,当然也就没有人说她的不是了。”
她眼珠一转,笑眯眯的看着文一文:“但是你一个大家闺秀就不同,本来就没有什么人看到,你做了什么没做什么更没人知道,当然就怪不得别人猜测了。”
她把手里的酒一口饮尽:“流传就是这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