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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纤手来摸看我尘根,问:“伤着了不曾?”我曲了半根手指,叫了半声:“啊”便没力气说话。郡主捏了一下尘根,问:“伤着了?”我叫:“啊不”郡主又摇了一下尘根:“没伤着?”
我憋足了一口气,挺头叫:“不不要碰那儿好痛!”郡主急忙缩手,喜道:“幸好药已制成,把些来敷上便好了!”
我以为郡主拿来的是伤药,不想却是春药,结果我的尘根忍着伤痛,足足硬挺了九天九夜,guī头更肿得像暴发的蘑菇头,吃饭睡觉拉屎放屁都戳着根东西,样子比孕妇还古怪,随后几日里,又接连做着怪梦,梦见我们“杨家枪”猛然长大数十倍,纵横天下,无人能敌。
且说我养伤期间,二嫂未知何故,忽然离家出走,有人传言她与人私奔,也有人传言她上妓院应聘去了,杂议纷纷,谣言四起。我心中郁郁不乐:“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那时叫破,羞着了二嫂,只怕以后再也不得相见,一处光光好肥穴,拱手让了人家。”
于是作了一首小曲,以志纪念:“遥想二嫂当年,喜容新嫁,小腰也窈窕,胸肉也娇俏,赶闲儿也把我来抱。恨只恨我当时年岁小,风情全不晓,二嫂只把心事冷冷收。二嫂呀,枉费了你一片情!六郎我鲁莽把事做尽!
如今人儿不见,尘根空硬,一场好事生生撇清!”做完这首曲子后,我打算把二嫂丢开,全心全意角逐四嫂罗氏。不料,有一天,二嫂忽然又回来了。
自己光脑门穿缁衣不说,还领着一个半老师姑,原来二嫂剪断了青丝,要在家设佛堂念经。老太君说:“好,好!二娘倒有志气!”于是拨了银子,替二嫂在府内盖了一座尼庵。我心中怨道:“二嫂你何其痴也!”
一时间,却也无可奈何,这一日,郡主兰汤午浴,邀我看汤递水,郡主浴罢,就盆中站起,我见一个芙蓉水身子,白光辉耀,只两腿中间,毛色鲜黑,润泽有致,于是赞道:“郡主,你长得好齐整的一蓬毛儿。”
郡主羞羞的掰了掰耻毛:“我倒想剃去了它。”我吃惊道:“为甚?”郡主羞道:“像二嫂那般光秃紧簇的,显得肥肥嫩嫩方好。”
我一听,心火大动,就在盆里,把郡主掀了个底朝天,连汤带水的,将郡主弄了个面条软,搭在盆沿直喘。这回动了白虎之思,一发不可收拾,夜间,我喝了些酒,对郡主说:“我出去走走。”
郡主媚眼依依,像往常一样,说:“别忘了回来。”我诺诺应声,结果又迷了路,不知不觉到了二嫂的尼庵。二嫂在灯下顶着颗青皮光脑袋,见了我,垂眉闭目,念佛不歇,全不搭理。
我眼里却只有一个光洁肥满的白虎,当下仗着酒,说:“二嫂,是我!六郎看你来了!”二嫂说:“你我缘分已尽。”
意思是说,她的小白虎不打算与我的擀面杖相见言欢了,我说:“二嫂,那天我”二嫂脸色一红:“不要说了!”我说:“二嫂,还记得当年”二嫂低声说:“也别说了。”这也不让说,那也不让说。我恼怒起来。
也不管那么多,绕到她身后,伸手就去拽她压在身下的袍服。二嫂紧紧压着缁衣,坐姿不动,开始大声念佛,看那样子,似乎打算用佛音驱赶外魔。过了一会,我扯见一隙白肉,登时口干舌燥,颤声说:“白虎二嫂你让我瞧瞧你的白虎。”
二嫂见念佛不管用,开始挣紮,羞恼说:“六郎,休得无礼我、我已是许身佛祖的人了”我大怒:“许身给那老头。
也不给我么?”手上用力一扯,二嫂惊叫一声,整个大白屁股坐在地上。我从身后将她牢牢抱持着,说:“二嫂,莲座既摧,沾花何为?”
二嫂长叹一声,身子软在我怀里。我们叔嫂二人,在佛像前肉体纠葛,有那么几柱香的时光,的确进入了极乐世界,如梦幻如泡影,如露亦如电,无忧亦无怖,无怨亦无悔,只有鱼水交欢,蜂蝶花忙。
后来,我按着二嫂后臀最后又耍了一通杨家抢,却耍出了个五嫂来,原来二嫂的叫欢声太大,把间壁院子的五嫂引来了,五嫂在堂门口探头一瞧,叫了一声:“哎哟!我的观音娘娘!”就羞得要跑路。
二嫂又羞又急,喊:“五妹,且听我说!”五嫂掩面而走,说:“我不听,我不听!”脚步却有些迟疑,从手掌缝隙偷偷看了一眼我和二嫂。二嫂已从我胯下脱身出来,飞步赶上,一把扯住了五嫂:“五妹,你要救救我。”